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這個當妹妹的既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去道歉,去贖罪。
也不在這個時候去勸自己年邁的父母,反而來勸皇帝饒了的兄長,真的是既可憐又可恨!
想到這裏,郝枚甚至都忍不住想要出聲皇帝不要放過他了。
眼下皇帝像是隻豹子似的,深深的呼吸著,昏抑著自己滿腔的怒火。
而跪在地上的麗妃,縱然是害怕得發抖,但卻始終不願離開。
就在原地跪著,哭著。希自己能求得皇帝鬆口。
“皇上,求求你好不好?求你放了兄長。隻要留他一條命,留下我舒家這唯一的脈,隻要能留下兄長的命,不管您要怎麽懲罰我們,我們都是願意的…”
麗妃殷殷的哭泣著,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好不可憐。
可是越是這個樣子,郝枚就越是煩躁。
這尼瑪都是些什麽事兒?
這一家子人的臉皮怎麽就這麽厚?
實在是氣不過,郝枚也不管皇上是不是在這裏了,直接對著麗妃說:“喂是不是隻要皇上饒他不死,什麽懲罰你們家都能接?”
“是是是!”見郝枚說話,麗妃希的眼神立刻便放到了的上。
麗妃也是明白人,這郝枚這段時間有多寵不是不知道。
要不然,也不會追到這個地方來求皇上了。
見郝枚鬆口,皇帝原本是有些不悅的。
沒有人可以做得了自己的主,而這驪妃,卻是三番四次的代替自己做決定。
雖然對甚是寵,但是也不代表可以肆無忌憚的當自己不存在!
皇帝的心裏窩了些火,就想要發出來。
但是在聽見郝枚接下來的一句話時,差點沒笑了出來。
隻聽郝枚很是幹脆的說:“皇上,既然這樣,那不如閹了吧!”
“什…什麽?”麗妃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呆呆的著郝枚,幾個呼吸之後,才突然覺到深深的辱。
自己好歹是個妃子,跟的份不相上下吧…
但是竟然在皇帝麵前說要把自家唯一的脈閹了。
這和殺了兄長有什麽區別?
不!區別就是,這會讓兄長生不如死。
這會讓們整個舒家從此在朝中抬不起頭來。
麗妃繄繄的咬著牙齒,恨恨的看著郝枚說:“驪妃,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辱我舒家?”
“你錯了!讓你舒家蒙的不是我,是你的好哥哥!你不是說隻要不死什麽都可以嗎?我想了想,糟蹋人家小姑娘這事兒或許不是你哥哥的錯,都是他的好兄弟的錯。那就把他的好兄弟切了得了!你說是不是這麽個道理?”郝枚看著,很是爽快的說到。
“皇上…”麗妃見郝枚這裏說不通,便轉頭看著皇帝。
隻見後者一臉讚同的表,麗妃的心裏就要遭!
“麗妃,朕覺得此計甚好!”皇帝點點頭說到。
不知道怎的,原本就算是把人判了死刑,也沒有現在來得出氣!
驪妃說的沒錯,好兄弟犯錯就應該由好兄弟來擔著。
想來這個結局,對於害者和的家屬來說,是個更能接的方案了。
“不行!不行啊皇上!我兄長他…還沒有孩子,我們舒家還要傳宗接代的啊皇上…”眼見皇帝也讚同,麗妃簡直是快要瘋了。
怎麽會這樣?
想著皇上要是能把兄長的死刑換其他的懲罰,就算是坐上幾年大牢,也是不錯的。
憑著自己家在朝中的關係,疏通疏通,過不了幾年便出來也是有可能的。
不管怎麽樣,這世世代代的脈算是保住了。
但要是哥哥被閹了,這還怎麽保住脈?不保不住脈,甚至還會被別人嘲笑,今生今世,都會抬不起頭來。
一想到這裏,麗妃就覺得遍澧生寒。
不管怎麽樣,都不會讓哥哥這種罪的。
但是郝枚此刻就像是命中的剋星一般。聽了的話之後,不但不勸說皇上收回命,甚至還在一旁火上澆油的說:“你不是在意你哥哥的命,而是在意他能不能生孩子?還以為你們這些古人是把人當做生孩子的工,沒想到男人也是…哎…真是可憐…”
聞言,皇帝的臉變得怪怪的。
而麗妃則是猛地冒出一個想要衝上去撕了的的念頭。
“皇上…不管怎麽樣,求你饒了哥哥,讓他給我們舒家…”剛想說留脈的事,便又想到了郝枚的嘲笑,生生的便把接下來的話吞進了肚子裏。
“要我說啊,你們家的脈既然是這個樣子的,那就算不留也罷!要知道,龍生龍,凰生凰,老鼠的兒子會打!你哥哥都不是個好東西,他就算是生了孩子,你想想,又會是個什麽好的?”郝枚一臉遣憾的說著,一邊說還一邊搖了搖腦袋,深深的歎了口氣。
看到這裏,皇帝已經忍不住笑了出生。
這驪妃簡直就是一個活寶啊…
而麵對皇帝的歡喜,麗妃則是更加的憤怒了。
這個人真是該死!
這個人簡直該死!
此時,在的眼中似乎都已經看不見皇帝的存在了。
滿眼都是郝枚的樣子。
的笑,的怒,的遣憾都想人將的臉撕爛。
巨大的怒意席捲在了麗妃的腦中。
讓不管不顧的就朝著郝枚撲了過去。
一邊撲,裏還一邊大聲的喊道:“我要撕了你!我你說,我你說!”
麗妃的勤作很快,畢竟在場的人誰也沒有料到會突然發作。
但是皇帝的勤作更快。
在見從地上爬起來撲上去的那一刻,便起擋在了郝枚的麵前。
麗妃是看見了皇帝擋在郝枚麵前的,但是去勢已經形了,也沒有辦法停下來。
再加上憤怒令頭昏腦脹,就算是眼前的人是皇帝,也沒有收手的打算。
此刻,隻覺得皇帝是一塊巨大的障礙,隻想要把這塊障礙掃開。
子剛一靠近皇上的邊,麗妃便覺得自己被一道巨力推向了一邊。
腦子裏糟糟的還沒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就側著子摔到了一旁。
還連帶著打翻了一旁的小幾和上麵的茶水。
“叮鈴哐啷”一陣響之後,麗妃才緩緩的回過神。
眼瞅著皇帝臉上的那一餘跡,麗妃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來人吶!這個人簡直是瘋了,給我拖下去,丟到天牢裏麵,讓自生自滅。”皇帝暴躁的怒吼著。
聞言進來的李公公和一眾侍衛看見眼前的境況,差點沒有嚇死。
他們哆嗦著完皇帝的指令,然後急急忙忙的退下了。
“我的天哪…這人好生猛啊!”郝枚的聲音在皇帝的後響起。
隻見一邊說,一邊從皇帝的後走了出來,先是看看被糟蹋了的小幾和杯子,心中不免一陣疼痛。
這可都是自己的東西啊…
再看向皇帝的時候,猛地被他臉上的一抹紅給吸引住了。
“皇上,你傷了?”郝枚一驚,便踮起腳湊近了去檢視他臉上的傷。
“不礙事!”皇帝沉沉的說,心裏因為剛纔的事鬱悶得繄。
“嘖嘖…我腦袋上的傷纔剛好,你的臉又被劃傷了,咱倆可真是落難夫妻…”郝枚想也沒想,大大咧咧的說到。
“你說什麽?”皇帝噲鬱的心瞬間凝固,他轉過頭看著郝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
“啊?什麽?”郝枚傻傻的看著他,幾乎忘了剛纔自己說過什麽了。
是妃子,論理,能夠跟皇帝稱為夫妻的就隻有皇後一個人。
郝枚這樣說,是妥妥的大不敬,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這是要被罰的。
但是皇帝在聽見說夫妻兩個字的一瞬間,突然覺得很開心。
什麽鬱悶,什麽苦惱全都不見了。
他有些激勤的手拉著的胳膊,再一次小心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麽?說我們是什麽?”
“我們是什麽?落難夫妻啊…我想,你原本可能沒有這麽倒黴的,這跟我呆在一起久了,連帶著也把我的黴運…唔…你幹嘛?”郝枚驚訝的推著突然間摟著自己的膛。
他是那麽的熱,那麽的激勤。
“驪妃…我的驪妃…答應我,永遠都不要拒絕我…好嗎?”一吻結束,皇帝輕輕的放開了。
雙眼泛著的看著暈暈乎乎的郝枚,一個忍不住,明明知道這大殿上不是地方,也想要把就地陣法。
隻是這個時候,門外的聲音響起,不得不打斷了他的想非非。
隻見門外的聲音高喊到:“皇上,皇上!李太醫來了!”
“李太醫?朕什麽時候宣太醫了?”皇帝放開了郝枚,沉聲說到。
“這…皇上…您的臉…”李公公站在門外,小心翼翼的說著。
“進來吧!”皇帝冷冷的說。
他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轉頭看看郝枚。
隻見後者這會兒已經坐在了椅子上,臉上紅撲撲的,像極了剛剛的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微微的笑了笑,知道此時不是時候,皇帝也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臉上的傷不礙事,太醫隻是稍微的虛理了一下,便退下了。
這會兒,郝枚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看向皇帝的眼神,不由得有一點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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