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有對長輩不敬的意思。”
“我只是說,多言易出禍事,二姑你可能被出軌了,要多注意一下。”
原本就已經怒不可遏的云蓉直接用涂著鮮紅指甲的手指著云斐。
“你、你竟然敢這樣隨便咒長輩!簡直是目中無人!”
旁邊的云薔也適時地趕出來“勸阻”。
“二姑,姐姐……肯定不是有意的。”
云蓉簡直要氣炸了,看著周圍其他貴婦各種眼神,的語氣也變得尖利起來。
“沒必要幫這種野丫頭說話,這麼沒有禮儀的東西,以為這里是什麼地方?”
云蓉的聲音毫沒有低音量,引得旁人也看了過來。
“你這孩子,怎麼能這樣對長輩出言不遜?”之前說主只是個沒上過學的野孩子的人又來湊熱鬧。
“對啊,你二姑說你兩句又怎麼了?連點話都聽不得?”
“真是夠惡毒的,詛咒你姑爹出軌,讓他聽到了,可不得發火?”
面對四周各種明里暗里的嘲諷,云斐也沒有放在心上。
反正對來說已經告訴了云蓉事,信不信就是云蓉自己的事了。
眼看云斐一言不發地就離開了,云蓉剛準備上去拽住再說幾句,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的腳步一頓,拿起手機,發現來電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像他們這種人一般不會把自己的號碼給太多人,如今被陌生號碼打到私人手機上,讓云蓉有些意外。
“喂?”接起了電話,上來就很不客氣地質問,“你是銷售還是什麼?你從哪里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
電話那邊沒有聲音,正在云蓉奇怪的時候,一個嫵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嗎?”對面咯咯笑著,“是你丈夫告訴我你的手機號的哦。”
云蓉皺起眉頭,但對面已經掛了電話,下一刻一封彩信直接發到了的手機上。
下意識點開了彩信,下一刻云蓉手猛地一抖,差點沒把手機給扔出去。
只見在那封短信里,有數張丈夫和其他人躺在床上的照片。
而且各個角度都有,絕無合的可能。
在大腦一片空白地看著這些圖片的時候,對面又發來了一封短信。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趕往這個賬戶里打10萬。不然的話,我就把這些照片公布到你公司的網站上】
云薔本來還等著云蓉繼續找云斐的麻煩,卻沒想到在接了個電話后頓時臉大變。
之后云蓉就匆匆地提前離場了,主角都走了,云薔只能暫時放棄了拱火。
“薔薔,你二姑呢?”
等時間差不多到了的時候,白晴過來準備帶著他們兩個上臺,結果遍尋不到云蓉。
“二姑好像有事先離開了,看上去很急。”云薔眨著眼睛。
“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白晴皺了皺眉頭,然后又重新出了笑容。
“時間快到了,薔薔,你趕和你姐姐一起上臺吧。”
今天宴會的重頭戲還是在于云家真正的千金回歸,這個消息放出去的時候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目。
誰都想知道,云家突然回來一個真千金,那麼從前的假千金會如何?
“姐姐,馬上就要開始了……”
看到白晴去找云斐,云薔手拽著云斐的袖子,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不管怎麼樣,今天都是你最重要的日子,我們還是順利地走完……好不好?”
面對云薔這樣的話,云斐是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說的。
從頭到尾覺得自己一直很正常地在做事,但不知為何總有人過來找說一些奇怪的話。
“當然。”如此回答。
但這句話落在白晴的耳中,頓時就心疼起云薔來。
最近這段時間云薔做什麼都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被拋棄了一樣。
如今也是,明明之前都是云斐各種不合作,但現在還要云薔自己去道歉。
無形之中,白晴心里也對云斐不滿了起來。
等云薔和云斐都走到臺上后,云尉源拍了拍話筒,下方其他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或直白或掩飾地,抬頭看著臺上站著的兩位云家千金。
在燈下,云薔那一華麗的禮服顯得越發耀眼,而在如此的對比之下,旁只穿著一件素長的云斐,雖然趁著他的氣質越發清冷清新俗,但在這樣的場合下,還是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了。
“前幾天,我們云家又多了一位新的兒。”
云尉源滿臉欣地看著云薔,在看到旁邊云斐的時候,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但很快又重新舒展。
“從今天起,云斐和云薔都是屬于我們云家的兒,他們將會一同長。”
云尉源話音一落,其他人頓時都鼓起了掌來,不過對于這番話,大家心里都各自了解。
雖然沒有正兒八經地擴散出去,但是在這個圈子里混的人,大多也都知道云薔不是真正的親生兒了。
而如今云尉源的發言,聽起來倒更像是收養了云斐一樣。
那麼顯而易見的,這個新來的云斐絕對沒有云薔寵,而云薔依舊會和以前一樣的寵。
等將兩位兒介紹完畢之后,宴會就進了各自活的時間。
畢竟這也是難得能夠將人都湊到一起的時機,年輕一點的,互相邀請跳舞。
對于那些年長的人來說,這更像是一個談生意的場所。
大廳里的燈關了一些,只留下了幾盞小燈,在旁邊翹首以盼的音樂家們開始了演奏。
不過在場的其他人并沒有立刻就開始跳舞,而是等待著場上兩位小姐先跳。
“親的小姐,你愿意和我共舞一曲嗎?”
就在這個時候,傅盛云整理好自己的服,昂首地走了過來,走到了云薔的面前。
“當然。”
云薔笑瞇瞇地出了手,兩個人來到了舞池中,在流淌的音樂中翩翩起舞,看上去無比的幸福。
而這樣所做的一幕,也更是給其他人展現了,就算云斐回來了,和傅家聯姻的依舊是云薔。
等云薔也離開之后,其他人便也開始心照不宣的邀請起了自己的舞伴,只留下云斐一個人在臺上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