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東他們這次不僅沒有把棉花收上來,大賺一筆,甚至連他們原本手里的棉花也砸在手里,沒有賣出去。
這種況,韓度本不可能再買他們的棉花,他們簡直是虧到姥姥家了。
韓度借助上次朱標給的令牌,通過了巡檢司的阻攔,接下來自然是暢通無阻的到了鈔紙局。
那些掌柜也自然一路跟到了這里。
韓度轉朝眾掌柜道:“本謝謝各位鼎力相助。”
眾人連忙向韓度回禮,“是我們該謝大人解圍才是。”
互相客套之后,韓度揮揮手便讓熊蒔帶著他們去領錢。
韓府。
韓度忙完了一天,回到家里,吃過了飯。待在自己的房間里,兩眼無神的看著窗外,心里想著一個人發呆。
忽然,韓度覺到自己邊有人。回神過來一看,原來是妹子。
瞪了一眼,問道:“夜深了,你不去休息,跑到我這里來干什麼?”
韓景云眨著漂亮的大眼睛,臉笑的像只貓兒一眼,輕聲細語的說道:“哥,你有心上人了吧。”
“瞎說什麼啊你,”韓度被說中了心事,回避似的轉離開了窗臺,走到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想把韓景云給支走,“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麼是心上人嗎?趕回去睡覺,別在這里煩我,哥我要休息了。”
韓景云卻不愿意離開,噘著做到韓度邊,埋怨道:“我已經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要不是咱們家出了那麼大的事,說不定我現在都被人上門提親了。”
韓度撇了妹子一眼,雖然韓景云出落的亭亭玉立,但是在韓度眼中看來卻是普通平常的。這或許是古往今來兄妹之間的常態,別人看來傾城傾國的容貌,在當兄長的看來卻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還是別人家的花香啊,尤其是老朱的。
“提什麼親?”韓度不滿的說道,“明天我就去和爹娘說,你沒有十八歲,不準親”。這并不是因為他舍不得妹子,而是因為在這個年代不到十八歲的孩子生孩子,那是在過鬼門關。
韓度可不想自己妹妹年紀輕輕的就香消玉殞。
韓景云嗔怪的白了韓度一眼,“哥你說的什麼傻話,十八歲才親,那不了大姑娘了嗎?會被人笑話的。”
對于這一點,韓度是斬釘截鐵般的堅定,“想笑話就讓他們笑話去,反正你不準提前親。”狐疑的看了韓景云一眼,問道:“還是說你自己有心上人了,想趕親?”
韓景云被說的滿臉通紅,提高聲音說道:“哥,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天天待在家里,那里有機會遇到什麼心上人?你要有本事,你就去和娘說讓我十八歲才出嫁,正好我不得在家里多待兩年呢。”
說完,或許是韓度把火燒到上的緣故,紅著臉跑了。
等韓景云離開了,韓度還在做在桌子旁邊,心里想著:“自己倒是經常在出門,但是也沒有機會再見一面。”
抬頭朝著皇宮方向看了一眼,韓度好似看見一圈宮墻,宮墻上面彌漫著老朱的威嚴,阻斷了他所有的目。
韓度別說想辦法進去了,他覺得就算是一只蚊子飛到宮墻外面,只要是公的,恐怕都會被碾死。
就在韓度帶著思念進夢鄉的時候,老朱還在奉天殿里批閱奏折。
一本都察院上奏的奏折被老朱拿到面前。
都察院素有風聞奏事的職能,原本老朱還以為,這是哪位監察史在彈劾一些道聽途說的事,他還不怎麼在意。
沒想到翻開第一眼就看見被彈劾的是韓度,滿篇盡是韓度如何的囂張跋扈,如何的驕橫霸道,為朝廷命竟然當街打等等。
一封奏折千余字,一氣呵寫下來,把韓度罵的無完。
老朱看了之后,卻對其嗤之以鼻。如果說這封奏折彈劾的是一位武將,那老朱還覺得這奏疏所言還有幾分道理,或者說是彈劾韓度貪財、要錢不要命,那也有幾分可信。
可是偏偏它彈劾韓度驕橫跋扈,這給老朱的覺就是格格不,顯然是這奏疏言過其實。
“驕橫跋扈這被文通常用來罵武將的詞,什麼時候竟然被用到文上了?”
老朱提起筆,刷刷寫下兩個字,駁回。
同樣是在這后宮之,離著老朱有些距離,安慶公主也正在抬頭看著夜幕上的星月。
侍依依那著一件狐裘出來,披到安慶上。細聲勸道:“公主,夜深了,該休息了。”
安慶公主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依依見公主沒有什麼反應,眼睛滴溜溜一轉,古靈怪的問道:“公主又在想那位韓大人呀?”
安慶公主雖然心里就是這樣的,但是上可不會承認,白了依依一眼,“你煩不煩?這些天來,你說說你都問了多遍了?本公主說了沒有。你這最好是最后一次問,從下次開始我都不會再回答你這個問題。”
依依斜視了安慶公主一眼,撇道:“明明心里就在想嘛,上還不承認。”
安慶公主聞言,呼吸頓時一滯,再也不想理這個丫頭,氣呼呼的就要轉去休息。
可是,既然把依依的好奇心給勾上來了,哪里會就這樣輕松的放過安慶公主?“公主,你不要不承認。別人或許看不出來,奴婢天天守著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麼?”
“你看出來什麼?本公主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安慶公主上尤自強,但是其實心里很虛。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這些時日,確實是經常想到韓度。難道這死丫頭真的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
安慶公主雖然神平靜,但是藏在長袖里面的手指的在一起,手心都有些冒汗了。
依依笑嘻嘻的走過來,扶著安慶公主的手臂,陡然發覺安慶公主手臂僵,頓時會心一笑。
安慶公主也忽然明白過來,自己太過張,以至于在依依面前出了破綻,連忙把手臂放松下來。
依依忽閃著眼睛,湊到安慶公主近前,仔細看的臉,“公主你就不要否認了,以前的你本不會想現在這樣心事重重、愁眉苦臉的模樣。哪怕是皇上給你賜婚,你也沒有什麼變化。但是自從那天在太子府見到韓大人之后,你一回來就開始魂不守舍,誰還看不出來你這是怎麼回事?”
安慶公主心里充滿了被依依看破的惱,不過同時也十分清楚,這種事別說是猜測了,只要是沒有被抓現行,打死都不能夠承認的。
臉一正,安慶端起公主的架子,隨手掙了依依的手,淡淡的說道:“一派胡言,依依你要是再胡說八道,小心我罰你。退下吧,本公主要休息了。”
說完就要朝里走。
可是還沒有等安慶抬腳,依依就在一旁古靈怪的嘆息道:“唉,說來也是。那韓大人年紀輕輕的,就當了,也不知道婚配了沒有?”
婚配?
聽到這個字眼,安慶公主心里一陣張,本要離開的腳步,卻再也邁不出去。但是支棱起耳朵,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依依的下文,詫異的轉就看見依依正在一臉笑意的看著。
安慶公主頓時明白過來,被依依給耍了。生氣的一擺袖,“本公主去休息了。”
依依見公主真的要離開,連忙喊道:“公主別生氣呀,要不要我去打探一下?”
安慶公主聽了雖然有些心,不過想到這死丫頭有可能又是在戲耍自己,便咬咬牙故作平靜,頭也不回的走進里面去。
依依見公主沒有上當,便惋惜的哀嘆一聲,隨即又竊笑幾聲,才自己去休息。
韓度一夜睡的很香,連個夢都沒有。
洗漱好,便施施然的來到廳堂,一家人一起吃飯。
韓度吃飯的速度很快,吃飽了之后,喝了口茶漱漱口。想起昨天晚上和韓景云說的事,眉頭輕皺,問道:“爹、娘,聽說你們準備給妹妹許配人家?”
老爹重重的點點頭,表示是有這麼回事。
反而是劉氏的反應比較大,聽了韓度的話,抬眼朝著韓景云狠狠地瞪去,“怎麼?難道你還想要演一出戲文里不想嫁人的戲碼,這是指使著你哥來給你說?”
韓景云小臉一陣委屈,“娘,我可沒有讓大兄幫忙,是他一廂愿,說什麼,什麼~”妹子滿臉通紅,一個黃花大閨怎麼好意思將那兩個字說出口?
干脆起,說了句‘我吃好了’,便紅著臉跑了。
韓度見妹子沒有吃多便離開,也沒有出手阻攔,反正在家里也不會著,吃多吃都沒有事。反而是他接下來的話,不好讓妹子在這里聽著,自己跑了也好。
韓度點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不關景云的事,是我自己有些想法。”
這話就讓二老有些迷糊了,既然韓景云都沒有意見,那韓度這個當大哥的這是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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