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昏暗,他的呼吸清晰極了。
“生日快樂。”陳西繁啞聲說,然后在額上印下一個吻。
這不是他第一次對說生日快樂,但漆夏還是有種想流淚的沖。
漆夏抿,眼眶有點:“好像以前每一年的七月七日,你都會跟我說生日快樂。”
以前是在q/q上說,今年變了面對面。
陳西繁傾覆來,語氣鄭重:以后的每一年,也會親口對你說。”
黑暗放大人的,每一個細胞變得格外敏。漆夏想說,要不要先開燈,但剛剛張口,還沒出聲,陳西繁低頭,準確無誤地吻住。
亞麻抱枕在兩人中間,出聲,膨脹的積不斷小。
陳西繁環住漆夏的纖腰,把人往懷里帶,同時,舌尖撬開的牙關,直奔腹地。
沉悶的一聲響,陳西繁拿掉那只礙事的抱枕,扔在地板上。勒著的腰近,沉沉的重上來。
半春里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大概就是隔音不錯,室外的任何聲音都打擾不到他們。
月從窗口傾瀉進來,他們像一對孤獨的人,彼此糾纏不眠不休,連清冷的月也染上幾分。
漆夏始終半闔著眼睛,被在沙發邊沿,抬手揪住陳西繁口的襟。
陳西繁吸著的瓣,舌尖一寸一寸掃過口腔,同時空的氧氣。漆夏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本能地順從,因缺氧發出輕哼。
正吻得投,忽然,一聲突兀的聲傳耳。
“喵——”
蛋糕一個打滾從沙發上爬起來,悶頭在兩人中出一隙,趴在漆夏口,爪子張開,對著陳西繁下就是一拳,強行中止了這個熱吻。
這小畜生力氣還大,驟然被打,陳西繁悶哼。
曖昧的氣氛消失殆盡。
漆夏趕著爬起來,到沙發旁邊的按鈕,開燈。
“沒事吧?它撓你了?”
陳西繁著下頜線,不滿道:“給了我一拳而已,沒事。”
陳西繁今天穿了一件純桑蠶襯衫,質地,剛見面那會,漆夏就覺得他有種斯文紳士的。
眼下,那件襯衫滿是皺褶。
漆夏息著,說話綿綿:“蛋糕,你怎麼可以抓人!”
“喵——”蛋糕往懷里了,表無辜。
還是條綠茶貓。
眼里的火還沒滅,陳西繁定定看著,沒忍住,把人攬過來,在漆夏臉上嘬了一口。
剛親完,門鈴響了。
“夏夏,你在嗎?”門外,邢安婭的聲音響起,“我給你送點吃的。”
漆夏臉酌紅,腦門上還掛著汗,應聲:“等一下。”
說罷,它看向陳西繁,“你去我房間躲一躲。”
陳西繁不樂意:“我見不得人?”
倒不是見不得人,而是眼下這種狀況,兩人紅艷艷,服皺,簡直讓人浮想聯翩。
“去吧。”
對上漆夏懇求的目,陳西繁無奈,抱上貓乖乖進了漆夏房間。
因為住上下樓,漆夏和邢安婭經常串門。邢安婭給送來自制小蛋糕,“生日快樂呀。”
“謝謝。”
邢安婭也沒進屋,兩人就站在門口說話,樓道燈昏暗,邢安婭問:“今天去見家長了?”
“算是吧。”
邢安婭又問:“你怎麼了,這麼紅?”
漆夏一怔,“剛剛吃辣鹵……”
“這樣嗎?我還以為被校草親紅了哈哈哈哈哈。”
“……”
猜得真準。
漆夏轉移話題,“進屋坐一坐?”
“算啦,我明早回家,得回去收拾東西……”
這廂漆夏和閨聊著,房間,陳西繁在教訓貓。
“我對你不錯吧?”
“貓糧,貓砂買最好的,罐頭零也沒缺過你。”
“懂事一點,行不?”
蛋糕不理人,從他懷里掙,飛快下地,跑到門邊使勁撓門。
送走邢安婭,漆夏關上門,坐回沙發上才發現,已經快十一點了。夏天天氣多變,外面滴滴答答下起了雨。
在房間找到陳西繁,“人走了。”
陳西繁抱著貓出來,看一眼手表,雙手攬著的腰,低聲:“再親一會,親完我就走了。”
麻麻的吻落在漆夏角,這一次,不管蛋糕怎麼喵喵,陳西繁都沒停。
耳滾燙,像被火烘烤,漆夏仰頭承,抓著陳西繁肩膀,腦袋埋進他的膛。
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
不想讓他走。
心跳咚咚,劇烈地跳。
陳西繁含著漆夏耳垂,吮吸舐,的抖。
細細的吻炙熱洶涌,好像要將人淹沒在浪中,漆夏輕輕哼了哼,“外面在下雨。”
這仿佛是一個什麼謎語,讓安靜的空氣更加安靜。
又仿佛是什麼暗示,彼此都懂,所以他們不再言語了。
呼吸纏,良久,陳西繁嗯了一聲,推著的肩膀,把人抵在墻上,錮懷中。
那雙疏冷的眼中,此刻有安靜的火焰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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