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計劃沒有問題,辯解的說辭也解釋的通,可這些都是建立在一個前提上的,那就是這段視頻出去的時候紀航不應該被打馬賽克,那樣說是維修工出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偏偏任初安在做這件事的時候還是仁慈了,選擇了保護紀航,並且用力過猛,報復痕跡過重,把子期變了眾矢之的。
一個維修工而已,他和子期非親非故、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冒著犯法的危險去整一個素昧平生的小姑娘。
所以說,任初安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最後這事還是毀在了自己手上啊。
紀航聞言冷笑一聲,他真的沒有想到像任初安這樣的孩,竟然也會傻到做出這麼狗的事,然後辯駁的時候還不帶智商。
「維修工?你是真的把我當傻子看嗎?維修工他媽的給老子打什麼馬賽克,這個電腦除了我,你用的最多,你覺得我要怎麼相信你?我真的搞不懂,你為什麼會變這樣。」
紀航說著,大掌一揮直接將筆記本電腦掃到地上。
「…」
紀航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以前任初安怎麼任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事真的過分了,就算他和子期分開了,他對沒有了,但他也不會這樣去踩。
「我…我這不是怕你又…又被子期那個神經病糾纏嘛。」
任初安前段時間從紀航裡聽了很多關於子期發瘋的事,現在眼見兜不住了,所以索就另尋他路自保。
「呵~」
紀航冷笑一聲,他清冷的眸子淡淡地掃了一眼任初安。
「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費心。有些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子期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安安,你做的事吃相太難看了。你是什麼心思我明白,但我告訴你,那不可能,而且我也不是一個好男人,和我在一起下場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還有,不要再去惹子期了,我和已經分手了,以後也不會有可能在一起,你沒必要這樣把一個無辜的人往死里整,這件事我到此為止,如果以後還有類似的事,我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算了。」
紀航說著便走出了書房,任初安站在原地,死死咬著不敢追上去。
正如紀航所說,他們已經分手了,沒有任何關係了,按理說任初安不應該趕盡殺絕,可就是討厭子期,由而外,從表到里,骨子裡就是恨毒的那種。
半個小時之後,關於子期的視頻以及所有的個人信息都被撤了,可這件事已經像是種子埋藏於很多人心裡,生發芽,是再怎麼都不可能被抹去的了。
一時之間家父陷黑暗,子期因為割腕自殺再次住院,醫生表示的神狀態非常不好,最好去專門的疾控中心治療。
化是個沒什麼文化的人,他不懂什麼疾控中心,什麼系統治療,他很片面地認為把子期送到那裡就是將關進神經病醫院會毀了的。
所以等子期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就把接出了醫院,準備帶回家,可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有些好事者會找上了門。
他們把子期的視頻截圖,列印出來在家的門前、圍牆上,不僅如此,還用噴漆寫了許許多多難聽的話。
因為這些周圍那些不上網的碎老鄰居也知道了這事,一傳十十傳百,然後整個社區都知道這件事。
一夜之間,化父變眾矢之的,所有人都把手裡的槍瞄準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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