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旺等人心頭一,立刻將板車轉了一個方向,靠著山腳,他們拔出板車里面的刀,防備的看向四周。
這一路上,沈君柏出眾的聽力,已經幫他們躲過好幾撥人了。
“君柏。”唐念將電給了一個給沈君柏,出發之前,就教過他怎麼用了。
“娘子放心。”沈君柏手握著電,慢慢的朝著前方走去,剛到峽谷,就見著一幫人沖了下來,個個拿著刀,刀鋒寒芒,在這初冬的夜里,更顯的寒冷。
“斌斌,等會自己小心。”曹杞子站在兒子旁提醒著:“不要害怕,狠一點。”
兒子年紀不大,若是心了,等著他的,就是送命。
等會真要打起來,曹杞子也不一定能護著他。
“爹,我知道了。”曹斌斌心中一凜,握著刀柄的他,手微著,看到峽谷上沖下來的人,他的手一。
“姑爺爺,你們善后。”唐念手里握著電,和沈君柏一左一右的站著,看著從山上沖下來的土匪,想要搶他們的貨,就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命了。
唐念的力氣大電落下去的時候,對方子一抖,就倒地了。
曹德旺本來還不明白唐念的話,很快就懂了,立刻上前補了一刀。
唐念人本以為自己已經很厲害了,可往旁邊一瞅,好家伙,有了電的沈君柏,如有神助一般,一子下去,另一只手的刀已經砍了下去,凡是他路過的地方,就沒有一個人是站著的。
土匪本來是興沖沖的沖過來的,對方晚上趕路,肯定是送貨呢,那三板車的東西,十有八九是糧食。
他們十幾個人,對方才六個人!
土匪們那一個激,誰知道,沖到一半,他們的人在對方面前,弱的跟豆腐似的,還沒沖下來的土匪,已經往回跑。
娘咧,他們想要糧食,但也不想把命丟了。
沈君柏的速度十分的快,迅速的跑向土匪,一個不留。
“全,全沒了?”曹斌斌握著刀,還沒鼓起勇氣手呢,誰知道,對方就已經全趴了。
“斌斌,好好跟你姐夫學。”曹杞子拍著自家兒子的肩膀,來的路上,還擔心過人手不夠,現在才發現,有沈君柏一個人,都能以一擋十了!
“嗯,回去就跟姐夫學!”曹斌斌的眼底著崇拜,他也想像姐夫那麼厲害!
“君柏,沒跑人吧?”唐念看著這一地的人,眼眸閃了閃,這條路以后是他們運鹽之路,此時,若心,下一次,可能就沒那麼好運了!
“沒有。”沈君柏搖頭,小聲的夸贊道:“娘子給的這子特別好用。”
沈君柏覺自己以一當十完全沒問題。
“那也是你的手好。”唐念靠著力氣大,沒有任何技巧,跟沈君柏比起來,還是弱很多的。
“娘子想學嗎?我教你。”沈君柏格外熱的說著。
“你真教?”唐念眼眸微閃,倒是興起的,學一的功夫,還真是不錯。
“當然,只要娘子想學,我都教。”沈君柏的目灼灼的看著,他家娘子真厲害。
“先把這些人理了,回去再說。”唐念將每個人上的銀錢和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拿了出來。
曹杞子等人也跟著搜。
曹斌斌有些害怕,可腳邊就一個人,曹斌斌看到自家爹出幾十個銅板的時候,一咬牙,蹲下子,開始著東西了!
“爹,這人有碎銀子。”很快,曹斌斌興的聲音響起,將他心底的害怕全部都驅散了。
“還有好多銅板呢。”曹斌斌將錢倒了出來,好家伙,兩坨碎銀子,還有二三十個銅板呢。
唐念等人將拿到的錢,當場就平分了六份,一人一份。
“我,我也有?”曹斌斌呆呆的拿著錢,他好像什麼也沒做。
“兩份。”曹德旺覺得占便宜了,他們人多,占便宜了。
“姑爺爺。”唐念莞爾笑著:“你們也不用覺得占便宜,扛這些人,我可不手。”
“哈哈哈~”曹德旺笑了,立刻將這事攬到了上,幾個人迅速的理了這些土匪,推著板車就前往石附港。
出了峽谷,可不就瞧見石附港了,遠遠的,曹德旺等人就已經看到了掛著‘謝’字的旗幟了。
此時,子時還并未到。
順利的送了貨,賀炎在船上,親眼驗了貨,痛快的付了剩下的五十三兩銀子,道:“多謝沈兄和嫂子。”
“好說,好說。”沈君柏收下錢,轉就走,他和唐念特意在這附近轉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丁滿等人,便原路返回了。
他們懷揣著這麼多銀子,自然是趕路了。
和來時不一樣,回去的路上,他們白天趕路,晚上也趕路,路程頓時短了一半,回到囤里的時候,正好是晚上。
曹家。
唐、高淑紅、衛貞娘婆媳三個人,自他們離開之后,就一直睡的極淺,聽著外頭的聲音,立刻就起來了。
看著他們全部平安回來,個個都高興極了。
“姑爺爺,這是你們的。”唐念遞了十九兩給曹德旺。
“多了一百文。”曹德旺數了一百文錢回去,沒等唐念說話,道:“親兄弟,明算賬,就算一百文,也不能多了。”
“行。”唐念也沒拒絕,賬目算的清楚明白,日后他們才能更加長久。
“念念,時辰不早了,要不就在家里睡?”唐問。
“不了,我們先回去,明兒個讓靜晚們姐弟回家。”唐念打著哈欠,去的路上,白天都在休息,神崩著,倒也不覺得累。
回來的時候,晚上也就休息二個時辰就繼續趕路了,這會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娘子,水燒好了。”沈君柏燒好熱水,回屋就見著唐念已經靠著椅子睡著了。
沈君柏本來想讓不洗,唐念坐了起來道:“洗澡。”
水桶里的水已經裝好了,唐念迅速的洗了一個澡,回房往被窩里一鉆,很快就睡了。
沈君柏看著還溫熱著的水,又摻了點熱水,借著唐念洗過澡的水,迅速的洗了一個澡,將水倒了,回到房里,炕上,唐念整個人蜷在被窩里,烏黑的頭發如綢緞一般散落,襯得掌大的小臉更小了。
“娘子,我今晚睡這。”沈君柏沒聽到的回答,自顧自的說:“沒說話,就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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