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幫忙,用你做實驗?”厲夜寒眉頭輕皺。
鄭啟年也沒想到,南山口中找的那個人會是厲夜寒。
他們來找厲夜寒,能行嗎?
不過厲夜寒的財力人力都能支撐這一切,還不容易被南喬發現。
能在南喬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的人,也只有厲夜寒。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你難道沒發現我師父狀況不太對勁嗎?”
厲夜寒臉驟變,稍縱即逝。
南山跟鄭啟年都發現了他的面部表所呈現出來的真實狀況,果然,厲夜寒也發現了。
既然他也發現了,那麼這件事,肯定能做。
南山不解的問道:“厲夜寒,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我都不怕死,你怕什麼?”
“我怕喬喬怪我。”
南山鄭啟年:“……”
這個理由他們無法反駁。
因為他說的很有道理,誰都不希南喬生氣。
南山腦子一轉,認真的問道:“你是希我師父生氣,還是希我師父沒命?”
厲夜寒睨了一眼南山,這不是廢話嗎,他能希喬喬生氣嗎?他更不希喬喬有事。
“你只能答應我們,幫我們。”南山如實說道。
南山不是威脅,是實話實說。
厲夜寒思索片刻,對南山的行為,他是欽佩的,又是復雜的。
如果可以,他寧愿配合實驗的人是他,也不希是南山。
他欠南山的這份恩,難以償還。
“厲夜寒,你答應我的要求吧。我的時間也不多了,等不了太久。”
南山的話剛結束,他開始發出劇烈的咳嗽聲。
南山捂著,咳嗽聲還是沒有停止,厲夜寒看見鮮順著南山的指流出來。
一種不好的覺油然而生,厲夜寒想起了他去垃圾站找的垃圾。
南喬親自扔垃圾,這種行為就夠讓他懷疑。
垃圾袋里有燒為灰燼的東西,很有可能也是帶的紙。
厲夜寒知道,他沒得選擇。
最終,厲夜寒還是答應了。
他名下有非常蔽的房產,又加錢用最快的速度購置了一批儀,先是運到了滬市,又轉到了京市,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掩的是誰的耳目呢,自然是南喬。
做完這一切,鄭啟年看著嶄新的儀設備,不得不佩服厲夜寒的人脈跟財力。
“東西已經準備齊全,你需要什麼都跟老六說,他會安排妥當。鄭啟年,我只有一個要求,盡可能保住南山的命,我不希他有事。”
厲夜寒的想法,也是鄭啟年的想法,他也不希南山死在自己的手里。
厲夜寒大手一揮,又找了不有名的專家過來幫鄭啟年做事,讓他們全部簽的保協議,吃住都在實驗室,不能跟外界聯系。
因為舍得砸錢,又加上實驗非常吸引人,有些退休的老專家不要錢都想來。
一切搞定之后,厲夜寒還是不太放心。
連日來的奔波,讓厲夜寒沒有多時間陪伴南喬,導致南喬也發現厲夜寒的不對勁。
“你最近好像很忙,晚上我都睡著了你才回來,早上我醒來,你早就走了。”
厲夜寒喝了一口黑咖啡,生怕自己餡。
“老爺子讓我帶一帶厲承彥,他在我們公司學習。忙完這幾天,我就有時間可以好好陪陪你。”
“我不是讓你陪我,我是怕你這麼累,容易英年早逝。”
厲夜寒放下咖啡,笑容極力:“喬喬你放心,我肯定跟你白頭偕老。等解決好這些事,我們的孩子也出生。不管是男孩還是孩,我都會全力培養他,讓他為我的接班人,我們去周游世界。”
南喬:“……”
孩子聽見這些話,估計都不想出生了吧。
出生之后還要面對這麼大的力,想想就心累。
“厲夜寒,咱們的孩子需要一個快樂的年,你忍心讓他們出生就這麼累嗎?我可不忍心,我想做慈母。”
“好,你做慈母,我當嚴父。”只要喬喬開心就好。
南喬突然發現,話題就這麼水靈靈的被岔開了。
直覺告訴,厲夜寒這麼忙碌,跟厲承彥沒有多關系。
厲夜寒又不可能直接帶著厲承彥做事,肯定是給趙書。
所以說,厲夜寒在忙其他事。
厲夜寒不說,只能自己去打聽。
——
吃過了飯,厲夜寒去上班,南喬坐在涼亭下,看著小橋流水,又看著一無際的綠草坪。
樹葉隨風擺,沙沙作響。
風一吹,幾片樹葉從樹上掉下,落在地面上。
禿禿的樹木,一點生機都沒有。
南喬看的出神,手機鈴聲在這時響起。
南喬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侯澤的聲音。
“老大,最近有人購買了兩套儀,分別來自不同的城市。到賬的錢,我已經轉你卡里了,注意查收哈。”
那麼貴的儀,會在近期一次賣出去兩套,讓南喬不得不多加注意。
“查清楚是哪些人買的,運送到了哪里,做什麼,全都仔細查一遍。”
“老大,你懷疑購買的儀的人有問題?”
“是的,這兩套設備用來做的實驗,跟我師父最近做的實驗接近,我懷疑購買的人是我們的敵人。”
侯澤大驚失,憂心忡忡:“老大,那你為什麼還要制作這樣的儀啊,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侯澤的語氣不是責備,而是疑,也是擔心。
“這不是有人買了嗎,也能方便我們調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任何事都有風險,都有兩面。
有好的一面,就有壞的一面,所以要早做打算。
“老大,我現在就派人去查,你等等我的消息,保證盡快告訴你。”
南喬掛了電話。
——
厲夜寒這邊接到了消息,田紗子這邊也接到了一個消息。
“南山經常進出實驗室?看來南山的出現了排斥反應啊!”田紗子兩眼放。
厲天益坐在椅上,他的都已經變好了,可是還是站不起來,這讓他滿腹疑,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南山出現排斥反應,你怎麼這麼高興?”厲天益不理解。
“我當然高興,因為只有我們才能讓他的轉危為安。只有跟我們走,他才能活命。所以你說,我應不應該高興?”田紗子有點嫌棄厲天益了,眼神滿滿地都是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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