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盜花真兇上殿自首
眾人:“……”
這娃娃到底怎麽做到這麽豪橫的?
在南夷唯一的靠山就是王上,如今王上明擺著要給白族一個代,不服求饒就算了,竟然還公然得罪了場上所有重臣!
這不是找死嗎?
三司大臣厲聲道:“蘭汐,你在這裏危言聳聽!我等這麽做就是為了真相,是為了替王上分憂,更是為了匡正國法。”
蘇染汐冷冷掃向幾位大臣:“你們如此草率斷案,汙蔑一國聖,眼裏究竟有沒有王上,有沒有王法?”
啪!幾人好像聽到了打臉啪啪響的聲響,嚇得連忙跪倒在南夷帝麵前:“王上,老臣絕無此意啊。”
南夷帝一言不發,隻是臉十分難看,嚇得一張張老臉頃刻間漲了可怕的紫紅,指著蘇染汐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奉天長老轉朝著南夷帝跪下,歎息道:“王上,老朽並非一定要尋回彼岸花,那花再珍貴也隻是塵世俗,頂多是白族傷了麵。隻是,老朽今日跟聖要個說法,也是為了和聖族的聲譽著想。”
“試問,如今除了聖對彼岸花生出覬覦之心,整個南夷還有第二個有這個機和實力做出這般膽大妄為的行徑嗎?聖若是執意說彼岸花不是盜竊的,老朽也願意相信的清白。隻是此事不查個說落實出,隻怕天下人不會跟老朽一樣輕易信了聖是無辜的。”
“聖不僅僅是一個人,還代表著我南夷的國運和名譽,地位舉足輕重,聲譽也至關重要。所以——”
他言又止,三司大臣立刻找到了發泄口,跪下請求道:“請王上下旨,將聖暫時收押,待到真相說落實出,再還一個清白也不遲。”
“王上,此舉固然委屈聖一時,但是若是正不怕影子斜,以後也能保住清白名聲和聖殿的名譽。”
見狀,其他人見風使舵,連忙跟著跪下,請求將蘇染汐關押候審。
蘇染汐瞇了瞇眼睛。
這一關,不管是不是清白的,在外人眼裏就是有罪的信號——奉天長老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南夷帝看著大臣們跪了一地,皺眉看向蘇染汐,像是有了決定:“蘭汐,事已至此,你……”還沒說完,念奴突然來報:“王上,有一人自稱白族叛徒——白鷺,前來自首,說他是今夜盜取彼岸花的罪魁。”
眾人大驚:“什麽?”
除了蘭汐之外,竟然還真的有第二人覬覦彼岸花?
奉天長老也跟著變了臉,看向蘇染汐的眼神陡然變得犀利:難怪適才一直狡言拖延時間,原來是在等白鷺自首!
好一招釜底薪。
他連忙拱手懇求道:“王上,這個白鷺是當年逆賊白祁之子,此人叛逃至大夏多年,居心叵測,著實危險,還是給三司審判……”
不等老頭說完,蘇染汐揚聲道:“王上,奉天長老剛剛不是苦心孤詣要還我一個清白嗎?彼岸花畢竟是千萬年難得一見的寶貝,除了我這種心直口快的人喜歡,想必暗中也有很多人覬覦,如今真正的嫌疑人出現了,怎麽長老好像心虛了呢?”
奉天長老冷冷看過來:“聖……”
“夠了,別吵了。”南夷帝皺了皺眉,腦海中卻劃過蘇染汐白日裏的質問,微微閉了閉眼睛。
這丫頭鬧了這麽一出,究竟是為了彼岸花,還是為了奉天長老?
他睜開眼睛,將一應緒藏起來:“宣!”
須臾。
念奴帶著五花大綁的白鷺進大殿,引起了不小的震。
主要是他這張臉生得太像當年的白祁了!
白祁可是當年在白族地位僅次於奉天長老的祭司,風姿俊朗,溫潤如玉,不知是多兒家的夢中郎?可惜,後來他犯了勾連大夏水軍的通敵忌大罪,被罰後又撤掉了祭司之位,沒多久就鬱鬱而亡了。
這張父子一脈相承的臉蛋展人前,幾乎沒人會懷疑此人的份和盜取彼岸花的機了。
畢竟,彼岸花當年就是祭司白祁所有,後被罰沒為白族聖,保存至今——這些陳年舊事雖然被嚴令止提起,但是不曆經當年的老人還是心知肚明的。
“罪民白鷺,見過王上。”白鷺跪地行禮,不待人詢問便自報家門,扭頭又將矛頭直接指向了奉天長老:“王上,今日罪民踏足金殿,不僅是為了坦白闖聖地的罪行,更是為狀告奉天長老二十年前以‘通敵賣國之莫須有罪名,對我滿門行草菅人命並吞占萬年彼岸花’之事實。”
“什麽?”眾人大驚,“什麽‘通敵賣國之莫須有罪名’啊?當年白祁裏通外國,可是證據確鑿……”“什麽證據!”白鷺冷冷看向眾人,“不過是奉天長老借兄弟之盜取我父親的筆墨著人模仿筆跡,偽造了一封莫須有的通敵書。”
“又因我父親跟先聖蘭霜相甚篤,故而在聖離開南夷之後,這份通敵書就順理章地為我父親叛國的證據,當年甚至都沒有上報三司,並被奉天長老以莫須有的理由稱作是白族務,對我父親痛下殺手。”
三司老臣麵麵相覷,突然臉有些躊躇。
當年這件事沒有經過三司,並不合章程,但因為彼時正值聖蘭霜叛逃南夷去了大夏,這種醜事可是搖國本的存在,故而皇室嚴令外傳,對外隻說聖為大戰殫竭慮而亡,以全大局。
偏偏白祁和蘭霜是青梅竹馬的友,在那個敏的關口傳出通敵賣國的證據,一旦移三司追查,一定會將蘭霜的事再次拉出來議論,故而當時奉天長老順理章地將此事當作務理,所有人都是默認的。一老臣不解地問:“白鷺,不管那證據真實與否,當初奉天長老念在兄弟之,對白祁並未趕盡殺絕,隻是在祠堂行了烙刑,以正朝綱和家規,他最後是病死的。你母親也是因為傷心過度才去世的,太醫院都有備案,你這時候突然跑回來胡鬧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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