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夏很正經地解釋道,非常明白,一旦被採訪者對自己的職業信仰產生坍塌,那做再多的功夫都是白費的,要建立起被採訪者對的信任。
褚時禮笑了一下,“回答這麼認真,逗你的。與,明天下午三點?辦公室等你。”
金夏:……。
回答了一個“好”字之後,有些悻悻地掛了電話,覺自己剛才的解釋有些多餘,覺自己有些自作多。對褚時禮的印象真的很好,覺得他好溫暖。
第二天下午三點,金夏如約去了褚時禮的辦公室。
他穿一件特別立的T恤,整個人特別神。
“來了?”他說,“我等了你好久。”
“我等了你好久”這話,讓金夏心裡有一種很震的覺,彷彿和褚時禮已經認識好久了,他們是相到不能再的人,他們之間的關係曖昧而讓人期待,褚時禮等了好久,而沒來。
頓時,金夏的心裡就特別有一種對不起他的覺,點了一下頭,“對不起褚總,是我遲到了。”
“你沒遲到。大概是我想太多。”
金夏:……。
想:他想什麼想太多?他們之間有什麼?
“那我們開始採訪吧。”說完,金夏把錄音筆放到了桌子上,旁邊的攝影記者對著褚時禮拍攝。
褚時禮果然是一個有天地的人,別看他外表溫和,但是他野心非常大,要讓全中/國喜歡遊戲的人,都玩上他們公司的遊戲,而且,他還想開發陸岑的下一部《奪舍》,想把這款遊戲做不一樣的版本,和傅東仁那款的遊戲不同,這款遊戲不以氪金為目的。
採訪完,金夏覺得自己有點兒崇拜褚時禮呢,他中有丘壑,不是他這個年齡有的,總之,年老。
大概五點半,金夏的採訪結束,抬腕看了看錶,要離開了。
“還要回報社?”褚時禮問金夏。
“今天可能不回了,我直接回家趕個班,把稿子趕出來,明天把稿子給紀總編。”金夏便收拾自己的包邊說道。
“晚上趕稿子要吃飯麼?”褚時禮問金夏。
金夏點了點頭,“嗯,要不然會很。”
“要不然一起吃了飯,你再回家趕稿子?如果吃飯太晚了,會發胖。”褚時禮又說。
金夏覺得和第一次的採訪件一起吃飯,有損的職業形象,這可是上班後的第一個採訪,自然是不希這種事發生的,所以,婉拒了。
“你不想多瞭解我點兒?據我所知,很多記者採訪,都要查個祖宗十八代的。”褚時禮說到,“我會跟你說很多,我的外公,外婆,我的姐姐,姐夫,媽媽,我為什麼要開遊戲公司,我現在跟你說得,不過是皮,你只有瞭解了為什麼所以然,才會寫出所以然是不是?”
金夏想了想,有理的,“要不然帶上攝影師一起?”
褚時禮搖了搖頭,“我討厭吃飯的時候有人拍照打擾。不想去算了,我不勉強。”
金夏明知道褚時禮有“請君甕”的意思,但實在太好奇了,褚時禮會勾人的。
所以,雖然不願,金夏還是答應了,“去哪?”
“江淮飯店。”
“江淮菜?”金夏詫異的,以為褚時禮打聽過了。
“怎麼?”褚時禮從桌子上拿起車鑰匙要出去,隨口問道。
“我小時候在江淮爺爺家生活過幾年,後來才搬到江洲來的。”金夏說道。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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