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活捉河神?”
聽到陸云的話,綦圣輝尖起來,“你你你你莫非是想要破了玄州古仙墓的結界,將古仙墓中的靈放出來?”
“說你是個蠢貨一點都不假。”
卿寒聽到綦圣輝的話,不冷笑道:“千年前的河神已經死了……這里的河神,是這千年來玄河大祭中誕生出來的新河神。”
綦圣輝聽到卿寒的話,滿臉怒氣,卻只能閉上,不敢反駁。
墨依不再藏的真實實力,上仙巔峰的仙力好似海嘯一般釋放出來,震懾這三個有些不安分的上仙。
綦圣輝可以肯定,若是他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這個如花似玉一般的上仙城主,就會親手將他斃掉。
“既然是玄河河神,你抓了作甚?”
秦先火也看到了那正在往外面觀的河神,忍不住皺眉問道。
“我的侍還在祭壇上被當祭品,若是我不抓住,怎麼解救我那侍?”
來到仙界之后,挽風是陸云看到的第一個人,而在煜影的仙墓中,挽風數次舍生忘死的保護陸云,陸云是絕對不會拋棄挽風。
陸云是一個重義的人,在大墳中,卿寒不顧自己的生死舍命救下陸云,結果耗盡一切力量無法彈,陸云同樣也沒有將他扔下。
縱使那個時候,兩人還是敵人。
“就……為了你的侍……”
司徒隕咬牙切齒,卻又不敢表達出自己的不滿來。
現在誰都看得出來,那座玄河水宮當中兇險重重,甚至剛剛活人墓之外的結界破碎,也定然是那玄河水宮引起的。
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小小的侍?
在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眼中,侍不過是玩,隨時都可以丟棄……
但是這家伙,竟然為了一個侍不顧生死。
墨依早就知道陸云的心事,現在再聽到他這樣說,眼中不閃過一抹奇。
“弄不懂你們這些‘人’的想法。”
尸王嘟囔了一句。
“現在你也是人。”
陸云看著尸王,十分認真的說道:“出去之后,若是你不想被整個仙界圍殺,必須學會做人,用人的思維方式去生存。。”
尸王的魂是活的,雖然軀是死的,但大與生人無異。
至在陸云的幽瞳中,這尸王便是一個活人。
尸王聽到他話,稍稍的一怔。
“你……真的將我當人?”
尸王自然知道自己是什麼……被天地拋棄,被三界不容的僵尸所化。
若是的本被外人知道,那麼勢必會遭到整個仙界的追殺,滅掉這個邪魔。
“天道中尚一線生機,你能走到這一步,自然就是人,這是天地認可的事。”
陸云理所當然的說道。
尸王沉默,不再說話,但是那如同紅寶石一般的眸子里,卻是閃著一抹激。
“那玄河水宮,實際上是一個無比巨大的兇的,進去抓不現實,只得想辦法將那河神從中引出來。”
陸云不再和尸王說話,他看著那巨大的宮殿,喃喃的自語道。
“真的是玄河河神?”
秦先火沉了一下,然后問道。
“對,就是玄河河神……你有辦法?”
陸云聽秦先火說話的語氣,眼睛一亮。
“若是神族,我倒是可以將引出來……不過……”
秦先火略微的沉思一下。
“你的條件?”
陸云知道秦先火在想什麼。
但現在陸云沒時間去浪費,深淵深不見底,他們在下落的時候就不知道用了多久。陸云怕出去之后,來不及準備了。
想要功救出挽風,抓住那河神之后,還需要做一系列準備才行。畢竟這個河神,可不是千年前的那位心懷蒼生的玄河河神。
而且看上去,也如同一個死一般。
“若是真的可以出去,你不能拋下我們三人。”
秦先火十分認真的說道。
之前他們三人將陸云扔到活人墓中,讓他探路。
那綦圣輝更是無時無刻不想著將陸云等三人弄死。
現在陸云有了出去的辦法,那麼絕對會將他們拋下,所以趁此機會,秦先火提出這件事。
“!”
陸云想都沒想,立刻答應下來。
綦圣輝和司徒隕看向秦先火,同時松了一口氣。
“此名為引神香,乃是天地間誕生的一種靈,點燃之后可以釋放出一種香氣,對神族有著致命的吸引。”
秦先火拿出一大約三寸長,拇指細的條狀,臉上閃過一抹痛。
“你最好還是別用這東西吸引那玄河河神。”
卿寒看著那小半截引神香,皺眉說道,“這深淵之下,最多的就是神族……除了那個河神之外,還生存著無數神族或者神族化的怪。”
此刻,卿寒滿臉凝重,“引神香一起,怕是整個深淵里的怪都會被引來。”
神族至寶牧仙圖在卿寒的煥發出生機,讓卿寒也有了一部分神族的能力。
在現在的卿寒眼中……這座深淵本就不是什麼魔窟,而是一個葬神之窟,埋葬著整個神族!
這里的神族,有十萬年前的神族,同樣也有諸仙大戰之后的神族。
那深淵峭壁之上的干尸,也都屬于神族,他們試圖爬上深淵,離開這里,結果被什麼東西干了全與生機,死在半路之上。
這座深淵之下……封印著整個神族!
“不會的……”
聽到卿寒這樣一說,秦先火苦笑道:“我這引神香只是最低等的引神香,只能吸引到一些弱小的神族。”
說話之間,他還有些不好意思。
引神香對神靈有著致命的吸引,乃是仙界各大勢力捕捉神靈的重要手段。
神族雖然神消失,但現在的仙界發展剛剛起步,在一些偏遠地域依舊存在不原始的人族部落,在進行的最原始的祭祀儀式,召喚神靈。
神靈能駕馭自然之力,有著強大的戰力,所以仙界一些強悍的勢力,都在通過種種手段抓捕神靈,收為己用。
當然,這也是為了防止神靈再度形神族,重新奴役仙界。
……
“最低級的也不行。”
卿寒搖頭,“這里的神族已經被封印了不知道多久……哪怕是最低等的引神香,對他們也有著致命的吸引。”
“我來吧。”
一直沉默寡言的斐惗開口了,“我有一種方法,可以將引神香的香氣凝一線,使其不會擴散出去。”
說完,斐惗的手中多出一塊靈石,開始在地上刻錄著。
“這是什麼陣法?”
秦先火見到斐惗的陣法,眼中傳出一抹狂熱。
此時,斐惗在刻錄陣法,便有人注意到了突然出現在這里的煜影。
“這個白人是誰,為什麼會跟在你的邊……剛剛下來的時候,可沒有。”
綦圣輝看著煜影,皺眉問道。
那看似憨厚實則無比詐的司徒隕,則是乖乖沒說話,這顯然已經涉及到陸云的。
那綦圣輝簡直就是蠢才,竟然在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他不是找死嗎。
“你管得著嗎?”
陸云冷哼一聲。
司徒隕看到陸云眼中閃過一抹殺機,心里產生一種不好的預。
他是答應帶著三人出去……但若是這三人中的某個人,在出去之前突然被干掉了呢?
“了!”
過了一陣子,斐惗站了起來,輕輕的了臉上的香汗。這座陣法并不是普通的陣法,對現在的斐惗來說還有幾分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