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過后賓客席,奚漫要回房間換敬酒服,簡灼白和一起。
奚漫不解地回頭:“你跟著我干什麼,去陪客人啊。”
“剛開始用餐,大家都著呢,讓他們先吃會兒。”簡灼白始終牽著的手,“我只想陪著你。”
奚漫知道,他怕在這種大型的日子里傷,胡思想。
越是喜慶的場合,越容易想家,思念親人。
簡灼白的讓奚漫心底泛起,沒再推他去陪客人。
回到化妝間,奚漫由造型師重新補妝換了造型,去更間里換上早就準備好的敬酒服。
敬酒服是酒紅魚尾款式,很好地勾勒出婀娜曼妙的段,閃閃的亮片設計如同綴滿繁星,嫵中著高級。
踩著高跟鞋從更間走出來時,酒紅魚尾在地面綻開,搖曳生姿。
相對于剛才白婚紗的神圣純潔,這套魚尾禮服則更添,將奚漫作為的魅麗展現的淋漓盡致。
奚漫換好禮在簡灼白面前轉了一圈,問他好不好看。
簡灼白:“好看。”
他如今恨不得將這樣的藏起來,一會兒不給那些人看。
不過這種念頭,也只能是自己在心里想想。
簡灼白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寶石項鏈:“這套禮服搭配這條,剛剛好。”
紅寶石項鏈是簡灼白帶著在山茶花林里求婚時送的那條,他說過,這是他祖母年輕時的嫁妝,在那個時代都絕非凡品,如今絕對稱得上是傳家寶。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怕弄丟,都沒敢帶來,你什麼時候拿來的?”
簡灼白親自幫戴上:“沒那麼容易丟,重要的日子,自然要配這樣的飾品。”
夫妻倆還正說著悄悄話,簡季白親自過來敲門,問他們怎麼還不下來,該去敬酒了。
奚漫和簡灼白這才又趕回宴席,給客人一一敬酒。
午宴持續到下午,大部分賓客都早早散去,離開了海島,余下來的都是相對更親的家人朋友,如簡季白、喻學名、朱良翰、郭允、聞嘉至等人。
晚宴在沙灘上舉行,是自助形式。
奚漫舉著果酒跟慕俞晚、莫沁、沈汐瑤等人說話時,看到簡灼白先是被簡季白和喻學名圍著灌了不酒,還沒口氣,郭允那幫人舉著酒杯也去了。
莫沁用手肘撞了撞奚漫:“被這群人番灌下去,你老公今晚得廢啊,還能房嗎?”
簡灼白下午敬酒時就喝了不,如今又被灌,他臉頰染上紅暈,眉宇之間更添風流,一看就喝得有點大。
慕俞晚放下酒杯,很是無奈地開口:“你哥真是沒大沒小,白天看著還穩重,客人一走就沒個正型。阿灼都喝那樣了,他還帶頭湊什麼熱鬧,我去他。”
說著走過去,把還在跟著起哄的簡季白拉走。
簡季白原本還在興頭上,一看是老婆過來了,立馬乖乖跟著走了。
一個人,簡灼白就能被灌一些。
奚漫眼珠微,看向莫沁和沈汐瑤:“咱們是最好的姐妹,對吧?”
莫沁和沈汐瑤互看一眼,對忽然的討好搞得不明所以。
奚漫眨了眨眼,臉上堆著笑:“要不你們也學學嫂子,每人過去拉個人離開?”
兩人當即明白的意思。
沈汐瑤一臉:“漫漫姐,不是我不幫你,秦赴怎麼可能聽我的,我們倆不。”
奚漫:“證都領了,有什麼不的?你去試試,他肯定聽你的。”
沈汐瑤站著不,臉越來越紅。
才不好意思過去。
奚漫又看向莫沁,瘋狂使眼。
莫沁摟住旁邊的沈汐瑤,眼睛四下飄:“沈妹妹,今晚天不錯。”
沈汐瑤:“是啊,月亮好圓!”
奚漫:“……”
塑料姐妹。
這兩人不幫忙,奚漫只能自己去解救自己老公了。
從容地走過去,笑對那幫人,目最先看向秦赴:“秦赴,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家汐瑤最不喜歡上有酒氣的男人了,你當心今晚之后,你在心里會扣分。”
這話很管用,秦赴剛舉起的酒杯放下來,訕訕笑道:“嫂子誤會了,我沒喝多。”
說完他借口去衛生間,轉離開。
走出去沒多遠,奚漫看到他低頭很用力地嗅了嗅自己的服,好像在確定有沒有很濃的酒氣,晚點被沈汐瑤察覺。
奚漫險些被秦赴談起來純的樣子逗笑。
蘇哲、郭允那幫人早看出端倪。
蘇哲笑道:“嫂子這是怕灼哥喝多了,想把我們趕走?那肯定不行,我們難得有機會灌他。”
“就是,今晚一定得讓灼哥趴下了,是不是書生?”郭允應著話,看向一旁的聞嘉至。
奚漫目追隨過去:“書生,我跟我老公昨天算是做了件大好事吧?”
蘇哲和郭允不明所以,一頭霧水地看過來:“什麼好事?跟書生有什麼關系?”
奚漫:“這事,你們得問書生。”
聞嘉至自然知道奚漫是在轉移注意力,順便有點暗示他做人應該知恩圖報。
昨晚的事,他確實是心里激的,索順水推舟:“灼哥今天喝太多了,嫂子送他回房吧,我們幾個自己玩就行。”
簡灼白全程不說話,一副喝得爛醉的模樣,任由奚漫攙扶著回去。
他的重量過來,奚漫不由得步子趔趄,吐槽道:“你這酒量也不怎麼樣嘛,還得讓我去救你。”
“我要是不去,你今晚是不是就得趴在外面了?”
“好好的房花燭夜,新娘還得照顧醉酒的新郎,我是不是也太慘了?”
到他們的婚房,奚漫開門,扶著他進去,順勢開燈。
剛把門關上,男人忽然蘇醒,不由分說將堵在了門上。
奚漫嚇得驚呼一聲,后背著門,雙手被他錮,瞪大眼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沒醉?”
“不裝醉怎麼能被老婆保護?”簡灼白笑了聲,燈下桃花眼染著幾分迷離,眼尾泛著淺淡的紅暈,更添勾人,呼吸間有酒氣噴過來,“你剛才吐槽一路,是不是生怕今晚了你的房?”
奚漫被問得一噎。
剛才是看簡灼白醉得不省人事,這才什麼話都往外說,誰能想到他居然是裝的。
簡灼白指骨分明的手落在不堪一握的腰線,隔著薄薄的料,灼熱的傳遞過來,引得奚漫輕微栗。
“自從你今天穿著婚紗向我走來,我就在想著今晚了,又怎麼允許讓自己喝醉?”
“可是我明明看到你從午宴開始就一直喝,喝了很多。”
“朱書幫我調換過,我喝的那些大多是果酒。”
奚漫一時笑了:“朱書可真是個好下屬,在老板的婚禮上也不忘發揮自己的最大作用。”
話音剛落,奚漫腳下一輕,驀地被他扛在了肩頭,皮鼓朝上,腦袋向下。
嚇得去拍他的后背:“簡灼白,你快點放我下來!”
兩條也不安分地踢。
用腳蹬開浴室的門,簡灼白在撅著的皮鼓上拍了一掌:“老實點,別。”
他力道不大,然而背后那一道清亮的響聲讓奚漫無比恥。
又不是小孩,這太過分了!
被他抱坐在盥洗臺上,奚漫臉上的紅霞未退,氣得踢他一腳,簡灼白順勢捉住不安分的小,抬起來掛在自己側。
“勾著,別掉了。”他聲線微沉,隨后不容反抗地吻上的。
外面那群人自己在沙灘上玩了一會兒,不知是誰提到了婚禮應該鬧房,最后大家意見一致,認為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們夫妻倆,于是一群人帶著滿肚子的壞水朝這邊而來。
來之前他們已經策劃好了要玩的游戲,由莫沁和沈汐瑤把奚漫帶走藏起來,讓簡灼白找。
找到新娘才能順利房。
這麼大的海島,又是晚上,到時候灼哥可有得找。
停在婚房門口,郭允正要敲門,手舉起來又猶豫,看向兄弟們:“他們倆進去有一會兒了,會不會已經上了?咱們中途打斷人家,不厚道吧?”
秦赴:“不可能,灼哥都醉那樣了。”
蘇哲:“你們真信他喝醉了?朱書給他的酒掉包我都看見了,全是裝的。對吧朱書?”
混在人群里,突然被cue的朱良翰:“……”
喻學名忽然話:“都怕什麼,婚禮就是要鬧,以后他們想讓我們鬧還沒機會了呢。再說了,咱們這游戲又不過分,這是在給他們的婚禮增添好的回憶。”
他說著,攛掇最靠近門口的郭允,“敲門。”
郭允功被他說服,拍了拍房門:“灼哥,嫂子,睡了沒有?”
浴室里,奚漫和簡灼白剛結束一段纏綿的吻,奚漫上的口紅被他吃了個干凈,上的敬酒服有些凌,頭上一縷碎發散落下來,更顯風萬種。
兩人鼻尖相,呼吸都顯得急促。
聽到拍門聲,奚漫警覺地按住簡灼白做的手:“老公,外面好像有人。”
“肯定是故意的,一群人吃飽了撐的,不理他們。”簡灼白著的下,再次吮了吮的瓣。
奚漫躲避著,輕聲說:“可是他們一直在外面,這多不好意思?”
簡灼白想了想:“你要是害,我去幫你拿耳機戴上,這樣就聽不到他們拍門了。”
說著,他去拿了藍牙耳機過來,塞進奚漫的耳朵里。
剛戴好,便有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奚漫耳尖一熱,迅速把耳機摘下來:“你給我聽的什麼東西?”
“自然是小電影的配音。”簡灼白意味深長地看,“這種時候,你不會想聽什麼輕音樂吧?”
“學學別人是怎麼哭的。”
奚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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