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離開縣城,上了高速之后,一路狂奔。
車上,
趙天龍低聲道:“寧先生,公司那邊已經準備就緒,會陸陸續續有人過來負責建廠事宜,金海會統籌管理,另外,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他們會關照周雪的,您放心就好。”
寧略一頷首。
趙天龍張了張,言又止。
寧眉頭微皺,“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虛頭腦這一套了?有話直說。”
趙天龍點了煙,遞給寧,讓司機打開車子天窗,然后才繼續說道:“我明白寧先生您是想要給周雪一個歸宿,不可否認,讓待在這個小縣城,的確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但,有些事一直都沒有說清楚。”
寧擺了擺手,“我知道,但那些都不重要了,誰還沒有一點自己的小?你沒有嗎?”
趙天龍猛地一滯。
寧平靜說道:“只要不涉及原則問題,這些我通通都不在意,畢竟,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有自己的訴求。”
原則問題?那麼,李薇的事算不算原則問題?
趙天龍張了張,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首先,就算他知道李薇的,可他沒有證據!
其次,李薇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對寧有利的,最起碼暫時是這樣子的!
最為關鍵的是,
但凡是在社會上摔打過幾年的,都非常清楚的明白一個最為淺顯的道理,那就是千萬不要輕易干涉別人的生活,哪怕是親戚也不例外。
最好的親戚關系,就是彼此都不干涉彼此的生活,千萬別仗著緣關系就去指手畫腳,那樣做,往往最后會吃力不討好,兩邊都不是人。
同樣的道理,
不到萬不得已,趙天龍也不想摻和寧和李薇之間的事。
思忖了片刻之后,
趙天龍再次主開口說道:“陸國富那邊傳來消息,寧氏集團已經注冊完,流程也全部都已經走完了,他讓我問您一句,開業典禮的時候,您是否有時間過去親自剪彩?”
寧翻了個白眼,沒好氣說道:“寧氏集團就是一個我的個人企業,剪彩干什麼玩意?弄的鑼鼓喧天很有意思嗎?完全沒那個必要!賺錢要高調,做事要低調,這樣的道理你難道不懂嗎?”
趙天龍哈哈大笑道:“懂歸懂,但您現在才是真正的大boss,我不能越俎代庖不是?另外,李楠已經正式提了辭職申請,您知道吧?”
寧微微沉默了下,“行,不要難為,通知財務那邊,n+6,給保留最后的面。”
“明白,我馬上安排!”
寧了口煙,看著窗外,微微有些煩躁。
無論是周雪,亦或者是李楠,雖然寧一直口口聲聲說他不介意,可事實上,這件事依舊讓寧心里頭非常不舒服。
畢竟,
如果有可能的話,誰不想一直順風順水?
就像某些小說里那樣,但凡是書里頭出現的人,都得對男主死心塌地的倒,主角環表,
可惜的是,寧邊的每一個人,都是有有活生生的人,并不是那種紙片工人,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的追求啊!
【呼!】的一聲,
寧猛地摁下了車玻璃,狠狠吹了吹風,然后猛地關上車玻璃,再次吩咐道:“既然李楠和周雪全部都已經離開我們公司,那麼,通知下去,給公司副總以上的高管,每人1%各自分公司的份!”
“另外,”
“我改主意了,讓陸國富準備一下,明天,我要親自為寧氏集團剪彩!”
“讓他給我往大了辦!”
“大辦特辦!”
“有多大,場面就給我搞多大!”
趙天龍訝然問道:“怎麼突然改主意了?”
寧冷笑一聲,道:“我有點不耐煩了,那些躲在暗的人,不是一直都想要算計我嗎?行,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不裝了,我攤牌了,我就是要讓整個金陵都知道我寧氏集團的存在,我倒要看看,誰特麼敢來砸場子!”
趙天龍趕又重新給陸國富打了個電話,轉而突然問道:“寧先生,我剛反應過來,您這樣把周雪放在這里,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金屋藏?您以后該不會把您邊的人,全部都陸陸續續用這樣的方式支開吧?完事兒你趁機尋找新的獵,換換口味?”
寧沖趙天龍豎起一中指,“艸你大爺!”
……
車子抵達金陵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寧并沒有著急去公司,而是先跟趙天龍隨手找了個燒烤攤擼串,然后醉醺醺的直接來了曹家別墅。
曹清影躺在別墅的沙發上正在刷劇。
穿了一件極其蓬松的寬大恤,一直覆蓋到上那種,著小腳丫,視覺沖擊力極強。
曹清影看著寧,滿臉嫌棄說道:“滿酒氣,煙味還這麼大,莫挨老子!”
寧嬉皮笑臉說道:“不老子老子的,你就不能淑一點是吧?”
曹清影梗著脖子說道:“比如呢?”
寧攬著曹清影,“比如人家孩都睡覺覺,要抱抱,你就不能學學?”
曹清影嗤的一笑,“就這?我也會啊,比如,別嗶嗶!”
寧:“???”
曹清影沒好氣說道:“我看你是真的喝醉了,這事兒你上次已經問過我一次了,找削是嗎?你是人太多了,都記不清跟哪個人說過什麼了是嗎?”
寧當時就迷了。
“不是,明明是我來找你興師問罪的,你怎麼還反客為主了呢?”
寧漫不經心說道:“周雪的事,是你做的對吧?”
曹清影還真就沒有毫畏懼,大咧咧說道:“就是我,怎麼了,你咬我?”
寧氣壞了,“幾天不見,脾氣見長了是吧?明明是你犯了錯,你這什麼態度?”
曹清影尖聲道:“我什麼態度?我還不是為你好?我再如何作死,我最起碼從來都沒有要給你戴綠帽子的想法!不比那個周雪強多了?”
寧當時就不樂意了,“我咋記得你還是周開的未婚妻來著?”
曹清影出一手指,挑起寧的下,眨著眼說道:“對呀,我就是周開的未婚妻,而且,我未婚夫不在家,寧,這大半夜的,你跑我這里來,你想干嘛?”
這特麼就不能忍了!
寧咬牙切齒吐出一個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