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門關上,顧鵬走到沙發前坐下,一雙桃花眼放肆的落在薑久上打量,“薑律師。”
剛剛薑久還詫異,為什麽會覺這裏不對勁。如今看到出現的男人,瞬間明白過來。原來顧家的爺是金盞背後的靠山,難怪無法無。
薑久站起,“既然金盞不願意提供消費記錄,那就算了。”
“誰不願意?”顧鵬擋住的去路,“消費記錄正在查,馬上就好。”
薑久自然不信,雖他們以前並沒打過道,但有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側過繞開,不想卻被顧鵬按住肩膀,一把推回到沙發裏。
發使不出力氣,薑久心中一驚,麵上沒有表分毫,“顧先生,你什麽意思?”
“我沒什麽意思啊,”顧鵬笑著聳聳肩,轉而坐到薑久邊,“薑律師不是來取證的嗎?我一定配合你的工作。”
薑久背靠沙發,眼前一陣陣發暈。打開皮包,可惜還沒到手機便被男人走,丟向角落。
“想給誰打電話?”顧鵬瞇了瞇眼,盯著薑久的眼神逐漸炙熱。
“知道你現在的行為犯法嗎?”薑久用力掐住大,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上的黑套裝款式修,腰部線條纖細,此時臉頰著一不正常的紅。
這腰細的,近距離看更了,簡直是個尤。
顧鵬一雙眼睛粘在薑久上,語氣越來越輕佻,“陸謹行給你什麽,我出雙倍。”
他上半漸漸靠近,“你是我見過最的人,隻要你跟了我,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薑久盯著男人的臉,隻覺胃裏一陣惡心。想要躲閃,可仿佛一攤泥,半點力氣用不出。
一場飯局持續到下午,陸謹行坐上車,眉間的不耐已到極限。他拿出調靜音的手機,看到微信有消息。
看到發消息的人,他不冷哼聲。這人不是膽子很大?昨晚還敢跟他鬧脾氣,這麽快服了嗎?
點開對話框,沒有隻言片語,隻有個位置。陸謹行蹙起眉,搞什麽?他隨手把電話撥過去,打通卻沒有人接。
發送的位置正在附近,陸謹行放大後看清會所名字,瞬間變臉,“金盞是不是顧家的?”
紀塵聽到問話,立刻回答,“金盞是顧鵬牽頭搞的,他是最大的東。”
聞言,陸謹行抿起,“去金盞。”
意識到況不對,紀塵立刻拿起電話吩咐手下人趕過去。
不久,紀塵將車停在金盞會所門前時,黑保鏢全部到位,“三。”
男人沉著臉,幾步進大門。
“哎呦,三您怎麽來了?”經理看到進門的男人,頓時眼睛一亮。
陸謹行站在門前,舉目往四周找尋。會所還沒營業,沒有接待的客人。
“人呢?”
“什麽人?”
經理一頭霧水,心想這位爺怎麽來了?
陸謹行瞇了瞇眼,“薑久。”
“薑,薑……”經理心底一震,反應還算迅速,“三您要找誰?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還沒營業。”
咚!
陸謹行一腳將麵前的人踹飛,轉頭吩咐紀塵,“一間一間包廂找!”
“是。”紀塵辦事利落,即刻安排好人手,用最快的速度搜索。
“三,您,您……”經理倒在地上,臉灰白,痛的哇哇大。
黑保鏢氣勢洶洶,經理忽然意識到事不對勁。陸謹行是得罪不起的人,那個律師和三有關係?
溫度越來越高,腦袋暈暈沉沉,薑久用力咬住下,以此來保持清醒。
“寶貝,你好香。”顧鵬掉西裝外套,早已按耐不住。第一次見到薑久他就了迷,越想心越。
他玩人不知道玩過多,還沒一個如薑久這般令他神魂顛倒。今他就要!
“滾開!”
薑久抑心底的恐懼,可巨大的無助瞬間將包圍。覺的自己可憐,竟然都不知道要找誰求助。
茶幾上放著水晶煙灰缸,薑久卯足全的力氣,握煙灰缸狠狠砸中男人的頭。
“啊!”
顧鵬不防,被薑久舉起的煙灰缸砸中額頭。皮撕開的痛,令男人震怒,“你敢打我?”
從到大,還沒人敢他一下。
“救命,救命。”薑久拚盡全力的吶喊,可嚨裏的聲音細如蚊吶,甚至連這間包廂都傳不出去。
“別白費力氣。”顧鵬下額頭,看到掌心裏的跡,臉更加霾,“子夠烈,我喜歡。”
他一把扣住薑久的雙手按到沙發裏,邪笑著俯下,“的大聲點,更刺激好玩。”
周圍再也沒有能夠抵抗的東西,薑久腦袋裏一片空白。
真的好害怕!
——
包廂門突然踹開,有腳步聲傳來。接著顧鵬被人揪住領,如拋線般飛出去。
“薑久。”
耳邊有悉的聲音,薑久混沌的意識逐漸回籠,眼底映出男人俊的臉龐。
“陸……陸謹行?”的聲音抖,沙啞幹。原來最後發送的位置,竟是發給了他。
薑久上的服完好,可臉發紅,眼神迷離。的下印著深深淺淺的齒痕,有的地方用力過猛,已經泛出。
陸謹行神霾,轉朝剛坐起來的顧鵬又是一腳,“你找死!”
“陸謹行,你敢打我?”
顧鵬抬手了下角的跡,他們圈子裏的幾人,個個都是之驕子,偏陸謹行他一頭,他早就不服氣。
“打你?”陸謹行彎起,揪住顧鵬的領子再度拎起來,一拳揮過去,“打不死你!”
“啊!”
顧鵬沉迷人堆,花拳繡怎麽是陸謹行對手,三兩下被揍的不樣子。
薑久了,一句話都不出來。
眼見陸謹行打的太狠,紀塵擔心鬧出人命,這才上前勸阻,“三,這是公眾場合。”
半響,陸謹行鬆開顧鵬,轉走到沙發邊,彎腰將薑久抱起來,沉著臉往外走。
薑久綿綿靠在男人懷裏,陸謹行大步走出包廂,冷聲道:“砸了!”
“是。”
紀塵微微遲疑,最終按照吩咐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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