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門口向里一看,夜無寒看明白了,原來竟然是有五六個男子正在跟當值的醫生爭吵。
醫生材滿,俏眉修目,前面峰巒巍巍,再配上一白大褂,顯得格外冷艷漂亮,而對方中間的一名青年卻著前面猥瑣地笑個不停,也難怪如此厭惡了。
這個冷艷醫生夜無寒一看竟然認識,就是前幾天他來找楊婷婷時,告訴他楊婷婷下落的那個醫生。
對方如此冷艷,讓夜無寒一度懷疑是個法醫,現在一看不是,這不是坐診給人看病呢嗎?
“這是蘇可馨蘇醫生,醫還是很高明的。”
旁邊楊婷婷給解釋了一句,看著那個一臉猥瑣笑容,專門盯著人那個位置看的男子,楊婷婷都覺得厭惡,更甭說直面的蘇可馨了。
“嘿嘿嘿,嘿嘿嘿!”
那青年還在盯著蘇可馨前面高聳,以及那賁起的優弧度看,那邪魅的笑容既猥瑣又讓人覺驚悚。
“蘇醫生,我姓陸,這是我堂弟陸興,我們帶他來是來找你看病的。”中間為首的中年男子趕忙解釋道,生怕蘇可馨再生氣。
雖然對青年的眼神反之極,但是對方如此客氣,蘇可馨暫時也不好發怒,只好先坐回了椅子上。
抬頭看到了夜無寒和楊婷婷,或許是因為知道外面有人,心里也安定不。
“坐下吧。”擺手示意道。
中年男子趕忙和另一人,將那名仍然在笑的青年摁坐在了蘇可馨對面椅子上。
“嘿嘿嘿,嘿嘿嘿!”距離離的近了,青年著蘇可馨的笑容也顯得更加猥瑣了,那神態似乎能過服看到里面一般。
蘇可馨一臉厭惡,不過出于看病的考慮,趕忙將白大褂的領口向里遮掩了一下,不然總懷疑那小子在從上往下看。
然后從屜里拿出了一把小手電,燈特意晃了下青年的眼睛才向下移,說道:“張開,我來看看舌苔。”
“嘿嘿嘿,嘿嘿嘿!”
讓意外的是,本來以為自己用手電晃他一下他就不會笑了,卻沒想到這廝著前面照笑不誤,甚至還在往前探頭。
而且他似乎看到了什麼,笑的涎水都流出來了,那表要多猥瑣有多猥瑣,蘇可馨甚至懷疑他的口水會不會流到自己口。
“出去!”
蘇可馨忽然站起來狠狠地一拍桌子,“我告訴你們,你們這不是看病,分明是耍流氓,馬上給滾,我告訴你們再不滾我可保安了,這里是醫院,可不是你們肆意妄為的地方。”
“這……蘇醫生,他真的是病人,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他以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名中年人還試圖解釋,可惜蘇可馨哪里肯聽,此時的已經出離憤怒了。
“出去,病人有盯著人這麼看的嗎?你看看你們,跟一群流氓有什麼區別?好,你們不出去是吧?”
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就要保安,甚至還要報警。
看出來了,對方分明是因為長的漂亮,借看病為由頭占便宜來了,畢竟平時擾的病人也不是沒有。
而且這個人還有潔癖,你這麼盯著笑哪里得了,已經判定他們就是以借看病為由想占便宜,輕薄罷了,怎能容忍?
“蘇醫生,別呀,我們真不是流氓,他真是來看病的。”那中年人還想解釋,可惜一切都是徒勞,蘇可馨已經在撥電話了。
而此時那名青年的笑聲不僅沒停,反而更加猥瑣了,不僅哈喇子長流,還向蘇可馨前出手,不斷比劃著。
“你看看你看看,還說不是流氓?這可是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想怎麼樣?我就沒見過這麼惡心的人,我告訴你們,我現在就報警。”更加堅定的開始撥電話。
見此,那中年人臉上閃過一抹絕之,他仰天一聲長嘆,“看來是天亡我陸家,堂堂三甲醫院竟然也不能看我弟之病!”
絕之下,他轉就想帶人離開。
“慢著!”
正在這時,夜無寒踏步走了進來,“蘇醫生,他這個病能不能讓我給他看看?”
“你?”
蘇可馨上下看著夜無寒,一臉審視的態度。
“這位兄弟,我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你也別看了,我們已經走遍了全市各大醫院還有診所,本沒有人能治他的病,這位醫生號稱這方面的專家也不行,連我堂弟有病都沒看出來,可憐堂堂第一醫院啊,算了,我還是帶他回去準備后事吧。”
中年人一臉絕的嘆息著,醫院都看不好,他都已經準備放棄了。
這邊蘇可馨看了夜無寒半天,忽然一聲驚,“難不你就是上次將那個孩從死亡線上搶救回來的夜神醫?”
“沒錯,不過神醫談不上,你就當我是個赤腳醫生吧,我現在能給他看病了吧?”
“你……你隨意吧。”蘇可馨說道。
當時夜無寒給齊禍水領養的干兒看病的時候,很多醫生護士過來看,不過夜無寒走的急,很多人都沒看到。
蘇可馨也只是看到了他的側影。
上次夜無寒來找楊婷婷,因為這個人太過冷艷,同樣沒正眼看他,今天仔細一看之下才認了出來。
雖然不相信他能看出來什麼來,但是人家能把判了死刑的人救活,而且跟常人無異,萬一他能看出什麼來呢?更何況這種人連神醫張元素都要拜師呢,如此想才沒敢拒絕。
“啥,你是神醫?”中年人看著夜無寒同樣一臉詫異。
“你看不看?不想死的話就把他放下!”夜無寒朝幾個男子喝道。
“看,看,怎麼不看?”
聽說他是神醫,幾個人也來了神,趕忙把已經拉起來的青年人又放回了椅子上,不過這回不是對著蘇可馨了,而是對著夜無寒。
見此楊婷婷也向里走了進來,也想看看夜無寒怎麼看病。
“嘿嘿嘿,嘿嘿嘿!”
那青年目向夜無寒的時候,竟然也笑,而且笑的比剛才還要猥瑣下流,還對著他前比比劃劃的。
這種況簡直讓人發,你看見笑也就罷了,盯著男人也笑,這也太瘆人了。
夜無寒卻是很平淡,由著青年在那比比劃劃,目向蘇可馨看了過去。
蘇可馨臉一紅,終于沒再吱聲,因為此時也看出來了,這名青年真的有病,因為他不僅盯著人笑,他同樣也盯著男人笑流口水,不完全是針對。
甚至都已經看出,哪怕在沒人的時候,他也笑流口水,而且這種笑還有加深的跡象。
別看也知道這個年輕人有病了,但是清楚這種病自己本看不了,只能等夜無寒,看看怎麼給這青年診治。
“兄弟,如果你真能治好我堂弟病的話,你就是我們陸家全家的大恩人!”中年人一臉虔誠的對夜無寒道,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
夜無寒看著那中年人搖了搖頭,“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堂弟應該是中了一種毒,這種毒名為一笑亡,正因為中了毒所以他才笑個不停,而不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啥?中毒?”這次不僅是楊婷婷,就連蘇可馨都一臉懵,你都沒診治呢,甚至都沒就敢說人家中毒?有這麼神嗎?
“原來是這樣!”
那名中年人卻是作恍然大悟狀,道:“這位兄弟果然是高人,我走訪了這麼多名醫,沒一個人看出我堂弟是因為中毒而發笑,兄弟你果然不一般,那請您看看我弟弟的病還有辦法治嗎?”
那中年人一臉的迫切,同時還擺手示意扶著青年的兩個人向后退開一些,也好方便夜無寒看病。
“我既然說出了毒的名字,當然就有辦法。”
夜無寒這才手搭了一下青年的脈搏,同時一真氣了青年,也方便他查看的更仔細些。
事實跟他所料一般無二,這名青年正是中了一笑亡之毒,剛才他朝蘇可馨那里比劃,并不是說他要非禮想占便宜,而是在請求給自己治療,因為他已經笑的說不出話來,所以只能用肢表達自己的意思,結果蘇可馨誤會了。
“中了一笑亡之毒的人,就會一直笑個不停,先是輕笑,然后嘿嘿笑,再大笑,七天后如果還不能解毒的話,必然大笑三聲而亡。”夜無寒淡淡開口。
“真是個險惡毒的人!”中年人恨恨地嘟囔著,可就在這時,他放在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中年人拿出手機目掃了下號碼,不由面現憤憤的怨毒之,不過他雖然恨,最后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一個悅耳聽,卻帶著幾分邪魅的人聲音傳了過來。
“陸同,如果我沒預料錯的話,你弟弟現在已經無藥可治了吧,實話告訴你,他中的是我的獨門之毒一笑亡,除非我給他解藥,否則的話過了七天他必死無疑,這種毒除了我全天下沒有第二個人能解,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屆時如果你還不肯出那件寶貝,就等著看他笑死吧!”
對方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