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郭偉華出現在我離開后,他跪在地上求我能收留他,都怪我一時心才撿了這個大麻煩,安凝,我要弄死你們有很多種方法,還不會牽連到我自己,你確定不考慮一下我保鏢的建議?”
安凝就見不得葉梓萱這副唯我獨尊的樣子,懟沒商量:“既然你那麼有把握,為什麼還要囚我們?敢不敢放了我們,看看就算我們不說,警察會不會找上你。”
不對。
回味過來葉梓萱剛才的話:“所以你原本是打算用你作餌引我上鉤?結果我們公布出來還有一個朱妙妙,你才改變主意放你一馬,改為從朱妙妙上下手?”
安凝對人的理解是,再壞都還有一個“虎毒不食子”的底線,但是放在葉家打擊安家不手這件事上,好像是至親都能利用。
“葉梓萱,如果沒有朱妙妙?你會不會冷到對你下手?”安凝沒忍住,隨口出。
“啪!”葉梓萱一記耳伴隨話落狠甩臉上!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質疑我?薄宴淮和霍垣都不在國,因為他們,你讓多人夢破碎,我今天就要理了你這個害人。”
這掌力道很夠啊,打得安凝腦袋一陣懵圈,只看到葉梓萱后退幾步,直接吩咐另外一個保鏢:“放狗!”
狗?
這下安凝是真嚇到了,小時候被狗咬過,那玩意兒兇惡起來能咬下上的一塊啊。
而這狗也是早就準備好的,保鏢從另一端的狗房里直接牽出一條野狼模樣的兇狗,那舌頭耷拉得就像好多天沒吃飯了。
狗和狼本質上有些像,但安凝怎麼覺得這條不出名字的狗,比狼更可怕呢。
“葉梓萱!”郭偉華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你對付一個人算怎麼回事,欺騙你的是我,有本事你沖我來!”
安凝生平第一次因為一條狗到了絕,冷汗伴隨著粘在上的水珠涔涔而下。
安凝不怕死,要一頭撞死死得干脆也就算了,怕的是被狗一口一口地咬,活活被咬死、痛死、折磨死,那的死狀也太難看了。
“郭偉華,你不用替我說話了
,如果后面有人來救我們,你一定要好好把我們遭遇的一切告訴給警方,如果葉梓萱能給我陪葬,那我這條命也死得其所了。”
“安丫頭,你別來啊,我一看你面相就知道你不是短命的人,再撐會兒,說不定有奇跡呢?”
兩人對話徹底激怒了葉梓萱,還奇跡呢,退到棚,朝牽著狗的保鏢揮了揮手。
安凝眼見著那條狼狗沖自己而來,只要點苦能多拉葉梓萱下馬,也把心一橫,兩眼一閉,全繃,抱住自己,等待狼狗啃食。
千鈞一發之際。
“啊!”的一聲嚷響在耳畔!
安凝從一片混沌中回過神來,看到倒在面前的男人。
不是司徒逸!
是——薄宴淮?!
當這個名字炸響腦海時,安凝簡直懷疑這一切的真實。
抬頭,看到面前司徒逸,安然,安胤,安,凌薇,還有溫斯,站了一排。
很多墨鏡保鏢將葉梓萱和的兩個保鏢扣押住。
安凝反應過來,安然已解開了捆住手腳的繩子,整個人朝薄宴淮撲去,摟住他的脖子:“薄宴淮,你怎麼樣?”
薄宴淮躺在安凝懷里,剛才本來不及考慮就撲了過來,還好他穿了西服襯衫和外套,狗那一口咬破了服,好像里面的手臂沒傷。
“他應該沒事,我們帶了家伙來,剛才確實危險,不過薄宴淮撲向你的時候,我趕先用子狠給了狼狗一棒,再用匕首在狼狗肚子上,你看,今天注定是狗的死期,不是你的。”
安然多久沒過手了,就算是一只狗,也會手抖,手一抖,就拿不住子了:“真的,驚險是驚險了些,不過好在有驚無險。”
薄宴淮從安凝懷里爬起來坐在地上,緩了緩剛才太過驚險的張,才掉被狗撕掉一塊布的西服外套,挽起襯衫袖,前后檢查:“還好,沒有狗的牙齒印。”
“那也不行,必須打支破傷風,以防萬一。”司徒逸取下隨攜帶的醫藥箱,給薄宴淮注一劑針藥。
打完剛要起,被薄宴淮按住:“冷靜點,沒鬧出人命,先別激。”
司徒逸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我明白,我能不能單獨跟聊聊?”
“你去吧,等你理好了再說。”薄宴淮很懂司徒逸當下的心,同時,也很懂自己當下的心。
所有人都跟著司徒逸進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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