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緩緩走進,蹲下來低聲喚了兩聲:“幹媽?幹媽?”
陸舞充耳不聞,繼續咬著江冷的手臂不鬆手。
鮮在江冷的袖滲出,顧安然拍了拍自己手裏的針盒:“幹媽現在的狀態太了,我想先給紮兩針,讓緒平穩下來,咱們再慢慢聽說。您看怎樣?”
江冷瞪了一眼:“別愣著了!”
“哎!”
顧安然拿出銀針,給陸舞紮了幾針,幾分鍾之後,便恢複了清明的神誌。
靠在江冷的懷裏,看著被自己咬傷的江冷,疚不已:“對不起,疼麽?我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麽了,發瘋一樣。”
“不疼。”江冷把額間被冷汗浸的碎發往額角推了推,“現在覺怎麽樣了?心裏還難嗎?”
陸舞搖頭:“好多了。”
江冷給喂了些溫水,陸舞喝了水緩了一會,這才淚眼汪汪的把自己回憶起來的事說了出來。
正如江冷曾經一度懷疑的那樣,陸家的那場大火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陸舞回憶說,那天像往常一樣待在家裏,忽然聽見樓下傳來一陣陣躁。
跑出去看,竟看到自己家的男傭聯合了外麵的人跑來家裏搶奪錢財寶不說,還把的親人全都殺掉了。
陸舞被那些歹徒發現,追著跑到二樓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
但是那些歹徒已經發現了,怎麽可能會放過?
踹門聲一聲大過一聲
,陸舞的腦子裏都是剛才自己在樓梯拐角看到的景。
爸爸媽媽就在的麵前,被歹人刺中要害,鮮噴流……
在當時那種痛心的時刻,還聽見外麵的人大聲謀:
“別費力氣踹門了!反正我們也要燒掉這房子!到時候照樣活不。”
“你傻啊?你以為我是怕大火燒不死嗎?我是心疼屋裏那些首飾!的梳妝臺上可是有好多名貴的珠寶首飾呢!”
“說的也是!大家一起踹!”
房門,搖搖墜。
求生的本能迫使陸舞拖著麻木的子走向了窗邊。
那些帶人破門而的瞬間,剛好看見陸舞從自己臥室的窗戶一躍而下的畫麵。
陸舞的這個窗戶,下麵就是一條馬路,馬路上有商鋪有行人,和平時一樣熱鬧。
走在馬路上的行人還和往常一樣忙著自己的事,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的邊,正在發生一場慘絕人寰的滅門慘案。
陸舞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去,落了一輛停在下麵的農用送貨車的車鬥上。
腦袋被撞了一下,頭部的外傷,加上親眼見過最親的人慘死在眼前的極度悲痛,使忘記了過去。
這裏之後的事,江冷就能聯係起來了。
陸家那場大火,竟然是因為家裏出了鬼,貪圖陸家的財富,所以勾結了外人做下了先殺人滅口,再放火燒毀證據的惡事。
而送貨的那兩口子回家之後發現車鬥上有個漂亮人頭上有
傷,暈倒在貨中間。
問什麽問題也全都不知道,索就賣給了山上的獵戶。
要不是後來顧安然差錯的去了那座山救下了,陸舞的後半生將會怎樣,江冷連想都不敢想。
“是誰?鬼是誰?”江冷的周散發著滾滾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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