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六千點的戰功,若我們沒能像此刻這般,知曉這是妖龍敖焰與祖合謀百余年布下的一道陷阱。”
“只怕此刻我等定也會接下這道懸賞。”
看著戰功簿上的這道懸賞,東方月繭想想都覺得有些后怕。
對于斬龍人來說,戰功除卻能夠幫他們獲得前往萬島湖斬龍的資格外,還可以用來兌換在葬仙墟得到的寶。
就比如說,東方月繭他們剛剛尋到的那箱靈髓晶,想要帶出葬仙墟的話,便須得用大量戰功來兌換。
所以戰功,基本上便等同于天材地寶。
不止是東方月繭,許太平同樣有些后怕。
因為一旦在毫無準備的形下局,他們四人不但要面對蟄伏修行了幾百年的修元靈子,還將面對他后的祖,以及那有著窺視未來神力的妖龍敖焰。
甚至作為引路者的捉龍人顧雨,還被元靈子毀了道心。
這等局面下,莫要說贏,恐怕想要活著離開都很難。
關鍵是,就算他們忍住了不妖龍敖焰這個局,接下來他們同樣也將面對戰力恢復七八的祖,以及那有著窺探未來之力的妖龍敖焰。
東方月繭忽然有些擔心地向許太平確認道:
“太平大哥,你那封龍文書信的真假,你是否能夠確定?”
正低頭思忖著的許太平,在聽到這話后抬起頭來,神嚴肅地看向東方月繭道:
“至有個六把握。”
蓮瞳的大推演之力,僅僅只是在推演可能得走向,并非真正的未來。
東方月繭點了點頭道:
“有六把握已經不算低。”
對推演之力有所了解的東方月繭,覺得六把握已經不算很低了。
更何況,剛剛戰功簿頒布的那道懸賞,更是直接佐證了許太平的推演。
許太平這時忽然也提醒東方月繭道:
“東方姑娘,此時暫時最好只有你我知曉,知曉的人越多,變數便會越大。”
東方月繭重重一點頭道:
“我懂!”
看了眼正在指正顧雨導引之法的玄知,當即又補充道:
“玄知法師也不是一個好事之人,他應當不會多問的。”
許太平微微頷首,隨后看了眼手中的那卷皮,然后喃喃道:
“接下來,我們得好好商議一下前往榆樹屯的對策了。”
東方月繭點頭道:
“魔修雖然很難纏,但人族與他們斗了那麼多年,也留下過不對策,我等一會便來找找看。”
在東方月繭的神魂之中,藏著東方世家這幾千年來,收集來的各種典籍。
其中不乏與魔修相關的卷。
許太平面上一喜道:
“如此甚好。”
就在這時,不遠的骨曹四喜忽然向東方月繭和許太平喊了一聲道:
“兩位上仙,那元靈子最后一藏寶的窟,小人實在是記不得是哪窟。”
說這話時,那骨曹四喜的語氣,滿是愧疚之。
許太平聞言,有些不解地看了眼東方月繭。
東方月繭先是招呼曹四喜在原地等候,隨后才向許太平解釋道:
“太平大哥,方才那曹四喜跟我說,那元靈子在這府有兩藏寶之地。”
東方月繭指了指一旁木箱中的靈髓晶,隨后繼續道:
“這一箱的靈髓晶,便是我們從他那其中一藏寶的窟找出來的。”
“不過那第二藏寶的窟,我和曹四喜尋找了許久,都不曾找尋到。”
許太平抬頭了眼府深那一幽深的窟,隨后才點了點頭道:
“找不到那便算了,貿然深那一未知窟,還是很危險的。”
東方月繭點頭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
看了眼地上的那箱子靈髓晶,隨即笑道:
“只是這一箱的靈髓晶,對我們來說,便已經算是不虛此行了。”
靈髓晶許太平也聽說過,那是比金石還要珍貴的存在。
特別是在天外混沌之地,一塊靈髓晶足以支撐修士在靈力稀薄的虛空,生存一兩年的時間。
可以想象,許太平他們這麼一箱子的靈髓晶,若是放在上界,將會是一筆怎樣巨大的財富。
在與許太平確認過后,東方月繭當即轉頭對骨曹四喜道:
“既然找不到,那便不找了。”
曹四喜聞言反倒是語氣有些可惜道:
“我聽那元靈子與我炫耀過,說那第二寶庫之中,才是他真正的珍藏。”
東方月繭笑道:
“其中所藏之再如何珍貴,找不到也是枉然。”
而就在兩人談之際,正手從箱子之中撿起一塊靈髓石查看的許太平,忽然想起了什麼,挲著那靈髓石的手忽然定住了。
旋即,他抬起頭來向東方月繭問道:
“月繭,這些東西,都是那元靈子親自安放的?”
東方月繭點了點頭道:
“曹四喜說,元靈子從不讓他這些寶。”
許太平聞言當即角微微揚起道:
“我或許知道如何尋找那第二藏寶窟了。”
東方月繭先是一怔,隨后喜道:
“什麼辦法?”
許太平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拿出了那卷皮紙,然后手在右眼上輕輕一抹。
隨即,東方月繭就見到許太平的右眼眼瞳之中,陡然亮起了一道紫的暈。
看到這一幕的東方月繭當即一臉驚訝道:
“太平大哥你打算用你的真意來尋找那藏寶窟?”
許太平點了點頭道:
“我修有一道名為藕斷連的真意,能夠看見兩件有著聯系品之間的無形線。”
旋即,就見許太平一手拿著那皮紙,一手握著一顆靈髓石,朝骨曹四喜所在的方位走去。
他邊走邊說道:
“這皮紙,還有地上的靈髓石,既然元靈子都經手過,那兩者共同指向的那幾線之中,定然有一是那第二藏寶之地。”
原本還有些糊涂的東方月繭,在聽過許太平的這番解釋后,當即一臉恍然道:
“我明白了!”
說著,就見有些激地快步跟了上去。
而此刻的許太平,已然快步走到了骨曹四喜旁,也正是此時,他眼中與手中靈髓石和皮紙相連的線,一下只剩下了兩條。
在從通道中繼續深了數百丈后,許太平終于看到了與其中一條線相連的那窟。
許太平指了指那窟,然后問道:
“剛剛的靈髓石,便是從那窟尋得的吧?”
一旁的東方月繭當即重重一點頭道:
“沒錯,正是那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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