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江乾問發生了什麼,賀知秋就掛斷了電話。
拿起手機給江歆打了一個,顯示關機。
想了一會,又給治功打了過去。
江治功在醫院也是剛把手機充上電,剛開機沒一會,就看到了賀知秋的電話。
這個號碼可是有些年頭沒給他打電話了,想著江家對于自己兒所作所為之后,眉頭一簇,索就掛斷了電話。
沒一會之后,手機又響了起來,本想在掛斷,定神一看是吳文秀。
想著無非催他離婚的。
深呼吸了一口氣,江治功就接了起來。
沒等吳文秀說話,江治功十分氣的說道“這兩天,我在理一些事,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你離婚...就一定會和你離婚的。”
電話那頭的吳文秀一愣,本來被氣個半死,以為江治功故意不和離婚,要拖著一起死。
一直到今天看到了新聞,還覺得可能是同名的。
現在聽到了一向窩囊的江治功敢這麼氣的和自己說話,很明顯,新聞上說的是真的。
江歆真的是被天上的餡餅給砸中了腦袋!
“治功,你說什麼呢?我之前也是一時生氣,著急。我不是心疼你嗎?都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麼舍得跟你離婚啊?你在哪里啊?”
江治功聽到了吳文秀極度溫的語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上面顯示的就是吳文秀的號碼。
“你沒事吧...”
“哎呀,沒事...我在家呢?你們回來吃飯嗎?我等你們回來...”
江治功覺得奇怪,還是回答道“我們在醫院呢...”
“啊~在醫院啊...在什麼醫院,我來看你們...”
“不用了...到時候,我們自然會回來。”江治功了解吳文秀,這個樣子,鐵定沒安什麼好心,說了一句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沈昊和江歆在許家吃了晚飯之后,就被李全安排了一輛車送回醫院。
到了醫院,江治功看到他們倆回來,就一臉著急的說道“你們這是去哪里了?我都急死了...”
說著江治功拿著還在響的手機遞給了江歆。
電話還是賀知秋打來的。
“你的電話,打了一晚上了。不知道什麼事?”江治功說道。
“爸,你接吧。隔著電話,你還怕干嘛。”沈昊搶先說道。
江治功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直接就接起了電話。
“喂,治功啊...你在哪里啊?”賀知秋的語氣跟著白天時候的吳文秀一般無二。
江治功心想著,們今天都吃錯什麼藥了嗎?
不過,對于賀知秋有一種天然的恐懼,直接回答道“我和江歆在三四五醫院呢,媽你有事嗎?”
“江歆沒事吧。江乾一家子做的事,我都聽說了...真的是太過分了!簡直就是畜生行為...我已經訓斥過他們了,等你們回來,我讓他們給你們道歉。”賀知秋甩鍋真的是有一套,直接把責任是推的干干凈凈。
“幸虧,我們去的及時。差一步就...”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多謝老天保佑。你們什麼時候出院啊?我到時派車來接你們啊...”賀知秋非常夸張的說道
“不用了,我們自己回去。你已經把我們趕出江家了。以后,你們過你們的,我們過我們的。”江歆聽不下去賀知秋的虛偽,直接掛斷了電話。
“小歆,怎麼說也是你。而且也說了,富大龍那個事,也不知...全是你大伯一家自作主張!”江治國對著江歆說道。
“爸,這話你信嗎?反正我是不信。你知道的態度,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轉變?那是因為許老爺子準備認我做干兒。”
“許老爺子要認你做干兒?”江治功也是愣了,頓時就明白了賀知秋和吳文秀的態度為什麼轉變這麼快了。
...
徐家別墅,徐文山和老婆奚娟面郁的守在了他兒子的棺材旁。
他們白天也看到了新聞,本來不以為然,畢竟他們也找到了大人幫他們撐腰。
就在半個小時前,徐文山接到了李全的電話。
李全明著威脅徐文山,讓他不要在追究這個事了,而且還要讓他們徐家去上門道歉。并且直接告訴他們,就算找來欒家的家主,他們也不會給這個面子。
如果,他們不照做的話,后果自負!
“那個賤貨到底做了什麼?”徐文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個的,除了自己的,還能有什麼。不是說八字合嗎?多數是把睡了...老爺,現在怎麼辦?我們的兒子就白死了嗎?”奚娟咬牙切齒的說道。
徐文山面一狠的說道“媽的,許德淵都一把歲數了,還能能行嗎?”
“你們兒子都死了,還死的這麼慘?你們不幫他報仇,他在地下也合不上眼啊。許德淵真的以為是自己是通城的土皇帝了嗎?他們不就是住在三四五醫院嗎?你們找點人,守在出院的必經路,到時候出了車禍,就算懷疑你們,也沒證據啊。”
沒等他們說話,原本在棺材旁留著哈喇子癡傻的老邢眼神突然聚焦,面一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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