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瘋了——”(一更)
“你瘋了,你幹什麽!”
程安寧頓不妙,“放手!你別我!”
周靳聲無視的反抗掙紮,漂亮的蝴蝶背綻放在他眼前,他低頭吻上,脊骨脆弱掙紮,像被囚的蝴蝶,掙紮幅度像拚命扇翅膀的蝴蝶,雙手卻被他一隻手扣住控製在腰後。
“周靳聲,你清醒點!我不是薑倩!”
男人置若未聞,騰出另一隻手繞到前,鉗製住的下,他上的脊背,輕攏慢撚吻著。
不管說什麽,周靳聲不予理會。
程安寧大腦皮層繃得都要炸開了,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背部抖得厲害,“周靳聲,王八蛋!”
周靳聲涼涼笑了一聲,鬆開鉗製的手,卻將人扛到肩上,幾步走到床旁,將人甩上床,他解開皮帶,想跑,被擺絆了一下,人都沒站穩,又被抓住腳踝被往床尾一拽,高大的影過去,尋到的吻住。
“混——”
張要罵,卻被他找到機會得逞。
周靳聲又狠又瘋,和溫不沾一點邊,眼睛裏閃爍的偏執恨不得將的一切都融他的骨。
程安寧明白躲不掉了,茫然睜著眼看天花板的燈,和神仿佛分裂,的理智還是輸得一塌糊塗,明知道是忌,是不該,卻又擋不住致命的。
他喊寧寧,低啞,滿是和,勾一起在深淵裏碎骨。
一直到後半夜,程安寧渾像被拆過重組,不是自己的了,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結束後,是周靳聲幫清理的。
從浴室出來,程安寧全程閉眼,不願意麵對他。
周靳聲不強迫,替幹上的水珠。
蜷著,烏發蜿蜒,裹被子,在外的脖子全是他留下的痕跡,很重,好像素了很久,一發不可收拾。
周靳聲坐在床邊完一支煙,便回到床上,摟到懷裏,沒睡著,眼皮了下,他沒錯過,又吻了下纖細的頸側,將的頭發撥開,免得到。
一切回歸平靜。
程安寧沒有睡著,不打算和他說點什麽,要不是口微微起伏,還以為沒呼吸了。
周靳聲啞聲問:“不?要不要吃點什麽?”
程安寧沒有吭聲。
他的手掌丈量的腰,“瘦了很多。”
程安寧罵他的力氣都沒有,心裏無聲罵了一遍又一遍,當然,知道傷不了他分毫,再生氣也是跟自己過不去,氣壞自己不值當。
幾個小時後,外麵的線從窗簾隙爭先恐後鑽進來,程安寧一夜沒睡,從他懷裏起來,他睡得很沉,也不安穩,眉頭皺著,以前他睡眠淺,稍微有點靜都能醒,起了,人也沒醒,應該是昨晚真喝多了。
程安寧沒有逗留,子不能穿了,一腦塞進背包裏,還好帶了一套服,換好服收拾完現場直接離開了。
進了電梯,程安寧靠在牆上,重重鬆了口氣。
電梯門還沒關上,還有人進來,是昨晚參加婚禮的賓客,有幾個麵孔昨晚見過的,程安寧往角落了,有點做賊心虛,不知道昨晚周靳聲跟進房間一幕會不會被人看見。
有了港城酒店那次,多多有點不安。
到了一樓大堂,遇到卓岸。
卓岸看見就問:“怎麽一直不接我電話?”
程安寧翻出手機一看,確實都是卓岸打過來的,“我昨晚喝多了,回到房間就睡了,可能沒聽見,找我有什麽事?”
卓岸沒看出端倪,“沒事,怕你喝多了找不到東南西北,人沒事就好,不過你今天怎麽這麽早起來,不再睡會?”
“不了,樺市還有事,著急趕回去。”
“現在就走?要不吃個早餐。”
程安寧搖頭:“我不是很想吃。”
卓岸看出神不太正常,試探問:“昨晚周靳聲沒找你麻煩吧?”
“沒有。”
程安寧挽了挽耳朵後的頭發,卻被卓岸看到脖子後清晰的吻痕,卓岸言又止,最後還是說了:“寧寧,他昨晚找你了?”
程安寧心虛移開視線,再沒能裝沒事人一樣。
一把火竄上頭,卓岸低聲咒罵:“,我去找他!”
“卓岸,你別去!”程安寧趕拽住他。
“那你這樣算了?讓他欺負?”
“鬧大對我沒好,我媽還在周家,要是隻有我自己就算了,我得為我媽考慮,我不能不顧慮我媽的境。”
算是知道什麽做自食惡果。
當初和他歡的快樂,沒想那麽多後果。
現在遭的一切隻能說都是報應。
卓岸氣得飆髒話,“混蛋,媽的,他但凡找別人就算了,纏著你算怎麽個事!不是都已婚了麽,還搞這出!”
“他不會真想和你繼續發展地下,讓你當小三?”
小三那兩個字深深刺痛程安寧敏的神經,自問不是什麽特別正直的人,在喜歡上周靳聲那刻起,其實就已經背離了道德,可給他當小三,還是排斥不願意的。
不是完全沒皮沒臉,多多還有點要強的自尊心。
“我不是罵你,寧寧。”卓岸見沉默不語,急忙找補,“你知道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我明白。”
認識這麽多年的朋友,了解卓岸是什麽格的人。
“我的事,你別告訴棠棠,你知道就好了。”
卓岸能說什麽,還不是隻能答應。
程安寧看了一眼時間,“我得走了。”
“我送你,走。”
……
張賀年被灌酒,秦棠一個人扛不張賀年,是葉準和阿韜幫忙扶上樓進的房間。
他們的住也裝飾了一遍,到都是喜慶氛圍,是新房的氛圍,落地窗可以看見對麵城市高聳雲的商業大樓,繁華如夢。
“那嫂子,你們好好休息,我們走了。”
葉準和阿韜沒有逗留,剛在婚宴上已經鬧了很久了,灌了張賀年不酒,張賀年眼神迷離,一臉醉意,一張臉微微泛著紅。
等人走了,秦棠拿了熱巾給張賀年臉,剛幫他解開襯衫,出結實的腹,看了一眼皮帶,心想他睡著會不舒服,於是手解開皮帶,走放在一邊,猶豫幾秒,正要解開他子拉鏈,還沒到,他突然睜開眼抓住的手,笑著說:“趁我不省人事占便宜是不是。”
“你喝醉還是沒喝醉?”
“喝醉了。”
秦棠還穿著那敬酒服,是旗袍,長款,立領盤扣,端莊溫婉,頭發還挽著,簪子微微晃。
暖橘的燈下,秦棠明人,張賀年忍不住心的厲害,手摟住的腰,隔著服輕輕碾,房間的床上四件套繡著喜慶的鴛鴦紋路,是蔣老師親自布置的。
“這是幾?”秦棠手比了兩手指。
張賀年無奈笑了聲:“二。”
“這呢?”
“五手指。”
秦棠湊近看,“真沒醉?那剛剛還需要人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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