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崇在征詢他的意見。
唐山神作皆是一滯,許崇皺眉,道:“怎麼?你不敢?”
“長老,不是不敢的問題。”唐山一臉為難。“我一個小小的執事,在眾位長老面前,怕是份不夠資格。”
許崇微微一笑,心舒暢了很多,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問題,不過有我在,就算是大長老也不敢說什麼。”
“這樣,我坐下正好缺一個護法,你暫代一下,若是事了,這護法之位就是你的了!”
許崇作為宗二長老,掌管宗名錄,弟子進階。
況且又不是宗護法,而是他座下的護法,有職無權,就算是大長老也不能干涉。
這畢竟是私事,你大長老還能干預別人的私事,那豈不是太霸道了?
“多謝長老,多謝。”
對于唐山來說,這可是驚喜。
雖然是有職無權的護法,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許崇能許下這種好。
無論如何,護法之位我要定了,誰來都沒用!
“好了,你先準備,我去召集眾長老。”
唐山下去準備,許崇來到長老殿。
宗的實權長老不算多,一共有六個,且都是引星境強者,五階煉師。
加上宗主,一共是六位五階煉師。
這樣的陣容與其他兩大煉宗門比起來略顯寒酸。
“諸位長老,還記得我前幾日提及過的事嗎?”
來到長老殿,許崇問眾人。
大長老連頭都沒有抬,三長老卻是站了起來,道:“是你說有辦法拯救宗的事?”
許崇還沒應,因為三長老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許崇,二長老,你以為你是誰,宗這麼大一攤子,就憑你一人,如何拯救?”
人家兩大宗門,幾乎壟斷了東洲煉市場的七。
宗呢?
如今連兩都不到。
就憑你許崇一句話,就可以拯救宗現狀?
不說三長老不信,在場的長老,沒一個信的。
許崇一張臉沉下來,微微有些惱怒。
三長老與大長老是一路人,一向與他不對付。
“是與不是,來外面的廣場一看便知,我許崇豈是說大話的人?”
“許崇,你……。”
“三長老。”三長老想再次嘲諷,大長老卻是站了起來,輕喚一聲,打斷了前者的話。“既然二長老這麼有信心,我們便去看看也無妨,反正也耽誤不了多時間不是?”
“對,大長老說得對。”
其他幾人心鄙夷,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當然,也只是在心中鄙夷一下,眾人臉上卻沒有毫異樣。
都是長老級的人,喜怒不形于早已是基本作。
一行六人來到廣場,除了值守的弟子,并沒有其他人。
“二長老,東西呢?你說的能拯救我宗的東西呢?”
許崇面很不好看。
正在這時,唐山飛來到。
“請各位長老恕罪,準備花了一點時間。”
“你是何人?”三長老質問道。
唐山倒也不卑不,道:“回三長老,我是二長老座下護法。”
“護法?”
三長老看了大長老一眼,呵斥道:“胡說,二長老座下哪來的護法,我看你就是來搗的。”
有許崇撐腰,唐山的底氣十足,道:“三長老這麼德高重,品德高尚的人,想必不會跟我一個小小的護法計較吧?”
“你什麼意思?”
三長老面一冷。
一個有職無權的護法,竟然敢冒犯他的威嚴。
他當即想出手將唐山鎮,右邊的大長老卻出手將他攔下。
大長老看向許崇,道:“二長老,讓你的人開始展示吧。”
眾人也是好奇。
能拯救宗現狀的東西,那肯定是一件寶。
什麼樣的寶才能拯救宗?
當然是不一樣的寶。
“開始吧。”許崇對唐山點了點頭,道。
唐山頷首,從儲戒中拿出一套須佐戰甲,同時介紹道:“此甲,名為須佐戰甲,一共有三個功能,且是疊加的。”
“這一重名為須佐之手。”
話音一落,一只巨手呈現在眾人眼前。
唐山又從儲戒中拿出一塊數丈高的巨石,那巨手竟是輕松將其抓起來。
“嚯!”
幾位長老心中微微震撼。
“這第二重便是須佐戰甲,防以及攻擊大幅度提升,并且攻擊距離也有所提升。”
第二重狀態轉瞬展現出來。
“第三重,須佐神將。”
嘩啦!
一尊巨大虛影,像是從唐山長出來的一般。
跟之前在修煉場中展現的不同,這一次唐山沒有任何保留。
元力本不在乎耗費多,以至于巨大虛影直接生出雙腳,獨立了出來,但其作還與唐山同步。
六位長老震驚不已,一套戰甲,竟然有與元力化形一樣的效果。
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值守的弟子也震驚不已,三十多丈高的神將虛影,威懾力十足。
那仿佛天要下來一般,讓弟子們息都到了影響。
幾位長老見此,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三長老想說點什麼話,嘲諷許崇一番,可這還怎麼嘲諷。
唐山一個引星境一重,使用戰甲,對他就有威懾力。
這要是更高等級的人穿上須佐戰甲,那還得了?
這樣的戰甲,他沒資格嘲諷,就算嘲諷了也是他自己丟臉而已。
“怎麼回事?”
這時,一道頗威嚴的聲音傳眾位長老耳中。
許崇等人轉頭一看,連忙行禮:“見過宗主。”
來人是一位中年男子,一黑袍,穿著可謂樸素。
這位便是宗宗主——羅齊!
“這是什麼?”羅齊的目落在眾位長老上,希的得到一個答案。
大長老道:“二長老,你來說。”
雖說不是一個派系,但都是為了宗發展,宗沒了長老之位也是虛妄。
再說,大長老也不屑于搶奪誰的功勞。
到了他這個位置,除了更進一步的太上長老,就沒了晉升之路。
許崇微微頷首道:“宗主,不知是否還記得我前幾日提起過,想拯救我宗現狀的事?”
羅齊點頭,目也隨之落在神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