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辭白帝彩云間,大佬竟在我邊!)
(垂死病中驚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新的一卷,揚帆起航!
……
寧氏集團的開業典禮非常功,很多人都知道,有時候親戚或者非常要好的朋友,新店開張,自己都得去捧場,甚至還要包紅包!
這樣的事,
在商界更加普及,甚至,有部分公司平時苦于沒有機會跟寧氏集團結,今兒自然會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畢竟,
開業典禮嘛,人家不請自來,還是帶著笑臉來的,哪兒有往外趕人的?
更何況,
這種公司,往往給的紅包,那就一個厚!
不過,
真要說出手闊綽,自然還是要看那些真正的大公司!
以萬恒集團為例,寧倒是認識他們董事長,可董事長的兒子王萬恒,寧是真的不認識,
可今兒,王萬恒跟他老子一起來了之后,卻親手直接給了一百萬的大紅包!
更特麼搞笑的是,
這孫子不是拿的支票,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跟寧氏集團親近一樣,生生讓保鏢提著一百萬現金來的!
把寧給整得哭笑不得!
負責收紅包計數的財務會計都差點瘋了,他們可不敢出錯,被的沒辦法了,讓人拿了點鈔機去后面辦公室現場點鈔!
總而言之一句話,
寧搞了個開業典禮,紅包收到手發,比特麼做一個中小型項目的純利潤還高!
對此,
寧只能慨,得虧他當時靈機一,讓陸國富大辦特辦,特麼的,以后但凡是有機會,這種開業典禮,必須特娘的大辦特辦!
辦特麼的十次八次的,都特麼能發家致富了。
當然,
那樣做,結果就是風評真的要徹底毀了,而且,今天的紅包之所以會如此厚,主要還是因為,但凡是不傻的,就都知道【寧氏集團】這四個大字,到底意味著什麼。
常規意義上來說,
想要真正氣候的大佬,都得有這麼一個完全個人獨資的家族企業!
開業典禮完之后,
接著就是寧氏集團的商務酒宴,這是答謝禮,總不能人家拿著紅包來了,完事兒連頓飯都不管吧?那特麼算怎麼回事兒?
而且,
可能圈外人大多數都以為晚宴更多,可事實上,真正的商界大佬,更加喜歡午宴。
喜歡晚宴的,無非是覺著晚宴結束,還會有其他項目,就算沒有其他不可描述的項目,擱晚宴上剛剛勾搭的漂亮小妹妹,順手就直奔酒店去了,
可問題就在于,大多數商界大佬,都特麼一大把年紀了啊!真的玩不了!
晚宴由于是晚上的時間,大多數人都不需要理工作了,非常之墨跡,可午宴,由于下午90%的人還要繼續回公司,迎來送往的敬酒會一些,
自然也就更大佬們喜。
不過,
話雖如此,為今天的絕對主角,就算是午宴,寧也真的沒喝!
別的不說,
哪怕再如何淺嘗輒止,哪怕寧只不過到每張桌子前站一站,說兩句漂亮話,這一圈下來,一斤白酒是絕對不夠的!
此時,
寧跑到洗手間大吐狂吐,用冷水洗了把臉,出來之后,面不改,端著酒杯,繼續挨個桌子走過場喝酒。
喝了吐,
吐完回來繼續喝,這早都已經是必修課了。
更何況,
這些酒別人是替代不了的,哪怕是趙天龍也絕對不能代替寧,畢竟,說穿了,所有人都知道,寧才是真正的大老板。
好不容易一圈走完,
寧總算是了個空,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趕開始吃飯。
喝完酒必須吃飯,這是一個好習慣。
剛吃沒兩口,
季良平突然非常自來的坐到寧邊,微笑著說道:“你這酒量不行啊,還得練,我看你都跑好幾次洗手間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尿頻尿不盡呢!我就不一樣,我年輕那會兒,啤酒隨便灌,兩斤白酒也就是漱漱口!”
寧翻了個白眼,“你可快拉倒吧你!季晚秋早都跟我說了,你年輕那會兒逢酒必喝,封喝必醉!而且酒量非常一般,屬于半斤就倒的完蛋玩意兒!”
季良平當時就急眼了,臉上有些掛不住,吹胡子瞪眼說道:“都說生外向,古人誠不欺我!這特麼才跟你好了幾天啊,連這種事兒都能跟你說?我養了二十多年啊!這特麼找誰說理去!”
寧笑瞇瞇說道:“你養了二十多年的閨,被我給拱了,作何想?不對,不是我拱的,是拱的我!饞我子!”
季良平痛心疾首說道:“你特麼這說的是人話嗎?啊?得了便宜還賣乖,不要碧蓮了是嗎?”
寧哈哈大笑道:“行了,跟我扯皮,直說吧,你今天過來,到底想要干什麼?”
季良平反問道:“我要干什麼,你難道不明白?”
寧繼續反問道:“合作?不是,你跟董半城他們不是一邊兒的麼?你跑過來跟我逗什麼悶子?”
季良平咬牙切齒說道:“我倒是恨不得把你直接剁碎了喂狗!但,你特麼連我兒都給拐跑了,而且還沒名沒分的,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啊!”
寧當時就不高興了,“咋滴,意思是你瞧不上我,跟我合作,完全是沖你兒是吧?你這話我還真就不聽,再說了,你說合作就合作?你之前可沒忽悠我,我可沒打算跟你合作!”
季良平恨聲道:“我告訴你啊,小子,你擱外面再如何囂張跋扈我管不著,但,在我面前,你得給我板板正正的!你不要忘了,要真的按輩分算起來,你還得喊我一聲岳父呢!”
寧沉了兩秒,“意思是咱倆各論各的,在外面我管你哥,你管我弟,回家我管你岳父,你管我婿?那不能夠吧?你特麼這不是占我便宜呢麼?我平白無故的降了輩分?憑啥?”
季良平齜牙咧說道:“我跟你說,你再跟我賴賴的,我真你哈!”
寧一把攬住季良平的肩膀,嬉皮笑臉說道:“不能夠啊,岳父,咱們是兄弟啊!你打我,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