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這個任務,七殺得到了五千積分,是上一個任務的五倍。據001所說,是因為的作為超出了原主的期。
意識穿過混沌空間,再次清醒時,七殺到全上下無一不痛。這很虛弱,五髒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手也被扭得臼。
一個老婆子不斷囂:“打,狠狠打,打到的媳婦到的麵,我還就不信了,還想翻天?”
而施暴者還在施暴,拳頭雨點般落下。電火石間,七殺明白了原主的遭遇。利落翻,一腳踹倒施暴者,拿過門邊的拖把,劈頭蓋臉的打下去。
老婆子驚:“你這是幹啥?你這是幹啥?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拚了!”
七殺反手一個掌,將打倒在地。打老人這種行為是不應該的,應到譴責。但七殺活了上千年,在眼裏這老婆子並不是老人,當然也不是值得護的兒,打沒有任何心理上的負擔。
而憑這老婆子的所作所為,打死都活該。
更該死的則是正在哀嚎的施暴者,“你敢打老子?!!你信不信老子起來打死你!打死你個賤人!”
七殺不跟他對罵,繼續打。老婆子若是出聲,就空給一耳。
又打了一會兒,施暴者終於不了服了:“別打了,老婆,求求你別打了,我再也不敢打你了,求你放過我!”
七殺停了手。不是信了施暴者,而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出了正屋,推開院門。一對小兄妹坐在門檻上,妹妹哭得小臉都花了,嗓子也啞了,隻能噎噎,看著無比可憐。攥著哥哥的手,似乎想得到一點力量。
但小哥哥神平靜,不,那不是平靜,而是無悲無喜的麻木。
見到七殺,小姑娘撲過來,哀哀的著:“媽媽,媽媽!”
七殺自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但小姑娘的眼淚讓無法不容。輕歎一聲抱過,又牽起小男生,進了屋。
老婆子正在給施暴者藥,裏嘟嘟喃喃,看到七殺進來,眼神怨毒,卻沒敢再說話。
小姑娘抖了抖,用盡全的力氣在七殺懷裏,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七殺拍了拍,跟老婆子說:“晚上做點好吃的,孩子們營養不良,得好好補補。”
老婆子習慣的罵道:“吃吃吃,一天到晚盡想著吃,咋不割老娘上的......”
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今天兒媳婦不同以往,忍氣吞聲道:“行,我做條魚。”
“再燉個湯。”
七殺代完,威脅地看了一眼,帶著兩孩子回了房間。
原主名劉素芬,是個見的苦命人。劉家極為貧困,家裏又有點重男輕,因此剛上完初中就出來打工補家用,供著小弟劉強上學。辛苦了幾年,年紀到了,被家裏回去相親。
劉素芬那模樣,在人紮堆的娛樂圈不算什麽,但在村子裏算得上頂尖,隔壁村做蔬菜生意的陳大龍一眼就看中了,足足給了劉家十萬的彩禮。
在富裕的江浙一帶,十萬彩禮都說不出口,太寒酸。可在他們這小地方,瞬間轟了三村八寨,都覺得陳家真是闊氣。適齡姑娘都對劉素芬羨慕嫉妒恨,說酸話的真心祝福的,什麽的都有。
劉素芬自己,也對未來充滿了好的希。太過老實,打工時家裏讓寄錢就寄錢,每個月隻留下基本的生活費。因為沒錢,平時也不怎麽出去玩,有人追求也不敢應,怕花錢。
對於很多姑娘來說,談了就能花男朋友的錢,自己的錢可以省下,想買什麽買什麽,生活質量得到提高。但劉素芬覺得別人的錢也是辛苦掙來的,不到談婚論嫁那一步,就不能白花人家的。花自己的吧,又舍不得。
所以明明長得漂亮,卻沒談過,直接一步到位嫁給了陳大龍。
本以為,陳大龍肯答應父母的條件,花這麽多錢娶,應該是很喜歡的,那麽以後的日子應該會幸福。結婚那一天,甚至覺得以前所的種種苦難都得到了補償。
可想錯了。
陳大龍的父親陳富強又吝嗇又要麵子,當著外人的麵,做出一副“家裏很有錢,十萬隻是小意思”的樣子,背地裏極為心疼,看劉素芬這個兒媳婦很不順眼。
而陳大龍的母親左曉娟從一開始就不同意這門婚事,覺得劉素芬妖妖豔豔的,不是居家過日子的好人,對十分厭惡。
不得公公婆婆之心,劉素芬這婚姻打從開頭就失敗了一半。
至於陳大龍,他的確是喜歡劉素芬的,可這並不妨礙他打。劉素芬起初不知道他的秉,了公婆的氣還會跟他告狀,告一次被打一次,後來什麽都不敢說了。
但陳大龍依然打。隻要陳富強或左曉娟說一句的不好,陳大龍二話不說就上手打老婆,後來還用上了皮帶。
和朋友喝酒喝高興了,回家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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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賠錢了,回家打老婆。
任何緒波,都會讓他湧起打老婆的衝。仿佛他隻有打老婆這一種緒表達方式。
陳富強和左曉娟從來不勸,無事也要煽風點火的讓他打劉素芬。或者說,打老婆是他們陳家的傳統,陳富強、陳富強的爹和爺爺都打老婆。
左曉娟本是一個害者,但當有了兒媳婦後,卻自然而然的轉換為施暴者,恨不得兒媳婦當年過的所有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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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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