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芮有點寵若驚了。
新加坡的熱帶水果不,但梅子這種東西卻很難得。
好在司開閶有辦法。
哪怕沒有,他可以派飛機去國運回來給沈芮,只要高興。
副很快找到了半斤新鮮梅子,又買了冰糖。
沈芮教司開閶如何泡酒:「先要用高度酒把酒罈給涮一遍,不能隨便直接放進去。」
司開閶點點頭。
「梅子也洗凈,瀝干水。」沈芮又道。
他們倆無所事事的,一下午都在忙著泡酒。
除了梅子酒,沈芮還泡了桂花酒。
「門口有棵樹,可以把酒埋在樹下,等明年再喝。」沈芮對司開閶道,「那時候味道更好。」
「行。」他道。
他讓副去拿了鐵鍬過來,在樹下挖了個深,沈芮小心翼翼把一壇桂花酒上了泥封,放進去。
放好了,司開閶填土,將酒罈埋起來。
做完這件事,他們倆立在旁邊,看了片刻,心裡似乎都有點嘆,卻誰也沒說話。
這麼一忙碌,時間不早了,差不多到了晚飯的時候。
司開閶不讓做飯,帶著出去吃了。
吃完了,他還問沈芮:「最近有什麼電影好看的?」
沈芮想起妹妹說要去看電影,就道:「好像有,找份報紙來瞧瞧。」
問侍者要了報紙。
果然有新的電影,居然是改編的梁山伯和祝英臺,香港那邊拍的。
「又是香港拍的。」沈芮笑道,「我今年看的好幾部電影,都是香港拍的,比英國人拍的更好看。」
「咱們都是華人,自然更欣賞華人的審。」司開閶道。
沈芮點點頭。
他們倆去看這部電影去了。
待電影看完,時間居然是到了晚上十點,沈芮心裡咯噔了下。
很擔心,不知道回家之後,祖父是個什麼臉。要是不回去,更招惹閑話。
沈芮咬了咬。
司開閶直接道:「我送你回去。若是你家裡人問起,便說我請你看電影,這才回來晚了。」
只得如此。
沈芮原本還想自己街車回去,現在不得不麻煩老闆了。
回到了沈家時,老太爺和老太太並沒有等著罵;家裡其他人也睡了,整個前院靜悄悄的。
傭人告訴沈芮:「只有二太太問了您,其他人都沒說話。」
沈芮上次在家裡掏槍,已經徹底震懾了他們,老爺子對的事就睜隻眼、閉隻眼,不怎麼管束了。
大大鬆了口氣。
和司開閶道別,沈芮往回走。走到了一半,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包落在了司開閶車上,房間的鑰匙還在包里。
急忙往門口跑。
路上,還在想,司開閶應該是走了的。只是不死心,到門口去瞧瞧。
不想,居然真的看到了司開閶。他立在車外,點燃了香煙。煙霧在霧燈之下,呈現一種稀薄的白,將他的表匿其中。
他沒走。
沈芮沒有喊傭人重新開大門,就各自鐵欄桿喊他:「大?」
司開閶抬眸,看向了。
「我的包。」沈芮提醒他。
司開閶從車窗里手,拿出了的包,走上前遞給了。
沈芮接的時候,司開閶遞過來的手有點過頭了,到了的手。快速的,司開閶一即收,毫不留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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