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早上上班時林的一句話,薛天賜今天一整天上班都心不在焉。
想去會計室找自己媳婦提前打聽一下況,可是一想起他和的約定,心裏有膽怯。
他可不想因為遭了嫌棄,讓晚上就沒有教他的興趣了,這不是得不償失嗎?
薛天賜在辦公室裏各種抓心撓肺,看的旁邊的馮智博和安凱一陣的無語。
以前看見好兄弟這個樣子,他們還能安兩句,現在他們兩個看到他這個樣子都是自忽略。
誰讓這個兄弟,張口閉口的就是我媳婦。
這讓他們兩個沒有媳婦的人何以堪?
所以馮智博和安凱兩個人除非是有重要的事,否則一般不主和他談論媳婦的事。
他們兩個人不開口,薛天賜這個大鬥忍不住啊!
看著辦公室裏的三個人,薛天賜的湊到兩個好兄弟麵前。
“凱子啊!你過對象嗎?你知道對象該幹什麽嘛?”
對於兩個單狗兄弟,其實薛天賜是不抱希了,連個媳婦都沒有,能會他這種天天抱著媳婦睡覺的難心?
安凱看著往自己心口刀的兄弟怒目而視,“你寒磣誰呢!我雖然沒過對象,但是我相過親,相親和對象差不多,相親該幹什麽我都知道?能不知道對象該幹什麽?”
說起這個安凱自覺自己更勝一籌 ,他雖然沒過對象,也沒媳婦,但是他相過親,相過還不止一次。
薛天賜眼神一亮,他雖然覺得這話有點不對,但是本著不恥下問好學品質他還是開口了,“那對象該幹什麽?”
安凱故作神道,“相親啊……首先得先找個人給你介紹一個好姑娘。然後……”
說著安凱還不屑的看了薛天賜一眼,讓他那麽著急結婚,都沒相過親!看在這個土包子和他一個辦公室的份上,他就大方一點不賣關子了。安凱繼續道,“然後在約人家姑娘一起吃飯?如果你們兩個都相中對方的話,就能開始對象了。”
安凱說完就停下來,薛天賜還在旁邊等著他繼續說。
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人的靜,不由得催促道,“正說到關鍵時刻,你停下幹啥?”
他關注的是對象該幹什麽,不是聽他在這裏說相親的。
他能不知道相親要找人?他能不知道喜歡人家姑娘要約人家姑娘一起吃飯?淨說一些沒用的。
被催促的安凱紅著臉,一臉氣急敗壞道,“我說完了,還說啥說。”
他就相過親,又沒過對象,哪裏知道接下來該是個什麽流程,但是他猜測大上應該是和相親差不多的流程。
薛天賜一臉無語,他子都了,他給他說這?
一臉不屑的瞥了安凱一眼,轉湊到馮智博邊小聲道,“兄弟啊!你知道結婚該幹什麽嘛?”
馮智博:………他知道個線,他和安凱一樣也就相過幾次親,沒過對象,更沒結過婚。
馮智博覺得薛天賜又是像他炫耀他有媳婦了,扭頭看向別,不願意搭理這個到炫耀的兄弟。
薛天賜:“…………”這一個個的,怪不得娶不到媳婦,和同誌不說話就算了,和自己兄弟也說不到一塊去,活該他們沒有媳婦。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的薛天賜坐到自己的辦公位上思考夫妻那檔子事要怎麽做。
他結婚以前也打聽過,但是當時它的重點都在親上了,其他的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來,這一會想重新在打聽一下都不好意思了。
總不能他都結婚那麽長時間了,還是個啥也不會的弱吧!
薛天賜心裏苦哈哈的,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下班,拉著林的手就往家趕。
隻不過還沒出了廠子就被人給攔下了。
林國勝趕慢趕的好不容易追上兒婿,氣都沒勻呢就迎來了婿不善的目。
“爸,你是有什麽事嗎?不重要就過兩天再說,今天我和回家有特別重要的事。”
薛天賜著重突出特別重要這四個字,希他老丈人能識趣一點,不要耽擱他辦事。
可惜……林國勝聽不懂,著氣看著兒婿道,“天賜啊!你有事就先回家吧!老五媽今天找老五有事要商量。”
薛天賜:“…………”是他有事嗎?是他和有事,他自己一個人回家有用?他是會這還是會那?
這老丈人也真是的,平常連個眼神都不給他,他這邊一有重要的事,他就出來作妖。
心都偏到胳肢窩了,他丈母娘能有什麽事和他媳婦商量,薛天賜不用腦子想就知道肯定沒好事。
拉著自己媳婦的手,看著老丈人皮笑不笑道,“爸,我跟一起回家吧!有啥事我也能搭把手。”
沒錯就是搭把手,薛天賜心裏賤嗖嗖的,想著他這次肯定要倒幫忙,給媳婦報仇雪恨。
看著說話二流子一樣的婿,林國勝皺了一下眉頭,“不用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去,媽找不是啥重要的事。”
兩個閨的工作在林國勝眼裏確實不是啥重要的事,要不是看家裏的兩個閨長的還行,嫁出去能換一筆彩禮,他都不願意幫家裏的兩個閨朝老五這個嫁出去的閨開口。
不是重要的事?不是重要的時候他還在這裏和他膩歪,沒聽見他說他和林今天有重要的事嗎?
此時薛天賜看著麵前的老丈人不順眼急了,要不是記得他是他老丈人,他的拳頭早就揮上去了——沒眼的東西。
薛天賜心裏恨的咬牙切齒,臉上漫不經心道,“不是啥重要的事那我就更要去了,省的丈母娘沒輕沒重的又欺負我媳婦。”
這話聽的林國勝臉通紅:這小流氓說的是什麽意思。
一直沒開口的林,拉了拉男人的角,看著林國勝道,“爸爸,媽說是什麽重要的事了嗎?今天我婆家也有特別重要的事,特意囑咐我和天賜下班早一點回去。”
自從嫁出去的那一天起,的林隻是現代爸爸媽媽的林,和這個林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現在的對於林家隻有麵子而已,對於林國勝說的重要的事,一點也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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