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炳山聽的眉頭一皺,臉一變,沉聲的說道:“映雪,不管怎麽說都是你媽。雖然他這麽做有些不妥,你也不用這麽絕吧。”
“不是我媽。”
江映雪這次更直接,冷冷的說道:“以後不要再來這裏找麻煩,否則後果自負。”
威脅!
這已經是赤的威脅。
江炳山聽的是目瞪口呆,久久反應不過來。
“江映雪,你太過分了!”
江炳山有些怒了,冷冷的說道:“你把龍門集團給別人我可以理解,畢竟那是你的心。但是,你怎麽可以聯合別人一起欺負我們。”
“還有,你怎麽能看著你媽被打!”
江炳山開始還以為張桂芬是在胡鬧,可大上那個清晰的腳印告訴他,張桂芬的確是被人打。
“再說一遍,你們以後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江映雪聲音越來越冰冷,眼裏閃爍著幽。
“而且,打的不是別人,是我!”
“什麽……”
“是你!”
江炳山再一次被驚得不輕,有些不知所措。
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他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兒,更不敢相信大半年不見,江映雪簡直變了一個人。
這太不正常了!
甚至讓江炳山覺到很詭異。
江映雪對自己母親有很深的怨言,怒懟幾句可以理解,但是手絕對不可能。
還有自己!
江炳山清楚的很,江映雪還是很有的,絕不可能說出這麽無的話。
江炳山眼神變得沉,覺到了謀的氣息。
“周國森,你們是不是對映雪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把龍門集團份轉讓給你們?”
周國森臉一變,沉聲的說道:“江先生,你是映雪的父親,我一直很尊重你。這種無端的猜測,我希你不要說。”
“無端的猜測?”
江炳山冷冷的說道:“以前我婿在的時候你們肯定不敢,他可是冠軍侯,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們灰飛煙滅。”
“但是現在就不一定了,我有理由懷疑你們對我兒使用了手段,謀奪取了龍門集團。”
“你胡說!”
“我們才不是這樣的人!”
青弦大怒,臉難看。
紫弦更是氣得渾抖,臉發白。
別人這麽說可以假裝沒聽見,但是江炳山這麽說讓有些接不了。
天知道這段時間承了多大的力。
要不是因為龍主的關係,早就不幹了。
區區龍門集團本就不稀罕,哪裏有在北域縱橫沙場爽快。
“江先生,這一切都是誤會。”
秦詩音害怕事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趕出來打圓場。
“你們也不要怪映雪,其實失憶了!”
“失憶?”
江炳山又是一驚,事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再看江映雪冷漠的眼神,他不得不相信了這個事實。
倒是地上的張桂芬眼睛一亮,翻就站了起來,臉上堆滿了笑意。
變臉速度之快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嗬嗬,沒事。我就說嘛,映雪可是我的兒,怎麽可能這麽對我,原來是失憶了。”
張桂芬越說越興,不僅沒有計較自己被打的事,反而道了歉,說自己不應該來打擾,這才拉著江炳山轉離去。
林玄真角微微一翹,以他對自己這個視財如命丈母娘的了解,一定又要作妖了。
“公子,你看這事應該怎麽辦?”
周國森才不相信張桂芬會救這麽算了,一定憋著什麽招。
“沒事。”
林玄真淡淡一笑:“一切給我。”
一號別墅!
張桂芬興的走來走去,不停的念到:“發財了,我們要發財了!”
“你又要發什麽神經?”
江炳山此刻臉依然很難看,就算江映雪失憶了也應該回家,而不是和其他人廝混在一起。
“你個窩囊廢懂什麽?”
張桂芳冷冷的說道:“既然咱們兒失憶了,那簽訂的轉讓合同是不是不算數。”
“如果不算數,那龍門集團是不是就是我們的了。”
江炳山也是眼睛一亮,他還真沒往這方麵想。
雖然他對錢不是很看重,但是誰也不會嫌多。
“你把事想得太簡單了。”
江炳山下心裏的興,沉聲的說道:“你本就無法證明龍門集團的轉讓合同是不是在映雪失憶之前簽的。”
“哼!這些不重要。”
張桂芬冷冷的說道:“隻要我們兒是真的失憶就夠了。至於他們是什麽時候簽訂的合同,那本就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事。”
江炳山手指羽節奏的敲擊著,慢慢的眼睛一亮,沉聲的說道:“你可以先找幾家把映雪失憶的事捅出去,然後我們再報,一切給衙門解決。”
“好主意!”
張桂芬大手一拍,沉聲的說道:“這麽多年了,你終於聰明了一回。”
“龍門集團不是和府的關係很好嗎,我看這次他們還怎麽包庇。”
帝都,皇宮!
陳聖夫又一次來到了書房,不過這一次臉有些凝重。
“出什麽事了?”
武帝輕輕的把筆一放,淡淡的問道。
“刑閣主傳來消息。驚雲的份可能有問題。”
“有什麽問題?”
說到驚雲,武帝的臉也嚴肅了起來。
“翊兒剛剛從雍州回來,他告訴我驚雲不僅是武神,而且還是一位醫道高手,我還打算把他請到帝都來。”
“陛下是準備讓他參與古禹地那件事?”
陳聖夫一臉凝重的說道:“陛下慎重!驚雲可能和北域有關係!”
“嗯?”
武帝臉一沉,冷冷的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和北域有關,那不就是和林玄真有關嗎?
如果真是這樣,驚雲就必須死。
“驚雲會大滅神拳和大滅劍意。”
陳聖夫說完小心的觀看著武帝的臉,默默無語。
“林玄真,你還真是魂不散,死了都不讓朕安生。”
武帝猛的一拍,沉聲的說道:“告訴刑漱溟,不惜一切代價殺了驚雲。寧可錯殺,不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