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川冷笑一聲,向高梁棟,“不用拿高帽子我,不管多大干部,連自己老婆都護不住,那就是個窩囊廢。
再說我像話不像話,還不到你來評價!”
“你、你跟長輩就這樣說話,以前你媽說你不孝,我還勸來著,現在看來你媽說的一點沒錯,一個男人心腸狠毒,惡毒,你這種人你爸媽就是對你再好,也打不了你的鐵石心腸。
我家婷婷當年對你那麼好,喜歡你十幾年,結果你看到漂亮的小妖,說……”
高雅婷母親話還沒說完,臉上便挨了重重一掌,張秀蘭紅著眼眶,還要再出手,被趙律師眼疾手快的攔住了。
“我兒品行端正,我婿也是個孝順懂事的孩子,反倒是你的兒,利用職務之便,用毒藥毒害我兒,現在還在這裝神病,你們還在這反咬一口。
你們憑什麼說我兒婿,你們算什麼東西,披著人皮的畜生,我婿從頭到尾都沒跟高雅婷過對象,你們一口一個小妖,滿噴糞,說不出一句人話。
我兒不好,你兒好?當個醫生居然下藥害人,這種人槍斃都是便宜了,一家子心腸歹毒的畜生,呸!”
池箐箐站在一旁半天合不攏,待母親罵完后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母親平日里是個很溫的人,就連說話也很說一句難聽話,今天這是為了自己,拼了。
“媽,你別傷心,別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就當被狗咬了,總不能再咬回去,畜生就是畜生,吃屎的玩意。”
池箐箐的話,讓高家一家人臉黑得像鍋底。
高雅婷母親捂著臉指著張秀蘭怒道:“你敢打人,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你打人我要讓警察把你抓起來,我要告你!”
“哼!打司就打司,剛才你們夫妻兩人在哪說的話,大家也都聽見了,你們惡毒詛咒我丈夫和我,是你們挑釁在先,不就是打司,打!
我池箐箐現在最有的就是時間和錢,你們不是有厲害的金律師嗎?你們現在就報警,我倒要問問警察,污蔑和誹謗要坐多年牢,別以為就你會打關系,我也會!
我還要把你今天做的事告訴爺爺,我還要去大院好好跟大家伙說道說道,你這種高干家庭的兒媳婦,仗著自己公公丈夫是干部,就敢隨便欺負辱罵我們老百姓,這是我們老百姓的天下,不是你的,你想欺負人,在這里——沒門!”
高梁棟聽了池箐箐后面說的話,瞳孔,池箐箐給陸家告狀他不怕,高家跟陸家已經到不死不休的局面,但池箐箐要是把媳婦今天的話,在大院里說一通,那以后媳婦還有什麼臉進大院。
如果真的打司鬧起來,高梁棟現在明白了,此事不宜鬧大,他們是瓦礫,自家是瓷,跟他們,吃虧的是自家,不能跟沒素質的人一般計較。
高雅婷狠狠瞪了眼池箐箐,“爸媽我們走,他們也只能在上撒撒氣。”
池箐箐看著高雅婷直了脊背,高跟鞋敲在地上發出噔噔聲響,神氣活現的樣子,對丈夫嗤笑道:“等著看吧,現在多神奇,一會就多喪氣。”
準時開庭,法院工作人員再次陳述案,接下來就是雙方互辯。
高雅婷作為被告,先出來辯駁,垂下目,努力裝出一副讓人同的樣子,“法同志,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麼想的,我腦袋有時候暈乎乎,有時候又覺糟糟,偶爾還會疼,有些時候我回想前幾天的事,也記不太清。”
高雅婷說了一大堆,不外乎是說自己不舒服,腦子里總能聽到一些七八糟的聲音,甚至有時候還能聽到說話聲,但不知道誰跟自己說的話。
回京城后,可沒研究神病加抑郁癥,神病出現幻聽幻覺的況非常多。
“我說個實在話,我也不知道為啥,有時候我看到池箐箐,只覺得就像一個面目猙獰的鬼,然后我腦袋里就有一個聲音,讓我殺掉這個鬼。”
池箐箐冷笑一聲,沒說話,就靜靜看高雅婷的表演。
“法同志,我的被告神上確實有問題,從以前的看病記錄,也反映出長期患有抑郁癥等神類疾病,所以高雅婷同志之前的種種行為,不本人控制,也不是本人醫院,是的病給的幻聽和幻象。
高雅婷同志回京城后,也去神病院進行積極治療,但目前效果不佳,這里是高雅婷同志在京城的治療資料,請法同志過目,我的當事人確實存在嚴重的神疾病,無法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傷害了原告,還請諒解,我們愿意盡力對原告做出經濟補償。”
高雅婷這邊兒做出辯解后,就到池箐箐的律師出場,趙律師因為掌握了最新資料,還有醫院的幾位證人,此刻信心滿滿。
趙律師上來,就先問了高雅婷一個問題,就是去私人醫院看心理醫生的就診時間和頻次,這些資料高雅婷已經背的滾瓜爛,所以對答流利。
“被告能把一年前的看病時間記得如此清楚,而且沒有掉一次,正常人誰會記得這麼清楚,覺像是提前刻意背過似的。”
“反對,反對原告律師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話。”
“反對有效,請原告律師基于證據證詞等進行發言。”
高雅婷也立刻道:“我從小記憶力就好,加上醫生說我得的抑郁癥,所以每次看病我都是按照醫生要求定期復診,對看病的日期早早就確定下來,從來不敢錯過看病時間,所以記得十分清楚。”
趙律師笑道:“高士你確定,你說的這些時間,就是你的看病時間嗎?”
“我確定。”高雅婷斬釘截鐵道。
“那我再問一下,高士你能說一下,這個醫院的心理咨詢科在幾樓,你每次看病的醫生是誰?”
金誠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趙律師現在才想起來問這些容,已經晚了,看病的所有資料他都調查的一清二楚,高雅婷已經記得清清楚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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