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煙的臉氣的通紅,跺腳,
“我好心好意的要幫你們背資,結果你們這麼對我,那這里留不下我,我走就是了。”
曲大伯問,
“你怎麼走?外面都是喪尸,你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怎麼出去?”
他這話讓蘇如煙卡了殼。
蘇如煙開始思考,正在想著這個時候,要怎麼從曲家這里出去時。
曲大伯朝著邊的一個保鏢使了個眼。
保鏢立即意會,上前一把掐住了蘇如煙的胳膊,聲氣的說,
“你把趙隊長他們的資全都給我們空出來,我們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
這群人簡直就是土匪。
蘇如煙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這個保鏢,掙扎著道:
“你們怎麼能夠這麼對我?不要對我這麼的暴,好好的跟我說話。”
“我們能夠好好的合作就合作,如果不能夠合作的話,我想辦法離開就是了。”
不可能會把趙隊長的資出來。
都不跟趙隊長他們組隊了,這些資可以留著,以后就是安立命的基。
“說了現在你走不了。”
曲大伯站在蘇如煙的面前,隊伍里另一個男人上前,抓住了蘇如煙的另一邊胳膊。
又聽曲大伯說,
“我們也不知道會在這里困多久,接下來會不會有更多的喪尸過來。”
“我們這里家大業大的人口多吃的也多,你先把你空間里能吃的資都拿出來。”
“這個話不要讓我說第3遍。”
曲藝敏站在曲大伯的后充滿了恐懼的瑟瑟發抖,現在看著蘇如煙,就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
看看到蘇如煙臉上出了恐懼的神,曲藝敏經歷過這種時候。
手無縛之力的人在面對力量強大的男人時,那就是沒有辦法。
被兩個男人同時一左一右抓住,蘇如煙拼命的喊著,
“放手!你們給我放手~你們抓疼我了,你們把我的傷口給抓疼了!”
這個傷口,還是趙隊長為了從上出資來,在蘇如煙上劃的一刀。
本來這傷口就沒有被養好,現在還被人這麼用力的抓著。
很疼!
難道這些男人看不出來嗎?
在場沒有任何人憐惜,曲大伯再近一步,他輕輕的抬起一手指,就有一個曲家的保鏢上前左右開弓,扇了蘇如煙兩個大子。
蘇如煙還要再罵,保鏢繼續扇。
終于蘇如煙被打的不了,朝著曲藝敏大喊,
“你就看著這些男人這麼欺負我嗎?你不也是人嗎?”
委屈不平間,完全忘記了,自己當初面對曲藝敏被胡延祥痛苦折磨的時候,完全一副無于衷的樣子。
曲藝敏低著頭仿佛一只鵪鶉一般,躲在曲大伯的背后不敢說話。
曲藝敏一直沉浸在曾經那段被非人折磨時候的回憶里。
那個時候落在胡延祥的手里,就是再怎麼想要逃都逃不了。
那會兒曲藝敏多麼的恐懼與害怕,沒有人放過曲藝敏。
日日夜夜都在恐懼中度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耳際傳來蘇如煙的慘聲,曲藝敏捂住了耳朵蜷到了角落里,不敢再看也不敢再聽......
花覓在空地上又玩了一會兒,剛回到房車里去,宮毅便說,
“曲家的那些人,將蘇如煙的腳給弄骨折了,現在正在蘇如煙出空間里面的資。”
花覓聽了這話一愣,旋即事不關己的說,
“決定背叛的隊伍時,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了。”
任何人對于背叛者都不會輕易的放過,如果今天蘇如煙背叛的是花覓,花覓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等在房間里簡單的梳洗過后,便挨著自己的兩個孩子倒頭睡下。
不必擔心外面的喪尸,會將這輛房車沖垮,這就是帶著宮毅一起從湘城基地里面出來的最大好。
當花覓想休息的時候,就能夠得到一個好好的休息。
十分安心的睡到了后半夜,又爬了起來,看著坐在沙發區域的宮毅。
花覓簇著眉頭問他。“你怎麼了?”
宮毅低聲地說,
“有一大群的變異正在朝著我們這邊靠近。”
因為是神力異能者,所以宮毅不用睡覺,就算是他想睡著的時候都沒有辦法。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睡覺了,但還好的是,宮毅并不為此苦惱。
因為他有兩個孩子要照顧,等孩子們睡著的時候,他也可以用神力看著孩子,以及看著外面所有的危險。
他還為這樣的異能高興。
因為這樣讓他可以兼顧所有的事。
花覓一聽宮毅這樣講,立即坐起問宮毅,
“這種變異數量有多?”
宮毅一臉嚴肅地搖頭,
“數不清。”
他的神力可以看到最多一公里的范圍,而在一公里之后,還有源源不斷的變異往這邊飛速前進。
并且數量麻麻,一個個仿佛死鬼投胎。
這些變異除了死的之外,什麼都吃,吃完就拉。
看起來十分討厭的樣子。
而且它們還是站立行走,后面綴著一條尾,速度飛快。
這樣的速度對于尋常人來說,本就無法追上,甚至可能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但是以花覓現在的戰斗力來說,宮毅認為還是能對付的,只是變異的數量太多了。
花覓能對付一只兩只,但是宮毅不認為能夠兼顧那麼源源不斷,并且龐大的一群。
聽宮毅這麼一說,花覓整個人似乎松懈了下來。
從進末世時就什麼都不怕,怕的就是變異和變異植。
而現在宮毅這樣一說,倒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覺,因為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花覓抬起了房車上的私簾,看了一眼房車外面蜂蛹咆哮的喪尸。
現在況有點復雜,這里還有這麼多的喪尸,又來了這麼多的變異。
喪尸和變異相互連接的地方,便是他們所在的這塊真空區域。
沒過多久,這里會非常的混。
甚至于比起末世里任何地方的生存狀況來說,還要令人堪憂。
沒點本事的幸存者,在這里兒就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