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珊珊知道江故池已經通知了家里,原本今天就是江故池的生日,頂多回去之后會被大家簇擁著說些話,但怎麼也沒想到回去之后竟然是這樣的場面。
一回來迎接兩人的就是禮花炮竹,甚至還拉了個橫幅。
鄭珊珊是看了一眼就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實在是太丟臉了。
再一看江故池這從容的模樣,心里就已經能猜測出這估計就是江故池的手筆了,估計他人還沒回來就已經讓家里安排好了。
鄭珊珊捂著自己的臉甚至都想著直接離開,但是被周夕給拉住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江故池,他什麼樣的子你能不知道啊,你應該慶幸著山莊現在這邊也沒住著別人,要不然才是真的社死呢。”
“你這安的還不如不安呢。”
江故池只覺得安排的不夠隆重呢,這才哪到哪了,再說都是一家人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別說話了,我自己平復。”
鄭珊珊自己說著這話,已經默默地抱上放在一旁的橫幅,準備想辦法給銷毀掉。
只是現在銷毀已經來不及了,看到的人已經看到了,沒能看的已經通過照片看到了。
鄭珊珊人還沒進去就已經收到林婳等人哈哈大笑的表包,下意識地去看周夕。
周夕聳聳肩,就是做的,這麼有趣的一幕肯定是要拍照片留念的,所以第一時間就把視頻發給了林婳等人。
只是沒想到林婳傳播的速度竟然這麼快,大家都看到了。
鄭珊珊進去之后還真看到江故池說的那個五層蛋糕,這速度這麼快嗎,從民政局回來也不過才一個小時吧,哪家蛋糕店這麼神速的,不但已經做好了甚至都送過來了。
周夕挽著鄭珊珊的胳膊,“前幾天就讓人給定好了,一早送過來的,一會兒讓江故池多吃一點,可不能浪費的心意。”
鄭珊珊心想這可真是祖孫二人啊,兩人的想法都這麼默契,江故池心心念念的大蛋糕都已經準備好了。
“喔喔喔。”江故池進來之后也瞬間喪失了語言功能,這麼大的蛋糕他倒不是第一次見了,只是沒想到竟然這麼默契,他心里想要個五層大蛋糕,沒想到就已經出現在了家里。
原本還在擔心,臨時讓蛋糕店把蛋糕做出來也不知道天黑之前能不能見到的。
“外婆你就是天底下最疼我的,我實在是死你了。”
賀老太太早就習慣了外孫子這麼油舌惡。
家里的兩個孫子一個比一個悶,年紀大了自然就喜歡這這種甜的小輩。
雖然兩個孫子笨都不會說話,但是找的孫媳婦都很討人喜歡,有時間就喜歡陪著老太太,老太太自然也都是滿意的。
林婳中午和賀知予自然也是都回來了。
鄭珊珊在門口接人,看到林婳下車第一時間就是沖過去直接把人給捂上,畢竟認識了這麼多年誰能不清楚對方心里的那點小算盤,就不給林婳當面笑話自己的機會。
林婳被捂著拖著向前走,一邊走一邊還拍打著鄭珊珊的胳膊。
等走進去,鄭珊珊再次向確定不該說的不許提,不該笑的絕對不許笑話。
林婳連連點頭,再得到了準確的允諾之后,鄭珊珊剛把人給松開,林婳迅速地跑開,然后就開始笑,一邊笑一邊把手機給拿了出來,開始連環播放鄭珊珊下車剛回來的視頻。
鄭珊珊一聽到里面的聲音,腦子嗡了一下,然后就沖過去搶手機。
一個笑得岔氣,林婳本就護不住自己的手機,沒幾下就投降了。
二人鬧好了之后,林婳剛剛笑出來的眼淚,差點樂死了。
“你別笑話我,我就不信你之后不生孩子,等你生孩子,我肯定要在醫院門口給你拉個橫幅的,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
林婳是稍微的想了一下這個場景都有些想要崩潰,連忙認錯,“我就是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這種事在家里也就算了,這要是在醫院門口,我肯定會丟臉死的,這讓我以后怎麼在醫院混啊。”
鄭珊珊看見慫了,立馬還傲上了,“這可說不好啊,說不定我倒時候一沖就這麼做了,再說這橫幅不還好看的嗎?”
“錯了錯了,冤冤相報何時了是不是,你以后也是要生孩子的。”
“你倆在說什麼呢。”周夕從屋子里面出來,上只穿著一件素的,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腰,不解地看著兩人。
林婳和鄭珊珊及到了的肚子,兩人腦子靈一現,然后互相對視一眼,各自都明白了各自的意思。
等著兩人生孩子還不知道要等到何年馬月,但是現在眼前不就有個現的嗎?
林婳和鄭珊珊默契地松開手,上前一左一右地扶著周夕。
“嫂子預產期是什麼時候,定下來了嗎?”
“還早著呢,你們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關心關心你啊,我們倆想著到時候需要幫忙的時候我們得多來幫忙,心里記著日子到時候有個數。”
“不用,到時候賀辭言肯定都會安排好的,你們工作那麼忙這種事不用你們費心。”
“那可不行,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人啊果然還是要販劍的,要不然渾都難。
江故池中午在飯桌上又一次向大家炫耀起了他的結婚證。
在一家看過一遍的況下大家都已經沒什麼反應了,甚至可以說很是平靜。
江故池卻不樂意了,“你們就不能激一點兒啊,鼓個掌什麼的。”
“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了一遍了,在你的朋友圈看了一遍,珊珊的朋友圈看了一遍,你又給我發信息看了一遍,我結婚證都沒你倆的看得仔細。”林婳忍不住打趣道。
聞言,賀知予原本垂著眸吃飯,突然抬起頭看了過來,“你沒仔細看嗎?”
鄭珊珊被他這麼一問倒是直接被問住了,“我看了啊。”
江故池立馬在旁邊添油加火,“看是看了,就是沒仔細看唄,還說都沒有我結婚證看的仔細,哥他就是不在乎你,他要是真的在乎你,肯定把結婚證都得翻的掉皮,你回去找找,絕對是嶄新的,說不定這幾年都沒拿出來看一眼呢,別早就忘記在哪兒,找都找不到了。”
賀知予盯著林婳。
林婳要不是坐的離江故池遠,肯定要給他兩個板栗的,怎麼就他話這麼多,他不說話別人又不會把他當啞。
“我都收拾好了,上次搬家的時候,放在柜子里面,不過我手機里面拍了照片的我經常翻出來看。”
“嗯。”
賀知予淡淡應著。
江故池還在一旁看好戲,然后被林婳給等了一眼。
其實林婳想要報復回去也是很簡單的。
畢竟鄭珊珊肯定是會站在這邊的,大不了今晚把鄭珊珊直接給拐走,江故池不就直接傻眼了嗎?
而且可不相信鄭珊珊會不幫。
江故池往年生日喜歡約一群朋友出去喝酒,今一按又領證看樣子是真的很高興,不過倒是沒出去了,就準備在家支個燒烤。
林婳和鄭珊珊尋思著人多熱鬧,就把宋諍路詩還有許默和陳宸都給來了。
陳宸是第一次過來,一看這第一次來的人就是很拘謹,還帶了吃的喝的。
“你怎麼跟我媽還這麼客氣啊,你過來吃飯,你還帶東西。”林婳笑著道。
許默在旁邊看著他,“下班的時候我喊他過來,他扭扭,還很張來著呢。”
“以后多來習慣了不就好了,等秋天的時候過來去后山院子里面摘水果,那邊種了很多果樹,不過最近好像還有草莓,今天天黑了,明天可以去看一看。”
許默之前和林婳就去過后山摘水果,那滿山都是各種不一樣的水果,一年四季各種各樣的水果,都是吃不完的。
多余的水果都會摘下打包送去給福利院,這樣也不會造浪費。
陳宸跟著幾個朋友在一起相自然時不會覺得張,只是聽許默說,賀知予的大伯還有他父親都是商界英。
之前就聽過自己一個師兄說過賀氏集團,師兄所在的律師事務所是專門為賀氏集團服務的。
現坐在一起吃飯就不免有些不自在。
當然當長輩的也喜歡朝著小輩問幾句,習慣的一問結果聽說陳宸也是個律師,問的自然就多了。
莊惠可能到自家丈夫抓著個小年輕就開始聊起了公司的事。
在他后背拍了一掌,“吃飯就吃飯,你哪來這麼多話呢?吃飯還談工作。”
“我這不就是隨便跟人孩子聊幾句嗎?”
“人家高高興興的來吃飯,是來接你考試的啊?難怪從小知予就不跟你親近,你在家賀在公司一樣誰家孩子愿意親近你。”莊惠一連吐槽了好幾句。
自家老公默默地閉上不再說話了。
隨后莊惠又開始招呼陳宸,“你不用理他,都是過來玩的,別整那麼張,就跟在自家一樣,想吃什麼吃,想玩什麼玩,以后沒事兒就多帶著默默一起過來坐坐。”
陳宸連忙笑著,“叔叔也就是跟我簡單聊幾句,我資歷也很淺,叔叔能跟我多說幾句,那是我的榮幸,我有時間一定多帶著默默過來,就是怕打擾大家。”
“哪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過來熱熱鬧鬧的。”
陳宸被放走的時候還松了口氣。
許默和林婳他們坐在一起見他回來笑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呀?聊完了。”
“我剛剛張的都發抖,你脖子全是汗。”
“咋回事,我爸又不吃人。”林婳湊過來道。
“我這不是張嘛,我們都是一些專業問題,我要是答不上來多丟臉,人家還說我高校畢業都在事務所上班了還什麼都不懂,我這不是給事務所丟臉嗎?到時候要是對事務所沒什麼好印象怎麼辦。”
“又沒和咱事務所合作有什麼大不了的。”
陳宸立馬去看,“你之前過來賀叔叔就沒有問你什麼嗎?”
“問過了幾句,然后就沒問我了,怎麼了?”
“這男差距就這麼大,剛剛問我太多了,我一都是汗,我張的生怕說錯一個字,還好阿姨給我解圍了,要不然我提心吊膽一晚上啊。”
“沒什麼關系的,就算說錯也沒事,我爸他也不一定懂。”林婳出聲道,“賀知予說他就是單純的法盲,看你是個律師就習慣地找你問問,你就算說錯了他也不知道。”
“婳婳,你怎麼這麼說你公公呢。”
林婳吐吐舌,“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都在一起生活這麼久了,而且這話是賀知予告訴我的,我這不就是實話實說嘛。”
陳宸在這邊坐了一會兒才徹底地緩和了過來。
看著大家這麼開心隨后又融了進來。
“你不喝酒嗎?他們都在喝酒,你看看江故池喝的多花,兌好幾種,我看著就難。”
“不喝,一會兒熏著你,我們離那邊遠點,酒味多刺鼻呀!”
周夕之前喝酒的時候沒覺得這玩意兒多好,自從懷孕之后是真的饞呀。
越不讓喝,越不讓吃的東西,就越想喝,越想吃。
賀辭言說酒味嗆鼻,可周夕聞著就很香,肚子里面的饞癮都犯了,心想著等孩子生下來一定要好好喝一次。
自從確診懷孕之后,鄭珊珊連溫水都沒喝過。
每天賀辭言在邊大驚小怪的,把照顧的實在是太好了,一個冬天一點兒都沒冷到。
搞得周夕就總想回家住幾天。
因為在家里沒人管著自己,還可以點茶喝,想怎麼喝就怎麼喝,他爸媽雖然也念叨,但畢竟自己養了這麼多年是知道兒什麼格的,你越不讓的東西就越想。
所以干脆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周夕已經下定了決心,等這胎生完絕對不會再生了。
不管這胎是兒子還是兒,就這麼算了吧。
人這一輩子匆匆幾十年,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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