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的意思比較直接,他認為白竹的實力,天賦和境界是各占一部分的。
“你若是直接提升境界,那在我看來是比較沒有價比的。”
聽著陳的這番話,旁邊的幾個人也皺起眉頭,他們有點不知所措。
蘇雲也有些奇怪的開口。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也應該製一下境界?”
和這些人也沒什麽好說的,反正對於陳來講這個問題是比較好解決的。
而且,這也不算是什麽特別的況。
“你們之前也應該聽我說過吧。”
“白竹的實力在於他能夠尋找寶藏。”
這件事陳之前是比較想藏起來的,而且在他看來這個問題就不應該太複雜。
看著陳臉上的表變化,旁邊的幾個人若有所思。
他們的心還是比較奇特的,甚至也覺到了不對勁。
幾人麵麵相覷。
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也算是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不過在陳解釋了一番之後,旁邊的幾個人都忍不住搖搖頭,他們覺得陳的解釋雖然有用,但也沒有說到重點。
“就算他的天賦特殊,這和你的建議有什麽關係呢?”
就連司徒清河都出一臉好奇的表。
陳之前的實力表現實在是太奇怪。
“你不要怪我們多,我們隻是覺得你的實力很強,或許能夠為我們帶來不一樣的靈。”
聽到他們這麽說的時候,陳忍不住搖搖頭。
“哪裏有這麽多的說法?”
“不過你們也不要妄自菲薄,你們的實力也是非常強大的。”
聽著陳這樣說的時候,幾人的臉上依舊是困的表,他們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反而是更加好奇。
和這些人想象中的不同,陳相當淡定。
甚至還笑著開口。
“實際上我也需要和你們略微的解釋一下,你們的況和白竹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總算是明白了這些人的意思。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給他進行了特殊的指導?”
“實際上我帶著白竹走出了莽荒之地之後,就一直對他的天賦進行著升級與安排。”
隨著陳的講述,眾人也才明白陳和白竹之間的關係,原來並不隻是主從。
雖然白竹是妖,但陳可是把他當徒弟一樣去培養的。
既然這樣的話,他們就明白了陳的用心。
“我們知道了。”
看著這些人臉上的表變化,陳笑著搖頭。
“實際上你們還是不明白。”
他其實很清楚這些人更多的還是想要從他的手中獲得一定的止點。
於是他也給出了一些建議。
“蘇雲,我覺得你可以嚐試一下你們傳承中的那一部分。”
蘇雲的傳承雖然沒有出來,但是據他這一路上稀奇古怪的各類道,陳就大概能夠猜得出來,他們似乎和符篆有關。
“實際上你們的傳承可並不隻是用來煉製各類靈符。”
陳的話點到為止。
因為有很多東西都是涉及到了傳承的機,沒有辦法展現在其他人麵前的,陳如果說的太過分,反而會引火燒。
至於一旁的白竹。
並沒有在乎旁人的爭議和眼。
幾乎是在陳安排下去的一瞬間,就立刻走到了一旁,然後開始思考自己下一步要做的事。
白竹知道自己的天賦不可能會隨意的增長。
但他也很明白,在這種況之下,反而是需要冷靜對待。
“就是不知道,我究竟能夠到什麽程度?”
陳讓他把這些資源都用來供養天賦,說到底還是為了增加脈的濃度。
白竹的脈如果繼續提升,說不定還真的會給人帶來驚喜,最起碼對陳來說這是一個可以期待的事。
看著陳臉上的表變化,此時的白竹也有點猶豫。
不過對他來講,這並不是他需要關注的重點。
他還是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周圍的狀況之上。
一番仔細的觀察之後,白竹就突然看到了蘇雲的上閃爍著蒙蒙亮。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一幕。
司徒清河最先看向陳。
陳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
“你們這麽看著我幹什麽?難道你們不需要突破嗎?”
聽到陳這麽說的時候,司徒清河就覺得自己的後背一涼。
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
他的況比較特殊,暫時是不需要這些力量的突破。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覺得很奇怪。
“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嗎?”
在他看來,現在的陳有點高深莫測。
而對於陳來講,他並不是特別擔心這些狀況,他隻是有一些自己的顧慮與想法。
看著其他人臉上的表變化直接,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又笑著說。
“我覺得,你們把我想的太神了。”
“我其實和你們沒什麽不同。”
陳這麽說旁邊的幾個人當然是不相信他們,甚至還用懷疑的目看向陳。
但是陳是真的,有些不知道如何解釋。
“就這麽說吧,你們別忘了蘇雲的來曆神。”
“他的背後有一個非常龐大的傳承,而我說的話,隻是針對現在的狀況給他的一些提示。”
“你們該不會以為,我隻是說了一句話就能夠讓他進行突破吧?”
但是司徒清河卻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向陳。
就像是陳說的那樣,他說的這些話也隻不過是據現狀而做的一些簡單的提醒。
看起來好像誰都能做,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如果沒有深厚的功底,說不定還會到一些想象不到的反噬。
看著他們臉上的表變化,陳隻是微微一笑。
“行了,不要在這上麵浪費時間了,與其關注這些,還不如好好的想一下,自己下一步要怎麽辦。”
他把目放在了司徒清河的上。
“你和其他人的狀況不一樣,我能夠覺到你的力量非常混雜。”
陳的眼神中似乎包含著某種獨特的深意。
覺到了他目之中的緒,司徒清河背後一涼。
“或許是錯覺。”
聽著他的這番解釋,陳無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