「就是覺得,我們都還活著,真好啊。」南南邊說邊吻了吻他的鼻樑。
霍景席心頭一熱,猛地抱著站起來,一陣天旋地轉,南南覺男人抱著他火急火燎往回沖,「我們現在就回房!」
南南先是懵了一下,反應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小臉沒忍住一紅,只是臉上的笑意不減,靠在他肩頭,臉上的笑溫得像一泓如水的月。
守在不遠的衛兵們見自家首長突然這麼火急火燎的抱著首長夫人跑進房裡,頓時面面相覷,臉上全是瞭然。
見大家一副『我都懂的』的表,南南害得不行,但隨之的,臉上的笑也愈加燦爛了起來。
儘管害,可此刻——好像也迫不及待的,想擁有他。
小妻子的埋在他懷裡,門一關,隔絕了一切令人浮想聯翩的畫面。
衛兵們看著閉的房門,含笑搖了搖頭,然後自發自覺的遠離病房。
天從日頭降夜幕,不知何時昏睡過去的南南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太痛太苦,教大著霍景席的名字,猛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聽見驚急喚的霍景席第一時間睜開眼睛,見小妻子呆坐在一旁,滿臉驚惶蒼白的模樣,頓時清醒過來,心知肯定是做了噩夢,一把勾住的腰抱進懷裡,一下又一下的安的後背,「乖,沒事了,我在這裡。」
南南子僵,微微有些發抖,靠在霍景席懷裡,抱著他的腰,深深嗅了下他上的氣息,可儘管如此,還是覺得不狗。
夢見永遠失去了他,後半生因為霍真的存在而沒有完全死去,靈魂彷彿行走在混沌的邊緣,漫無目的地行走了一輩子,直到霍真死去,的生命才徹底走到盡頭。
南南抬起頭,看著男人堅毅的下,啞聲道,「霍霍,親親我。」
霍景席眸一,挑起的下深深吻住的。
南南攀在男人肩頭,激烈又熱的回應,唯有如此,心中的不安才終於得到緩解。
一吻畢,倆人皆氣吁吁。
倆人額頭相抵,誰也沒有說話,但熱流在涌,霍景席沉默抱著,直到確定終於冷靜了下來,才問道,「做了什麼夢?」
南南抵著他的臉蹭了蹭,「你真的離開我了,因為霍真的存在,渾渾噩噩過完一輩子。」
邊說著邊用力抱住他,這個夢真的太可怕了。
霍景席吻了吻的額頭,「你聽說過一句話嗎?」
「夢都是相反的,所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活著呢嗎?」他含住的耳垂,「我不會離開你的,我發誓。」
「你也發誓,永生相隨。」霍景席大掌在腰上,眸眼清清亮亮霸道又滿是意的看著,「我不僅要你的這一生,我還要你的每一生,每一世,所以南南,發誓。」
南南主親上他的眼睛,「我發誓,永生相隨。」
霍景席將抱得更了。
然而,如此深而溫馨的時刻,後來被一道不恰時宜的『咕咕』聲打斷。
南南小臉一紅,「是我的肚子在。」
男人輕笑出聲,「想吃什麼?」
「不要文昌。」
「好。」男人失笑,寵溺的了的鼻子。
外面天已經黑了,倆人這一覺是直接從白天睡到了晚上,所以房間里並沒有開燈。
霍景席起將燈打開,然後走出病房,讓外面的人去買晚餐。
十分鐘后,楊里提著兩袋子晚餐回來。
只不過提著東西進來的楊里臉有些不大好。
南南一眼瞧出來了,不有些心裡凸凸,楊里是霍景席的下屬,能讓楊里臉不好的,除了楊里自己的家務事,那就只會和霍景席有關。
南南下意識往霍景席懷裡鑽了鑽,有些不安的看著楊里,「楊中將,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楊里先是看向霍景席,直到男人點頭,他才道,「練歌羽,死了。」
這消息太過突然,霍景席和南南同時臉一變。
恢復了記憶的南南自然想起練歌羽了,當年霍景席染N2的事要不是告訴,還一直被蒙在鼓裡。
「你說什麼?」霍景席臉同樣全是震愕,「怎麼回事?秦宿呢?」
楊里搖頭,「現在布果城那邊的況還不知,只知練歌羽的死並沒有傳開。」
霍景席忽然想起霍真要見他那天他接過林放的一個電話,後來因為發生的這一系列事,加上南南終於醒來,他也就把林放給他打過電話的事忘記了,這會兒楊里彙報練歌羽的消息倒是讓他想起這茬。
無緣無故林放絕不會打電話給他,而他人現在又在布果城,他不確定林放那天要告訴他的是不是練歌羽的消息,問了遍楊里,但楊里也並不清楚林放知不知道練歌羽死了的事。
保險起見,霍景席還是打了個電話給林放打算問問他那天打電話給他是有什麼事。
只不過他電話打過去,卻沒有人接。
霍景席也就將這事揭了過去。
練歌羽死在布果城,不管秦宿那邊是什麼況,為練歌羽的大哥,即便不是親生的,但誼是真的存在的。他的確有必要過去走一趟,並查清楚練歌羽的死因。
南南深諳這個道理,於是楊里一退出房間,抱著他的胳膊不容反駁道,「我也要去。」
霍景席並不驚訝也想去的決定,只不過他猜到不代表他贊同,「危險。」
「你那麼厲害,一定會護好我的!以後我出門,保鏢們就不要在暗守著我了,直接跟在我邊吧。」
聽見這話,霍景席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以前那麼討厭他派人跟在邊,覺得他在監視。
男人親了親的額頭,「你不想念笑笑嗎?一定很想念你。」
「你休要打這種牌,笑笑在霍宅很安全,我很放心!」說著南南嘆了口氣,心裡有些難,「小歌兒的消息太人震驚了,我為的好朋友怎麼可以不去?以前幫了我們那麼多,然而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卻不讓我去不是存心我過意不去嗎?」
霍景席認栽,「你就仗著我說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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