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香似乎把這一段時間的氣都要發泄出去,現在可是掌握家里的主權了。
說完后轉頭看了看幾個人的態度,顯然十分不滿。
“是還沒聽懂我說的意思嗎?要是想讓我拿錢就得伺候好我,要不然你們倒是伺候那死丫頭去呀!” 原主的爺爺氣的不輕,抓著他的手腕就讓現在把錢拿出來。
“我看你真是反天了,那錢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那可是咱們一家的,你憑啥藏起來?趕拿出來!” 周香也不甘示弱,站起來一把推開對面的人,現在理直氣壯。
“我不拿錢又如何?你們倒是找啊!” 周香覺這些天的氣終于在這一刻說出來了,心里得意極了。
說起來有什麼看不慣的,就是看不慣全家人的重心都在九幽上。
明明是這個家里的長輩,以前都是九幽那死丫頭來伺候的,現在全都反過來了,當然不干了。
旁邊的老頭氣到手指發抖,大吼大,讓他把錢拿出來,周香把脖子一扭,反正是無所謂,甚至還揚言。
“你個死老頭子,再大點,讓所有人都聽到,讓大家都來看看這錢是咋回事。”
秦濤只能拉著激的秦老爹讓他別再說話了。
秦老爹這麼生氣,主要是這些天他們被一個小輩給拿了,以前他們都指揮九幽。
結果現在周香也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在他看來一個個的都是翅膀了。
九幽他是沒辦法,畢竟那些詭異的事真是說不清楚,但周香那可就不一定了,氣急之下還了手。
周香也不是個吃素的,這些天喝了農藥后遭了不罪,以前是裝病,現在是真的不行了。
兩個兒子只能上去拉架,這拉架也純屬拉偏架,周香臉上都挨了好幾個耳,十分狼狽。
秦小剛還要出來充好人,“媽,也不是我說你,你這麼大年紀著那些錢干啥?我們現在是真有急事。”
秦濤也在旁邊打著配合,他滿臉嫌棄,對于自己這個媽更是毫無尊敬。
“對啊,當初還不是你惹出來的禍,要不是你裝病暈倒在外面,搞得事暴,我們也沒必要花錢去搞那些。”
周香聽完后更是氣到吐,這就是的好兒子,一個個的都跑來指責。
當時在派出所可是一個字都沒往他們上推呀! 現在要錢也說的理直氣壯,周香來氣了,直接坐在地上兩手一攤。
“隨便你們,又不是我欠錢,既然你們都沒把我這個當媽的放在眼里,一個個都上趕著去伺候那死丫頭。”
“反正隨便你們這錢,我是一分都不可能拿出來。”
就是想借著拿錢的機會好好拿這幾個人。
秦濤氣個半死,再過五天就是最后還款日了,這個要是不還上他們借的網貸又不是正規途徑,利息高的嚇人。
可惜幾個人都說破了,周香依舊無于衷,反正就是一句話,要讓他們答應條件。
篤定這些人找不到錢,因為那筆錢已經被放到了鄉下老家。
一直到下午,秦小剛黑著臉走進來,他只能妥協,否則能有什麼辦法。
“也不知道你們要鬧什麼,以前家里和諧的,現在搞得飛狗跳!” 以前的和諧那是原主一個人吃虧,為他們的包換來的,現在吃虧的人不干了,所以一個個的都不舒服了。
周香本來是想整九幽的,但是因為幾個人的覺都是綁在一起的。
所以就導致大搖大擺的九幽去洗碗,而跑去洗碗的則是秦小剛。
秦小剛是一點都不敢怠慢啊!畢竟上個星期九幽洗碗,故意用燒開的熱水,一點冷水沒放,燙得幾個人哇哇直。
周香氣不過指著秦小剛就破口大罵,“我看你真是犯賤,老娘的又不是你,你上趕著去做家務活啊!” 現在反正都撕破臉了,對周香來說完全無所謂。
以前還裝出那個病弱的老太太對九幽各種噓寒問暖,現在都被識破了,就破罐破摔。
秦小剛是一句話都不敢說,而周香又繼續發揮起來,竟然讓九幽給洗腳。
“你個孩子遲早都要嫁到別人家的,現在我是提前幫你適應,也算好好教導你。”
“過來好好幫我洗腳以后才好伺候你公婆啊,要不然人家還以為我們沒家教呢!” 秦濤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的,這些天被一個小丫頭給拿了,想到這他出一個為難的表。
“大侄這畢竟也是你,你幫洗個腳也是正常的對吧!” 這秦濤就是憋著壞,想從各種方面來打九幽,沒想到九幽只是微微一笑。
“當然沒問題,只是我這不好啊,醫生說了要休息。”
“洗腳嘛,我是可以的,只是洗完后那我就要休息了,這我可不知道要休息多長時間。”
說的休息就是直接躺在床上,之前九幽就在床上躺了三天。
這幾個人到眼冒金星,畢竟剛開始時秦濤是滿臉不服氣,他覺得怎麼能被這小丫頭給制了。
所以各種和九幽對著干,結果就是幾頓就老實了,三天下來都了。
九幽說不吃東西,那是連口水都不會喝的,讓他們痛不生。
所以現在一聽到休息兩個字,秦濤雙就打,他趕跑過去主搶過洗腳盆。
“對啊,你這不說我都沒想起來,你得好好休息,這種小事就讓我來。”
周香快氣死了,上前一掌拍在秦濤的頭上,“你個兔崽子,來湊什麼熱鬧,你自己都是個病人還來伺候我?” “你看看你哥那有問題都去洗碗了,你爹也不好,這些事也不到你來做。”
話里話外就是要讓九幽去做這些事,平時這一家都是用這樣的話來綁架原主。
九幽立刻心領神會,手就給了自己一掌,接著不由分說就左右開弓的打起來。
“家里面就我一個健康的這些活本來應該我干,可誰讓我這不行呢,一站起來就頭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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