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次公主娘一出這種神,就要幹點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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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花宴結束,熱鬧的花園很快便清淨下來。
不過仍有人沒有離開。
五皇子忍著一疼痛,來到一個地勢較開闊之地,終於能空詢問衛玨等幾人。
“先前是怎麽回來?衛烜什麽時候來的?是誰通知他?”五皇子麵上斯斯文文的,但是一雙眼睛卻鷙非常,讓與他對視的幾個男孩都有些畏懼。
站在其中的衛玨也了肩膀,在被堂哥捅了下後,方猶猶豫豫地道:“殿下,這可不能怪咱們,是壽安郡主太機靈了,仿佛知道咱們要幹什麽一樣,早早就跑了不說,還將咱們都絆倒了。”
“胡扯。”五皇子想也不想地道:“一個病殃子,能有什麽力氣跑得過你們?更不用說將你們幾個絆倒。”可他這樣問時,卻見那幾個男孩紛紛點頭,附和衛玨的話,指天咒誓地說絕對是弄的。
五皇子皺眉,又繼續問了幾個問題,到最後發現,今天自己竟然被衛烜耍了。
衛烜當時回答太子的話時,分明是在詐他,可恨他竟然因為正和衛烜打了一架,被他曖昧的態度弄得方寸大,方讓他得逞,生生吃了個暗虧,頓時惱怒之極,朝著麵前的一個男孩踹了過來,罵道:“你們當時為何低頭?”
那被踹的人正是衛玨的堂哥衛琮,五皇子力氣不大,可是正好踹在他的傷口上了,疼得他齜牙裂,卻不敢說什麽。幸好這時衛玨忙上前去,讓五皇子沒有氣得再補他一腳。
衛玨忙道:“殿下,當時咱們隻是怕太子瞧出異樣,畢竟當時壽安郡主和五公主已經看清楚我們的臉了,所以……”他看了眼五皇子的臉,又繼續猶猶豫豫地道:“我懷疑,其實是有人向衛烜通風報信,所以他才能來得如此迅速。他定然是知道那時候我們要對付壽安郡主……若是壽安郡主真的出事了,恐怕……”
五皇子臉沉沉的,聽完了他的話後,打量麵前這幾個同樣鼻青臉腫的男孩,半晌道:“今天辛苦你們了,都回去好生歇著,養好了傷再進宮。”
聽出他話裏的平靜,幾個男孩以為他不再生氣了,紛紛應了一聲。
等五皇子終於離開了,衛琮等人小小聲地朝他的背影呸了一聲,低聲恨道:“誰不知他是打什麽主意?不過是看咱們郡王府沒落了,就沒將咱們當回事。若是那壽安郡主真的出了事,衛烜那廝執意鬧大,被推出去頂罪的還不是咱們?衛烜不是什麽好東西,他也不是什麽好貨?”
聽到這句話,其他幾個男孩都看向他,看得衛琮惱道:“你們看什麽?”
衛玨代表大家說道:“原來堂哥都明白,我們還以為……”你是個蠢的呢。
衛琮習慣欺負這個堂弟了,心眼不如他多,並不知道他未完的話裏的意思,了下青紫的臉,說道:“走了,先回家。”
出了宮後,幾個男孩互相道別後,各自上了自家的馬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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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離開花園後,便直奔皇子們居住的東五宮。
回到他的寢宮,便見三皇子早就等在那裏,並且給他帶了藥過來。五皇子此時隻覺得有些地方越來越疼,也不矯,了服趴在榻上,由著伺候的侍為他上藥。
三皇子坐在旁邊看著,目落到五皇子的背上,雖然有些小瘀青,看起來卻是無甚大礙,可是五皇子卻一直疼,讓他實在是不解。
就在小侍手抹著化瘀膏為五皇子到肩膀上的傷時,突然聽到他悶哼一聲,嚇得手一抖,就見五皇子冷涔涔,都有都失,正驚惶中,小侍被痛得難的五皇子抄起旁邊的一個小瓶罐砸在腦袋上,頓時被砸破了腦袋,鮮淋漓。
小侍不敢吭聲,忙跪在地上請罪。
三皇子見小侍流滿麵的模樣,覺得實在是不好看,便揮手讓他下去理傷勢,自己拿了藥親自去給弟弟上藥,說道:“先前在花園那兒不是還好好的麽?還是你沒有上藥?”
五皇子疼得直氣,虛弱地道:“自然是上藥了,隻是那時候並沒有這麽疼,誰知道現在會如此疼?”
三皇子微疑,他仔細查看了下弟弟的,真的不嚴重,平時他和衛烜打架,也多是這樣子,就是青上幾塊,些藥過幾天就消了,還不是一樣的活蹦跳?而且以衛烜一個八歲的男孩子,再能打架,手勁也沒多大吧。
雖然奇怪,可是聽到五皇子一直疼,隻好讓人去太醫院請個太醫過來。
等太醫過來時,鄭貴妃也派了朝宮的大宮過來了。
聽說三皇子讓人去太醫院了太醫,鄭貴妃自然是奇怪,生怕出了什麽事,忙讓人過來瞧瞧。
太醫檢查後,又給五皇子探了探脈,隻道五皇子隻是皮傷並不礙事,至於五皇子說疼痛難忍,太醫著實是檢查不出來,最後被五皇子氣急罵走了。
三皇子無奈地道:“我看著也不嚴重,許是你近來肝火太旺,所以熱嚴重,才會覺得被打傷的地方疼罷了。”
五皇子疼了一回,隻能綿綿地趴在床上,努力地吸氣,自暴自棄:“既然皇兄這麽說,你還在這裏做什麽?我的事不用你理,你可以走了!”他疼得要死,但是人人都說他不嚴重,五皇子心裏那個憋屈,實在是一言難盡,難之下,所有在他耳邊說話的人都覺得他們是在說風涼話。
如此,也讓他更恨衛烜了,也不知道衛烜在他上了什麽手腳,看著不嚴重,可是愣是讓他疼得要死,連腦仁也一一地疼著,思緒都遲鈍上幾分,很快便有些迷糊了。
三皇子見他滿臉疲憊,便道:“好了,你今兒了傷,先好生歇息,有什麽事都養好傷再說吧。我去和母妃說一聲,讓不必太擔憂,以後你行事謹慎點,別再和烜弟對著幹。”說到這裏,三皇子微蹙眉,隻覺得衛烜越來越難以捉了,也不知道他何時變這樣。
這種變化,讓他覺得越來越對他們不利,他得想個法子才好。
聽到衛烜的名字,五皇子的火氣又噌地冒出來,斯文俊秀的臉扭曲了下,咬牙道:“你拿他當弟弟,人家可不領,隻有太子才是他的兄長,你算是什麽?”
“閉!”三皇子聲音變得嚴厲,“這話不要讓我聽到第二次!尤其是在父皇麵前,你一丁點都不允許出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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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節過後兩天,衛烜又翹課去看阿菀了。
等他像平時那般,高高興興地撲過去要親阿菀的臉時,被手擋在了自己的臉和他的邊,雖然親到了的手背也好的,可是他更想親的臉。
“阿菀?”
阿菀坐在炕上,示意他坐在炕桌另一頭,沒讓他上來挨著自己。而這屋子裏,還有兩隻傻白鵝臥腳踏邊,著脖子吃調製好的鵝食,見到衛烜被拒絕,還很應景地“嘎”了一聲,嘎得衛烜瞪了它們一眼。
“你幹嘛讓兩隻扁畜生進屋子裏?髒死了!”衛烜抱怨道。
阿菀讓丫鬟給他上了茶點後,便將揮退到門外守著,慢條斯理地道:“它們不髒,每天都會有人幫它們洗澡,薰香,部,它們的腳蹼一直都很幹淨,都套著墊子。”
衛烜聽罷又看了眼那兩隻傻白鵝,發現它們橘黃的腳蹼確實套著用布做的墊子包著,就像人在穿鞋子一樣,頓時無語了,阿菀這是真的將它們當寵養了麽?雖說這是他送給阿菀解悶兒的玩意,很有靈很聽話,可是……總覺不是滋味啊。
阿菀見他喝了杯茶時,方道:“說吧,賞花宴時是怎麽回事?” 思 兔 網
衛烜差點嗆著自己,趕用帕子去邊的茶水,無辜地看著,很純潔地問道:“什麽怎麽回事?”
就裝吧!
阿菀手在他腦袋上敲了下,一直以為衛烜喜歡簡單暴的折騰方法,憑武力和份碾過去,可是有時候發現,他偶爾也會搞點暗的。在宮裏,有手段自然好,不過阿菀也不想被瞞在鼓裏。
☆、第59章
衛烜和阿菀對視良久,發現連眼波都沒有一下,簡直是耐心十足,反而顯得他很沒耐。
他的耐心素來極,兩輩子都沒有磨出他的好耐,所以導致他的行事方式就是喜歡簡單暴,一言不合直接手來得快。相比之下,阿菀比他耐心十足,這讓他很好奇,擁有宿慧的阿菀在前輩子是做什麽的。
隻是,每當看到沉靜的雙眸,他便不想揭開的心。
珍,不願傷懷驚惶。
“好吧,若你想知道,我告訴你也。”
衛烜說著,繞過炕桌挨到阿菀邊,手攬住細瘦的肩膀,附在耳邊說:“五皇子這人卑鄙無恥,一直想使壞,所以我在他邊埋了些人。”他含糊地說,沒有仔細說明什麽人,“其中有一個人他很信任,他那邊有什麽靜我都能提前知道。”
阿菀眸微,“那個人是郡王府的二房所出的衛玨?”
“你知道了?”衛烜先是有些吃驚,然後了然道:“怨不得昨日衛玨讓人給我捎信息,說你可能知道了他的份了。”阿菀素來細心,衛玨當時做的那些,也不怪阿菀會察覺出來。
阿菀失笑道:“賞花宴那日,多虧了他暗中幫忙,不然我就要被他們推到湖裏了,便是沒有,也要吃點小虧。”自己的自己知道,於旁人而言不過是小事,於而言卻是要命的,所以也很小心地保護自己的。
“他們不敢!”衛烜說著,眼裏一片煞氣騰騰,“一個沒落的郡王府,哪裏來的膽子?不過是因為五皇子的原因做做樣子罷了。”
阿菀扭頭看他,見男孩漂亮的眉宇間盡是暴戾之氣,手在他眉間了下,見他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心中微,笑道:“看來大家都不是蠢的,五皇子厭惡我,卻不敢用宮裏的人,怕波及到自己,所以想要讓宗室的人來幹,可其他人也不蠢。”
衛烜微微一笑,暗忖,五皇子到底現在年紀還小,又沒有出宮建府,自然是手腳,不敢鬧大,最多是小打小鬧罷了。相比之下,他比五皇子更自由,宮裏宮外任他跑。當然,每次欺負五皇子,衛烜可沒有以大欺小的罪惡,他現下最喜歡的是和五皇子打架,利用上輩子在邊境中學到的暗勁手法傷他,連太醫也查不出來。
想到五皇子這幾天隻能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