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眼底劃過一抹複雜:“或許甜甜也不是故意的。”
小巧笑了笑:“您就不用幫說話了。”
喬安到底有些疑:“是我哪裏得罪了?”
“嗨,平常就不太安分守己,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先生跟前湊,還不是想上位來著。”小巧對早就看不慣了,加上有點禿嚕:“我們都看得出來。”
喬安臉上出不可置信的表:“不至於吧……”
“先生長得帥,氣質又好,材也不錯,對我們傭人出手也闊綽。”小巧把喬安推進了房間,一邊道:“所以甜甜對先生有想法也正常。”
喬安撓頭心有點複雜。
帥、材好、氣質佳這樣的特點難道就能抵消掉他上不學無的紈絝之氣?果然這個社會還是看臉的嗎?
大概看表有異,小巧忙著撇清自己:“太太你別誤會啊,我對先生可沒有別的想法,我……我有男朋友的。”
喬安回神:“沒關係的。”
明天他們就離婚了,誰喜歡他,想當霍太太跟都沒有什麽關係了。
小巧把喬安推進房間,笑著說:“太太您休息吧,有事隨時喊我,我就在樓下候著。”
“好,謝謝。”
小巧看到了喬安笑起來臉上那抹可的梨渦,打心眼裏慨了一句:“您和先生真是郎才貌天生一對。”
喬安愣了一下,回過神來的時候門已經被小巧關上了。
呼出一口氣,執著導盲杖從椅上下來,跛著腳去衛生間洗了把臉,隨後把自己摔進了大床上。
腦海裏來來回回都是霍誠洲的那句話:“喬安,別怕,我來了。”
仔細回想起來,雖然以為嫁給霍誠洲是一切混的開端,但不得不說,自始至終霍誠洲一直都在幫。
幫回喬家算賬,幫拿回了親生父母的東西,帶去看燙傷,幫治療腳傷,把從複雜的竹林裏推出來……
雖然昨晚上的腳傷是因他而起,但歸結底是先不顧霍誠洲和方姨的勸阻非要住進這間客房。
早就知道霍誠洲晚上會來玩遊戲,這間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可還是抱有僥幸心理住了進來。
那晚上的遭遇又能怪誰呢?
在之前,提出讓他去琴舍打工,他這樣的子都應下了,而在竹林裏,察覺到的緒不對之後他還主提出了離婚……
喬安突然就覺著好像自始至終都是自己無理取鬧。
自己把自己的緒強加在了他的上。
翻了個把臉埋進枕頭裏,突然就覺著心裏有點。
……
五點鍾,車子準時從聽竹軒出發趕往霍家大宅。
車上霍誠洲給喬安說了一下家庭員:“我有一個大伯一個叔叔,這兩家都是有一對兒,到時候你就跟們打聲招呼就可以了。”
喬安記下:“好。”
“我還有一個姐姐霍誠韻,比我大一歲,是我親姐,出差剛回來,所以你們也是第一次見。”
“嗯。”喬安點頭:“那姐夫……”
“沒有姐夫,還沒結婚呢。”霍誠洲道,語氣倒有幾分無奈:“子急,脾氣又不好,我爸也管不了。”
喬安默了默直言:“現在很多生都不太喜歡結婚的,可以理解。”
霍誠洲抬眸看了一眼,眸底劃過一抹複雜,突然問:“如果穆皓言沒有出軌,你打算什麽時候跟他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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