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水城南的那莊園本是玄水城中一個修仙家族的府邸,那家家主乃是金丹境修為,在玄水城算是一方地頭蛇。
但在葛家這樣的巨無霸面前,這地頭蛇立刻就變了地頭泥鰍,乖乖的將自己的府邸讓了出來,心甘愿的為葛家打雜。
結玄州第一世家的機會可不多。
……
當陸云,卿寒,墨依三人帶著一隊人馬氣勢洶洶的趕到這里的時候,對方似乎早就接到消息,立刻就將他們擋了下來。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一個穿青的男子,從大門中走出,將陸云等人攔下,他的臉上帶著傲然,睥睨著陸云等人。
“楚一,連本城主都不認識了?”
墨依看著這個好似斗勝了的小公一般的中年男子,寒聲說道。
顯然,那楚一是故意的。
雖然早就料到有人會來阻攔,但卻墨依卻沒想到這家家主竟然親自給葛家之人看門。
“哦?原來是城主大人!”
楚這才看向墨依,眼中閃過一抹驚艷,雖然墨依一男裝,但卻無法掩蓋那絕世的風姿。
“不知道城主大人臨寒舍有何貴干?”
若是在此之前墨依來到這里,這家家主早就拼命的討好和結了。
但是現在,他的份已經不一樣了,乃是葛家的外門執事,整個家也都為葛家的下屬家族,可謂風無限。
他本就不會將‘區區的玄水城主’放在眼中。
而且,若非是李有才已經將墨依‘許配’給天河城主,怕是現在這楚一都已經開始考慮,是否要借著葛家的權勢,將這位人城主弄到手了。
“抱上葛家的大了?”
墨依的角閃過一抹嘲弄。
“不錯!”
楚一臉都沒紅一下,傲然道:“不才忝為葛家外門執事。”
“葛家外門執事。”
就在這時,卿寒緩緩的上前一步。
“你就是家的家主楚一吧?”
“不錯,正是某,你又是何人?”
家家主仔細看了一眼卿寒,然后神愈發倨傲。
卿寒的元氣并未恢復,他現在看上去只是一個孱弱的年,而且……還是一個看上去黑漆漆的丑年,上的氣息也是虛弱到極點。
楚一并不會將他放在眼中,若非卿寒是跟隨墨依一起到來,葛家的大人又打過招呼,說是有人會來找麻煩,楚一都懶得理會他。
“吾乃天帝特使,葛家謀反,先是攻擊玄武天兵,后又擅闖玄水城主府,今日本特使前來,擒拿反賊。”
說話間,卿寒的手中多出了一塊明晃晃的令牌。
正是天帝特使的份印信。
楚一臉一白,接連倒退。
天帝特使?捉拿反賊?誰?葛家?
“不可能!葛家乃是玄州第一世家,葛家家主即將為玄州牧……怎麼可能謀反!”
“即將為玄州牧?”
這個時候,陸云笑了,“我這個玄州牧就站在這里,你擋著我的面說這些,有些不好吧。”
“葛家意圖謀反,攻擊玄武天兵,葛家家主更是殺玄水城主府,這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家現在了葛家下屬家族,你又是葛家外門執事……是不是葛家家主答應,他為瑯邪天帝之后,要封你個州牧當當?”
陸云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你胡說八道!”
楚一已經嚇的直哆嗦了,他并不懷疑卿寒的份,因為早有傳言,玄水城中來了一位天帝特使,被玄水郡守小心伺候的。
卻沒想到,今天這位天帝特使,竟然來到他這里要捉拿反賊。
楚一在聽到陸云的這番話,已經嚇的話都說不清了。
楚一不過是金丹境修士,在這玄州都屬于末流人,謀反?他連想都不敢想。
“胡說八道?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來人,將這家家主拿下!”
猛然間,陸云一聲令下。
陸云后,足足一百黑甲軍士好似黑洪水一般涌上前,就要捉拿楚一。
這一百黑甲軍士,乃是尹玄天派過來的玄武天兵,清一金丹境的修士。為首一人,更是元丹境修士,堪比玄州各方城池的城主。
原本,這些玄武天兵還要等過一段時間才能到來,畢竟軍中的接異常繁瑣,但陸云等不了那麼久,直接以調兵令牌聯系到尹玄天,讓他分派了一百人過來。
現在陸云還是玄州牧,尹玄天不能違抗他的命令,于是就暫時派了一百人通過調兵令牌上的傳送陣傳送了過來。
這一次,陸云師出有名,自然要堂堂正正,不能給別人抓到任何尾,一百玄武天兵,正好給他造勢。
“都住手!”
陡然間,家大門中,陡然間傳出一聲輕喝。
風離還是那副打扮,看上去是一個浪公子哥兒,不過這個時候,他一臉嚴肅。
他的邊,同樣涌現出不修士,將那些玄武天兵擋下。
“玄州牧,關于葛家攻擊玄武天兵的這個誤會,上一次不是已經揭開了嗎?”
風離看了一眼陸云之后,目直接落到他邊的墨依上,剎那間,風離的眼睛就呆滯了,口水險些流了出來。
“風離,你還是這副不改,當心我表哥真的把你閹了。”
卿寒見到風離的模樣,忍不住冷笑道。
風離見到卿寒,猛地打了一個冷,“卿寒?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你表哥也來了?”
“表哥沒來,我來了就足夠了。”
“我乃天帝特使,奉天地諭詔監察玄州,你說我為何會在這里?”
卿寒冷笑道,“葛家之人攻擊玄武天兵是個誤會?風離你果然是個混賬!別管他,將楚一統統拿下!”
“慢著,你是天帝特使,我也是天帝特使!”
風離聽到卿寒的表哥沒來,頓時松了一口氣。
下一刻,他的手中多出一塊令牌,赫然與卿寒手中的那塊令牌相同。
代表天帝特使的份令牌。
不過卿寒的令牌,得自瑯邪天帝,而風離的令牌,卻是瑯邪天太子傳下。但現在太子司天,代天帝執掌瑯邪天庭,兩人的份倒也相同,無分上下。
“我說退下,統統退下!”
風離手持令牌,其上散發出一點點淡金的華。那些玄武天兵臉微變,有些遲疑。
此時,這些玄武天兵已經離玄武軍營,被調離出去,為玄州牧的私兵,直到陸云卸任玄州牧為止。
兩者質不同。
私兵,可不能像玄武天兵那樣公然抗衡天帝特使。
……
“陸云,你這次帶人氣勢洶洶的跑過來,是為了你的那個小侍吧?”
突然間,另一個聲音從家大院里傳出,“你那小侍不簡單,竟然是罕見的天品靈……嘖嘖嘖,天品靈,可是玄河大祭的最佳祭品啊。”
“我以上報天庭,此番玄河大祭的祭品便是那個天品靈脈的子。現在已經被送到玄河大祭的祭壇上,只等六日之后,玄河大祭開始,便將獻祭給河神。”
“歷來主持河神大祭的,便是玄州州牧吧。陸云,六日之后,你可是要親手獻祭你的侍呢。”
那個聲音充滿戲謔。
陸遠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