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云曦真誠的眼神,顧今藍解釋道:“別想那麼多,真不是你的原因,我從來沒有生過你的氣,是我自己的原因。”
那兩年發生的變故,讓對一切都失至極。
開始變得不相信任何人,不依賴任何人,更不對任何人抱有希。
這樣就永遠不會再失傷。
是自己關閉了心門,不想再與人過多接。
這是的自我保護。
云曦嘆了口氣,“你當年一定很傷很絕吧?”
顧今藍淡然一笑,“還好,都過去了。”
云曦看了一眼顧今藍放在沙發上的包。
剛才顧今藍打開包從里面拿出手機時,注意到顧今藍的包里有一包煙。
“藍藍,你以前不煙的,什麼時候開始的?”
顧今藍把包放到后,臉上的笑變得有些寡淡,“不好意思,還是變了你不喜歡的樣子。”
初中和高中的時候,學校有些不良煙。
云曦是個乖乖,最見不得這些,每次遇見了都要拖著繞開走。
云曦連忙道:“你說什麼呢,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顧今藍問:“你以前不是最討厭煙的孩嗎?”
“那……那不一樣!別人是別人,你是你,你怎樣我都喜歡!而且我家藍藍這麼,煙的樣子肯定慘了,酷斃了!”
云曦認真的瞪大了眼睛,“真的!我看電影里的明星煙的樣子好迷人的,我有時候都想試試呢!”
怎麼可能因為藍藍煙就不喜歡了。
相反,只會更心疼。
一定是有傷心的事,藍藍才染上了這不良的習慣。
很自責自己在藍藍最需要的時候,沒能陪在邊。
顧今藍被云曦夸張的表逗笑,云曦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看得出來。
“別試,尼古丁不是什麼好東西。”顧今藍故作深沉地把食指和中指抵在太,低聲音,“不過,姐的不是煙,是寂寞。”
云曦開心地笑了起來。
這才是認識的藍藍,會和逗趣開玩笑。
“過去的事你不想多說我就不問了,反正現在你回國了,以后我會像從前那樣經常約你出來玩,你甩不掉我的。”云曦說。
雖然藍藍的格現在變得冷淡孤僻了。
但有信心讓們的關系回到從前那樣好!
顧今藍端起果喝了一口。
低下頭的時候,脖子上的巾往下了一點,出一點紅印。
云曦問道:“這麼熱的天你系著巾,是為了擋住吻痕嗎?”
顧今藍差點一口果噴出來,連忙拿起紙巾。
云曦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是哪個男人這麼幸運?”
顧今藍連忙說:“不是男人,是狗!”
“狗?”
“嗯,我想養只狗,昨天去狗舍選了下,被一只小狼狗給咬了口。”
“狼狗!?城市里不能養狼狗!攻擊太強了,很危險!”
“確實危險,不養了。”
“打狂犬疫苗了嗎?”
“打了。”
“那就好。”云曦點點頭,“藍藍,其實我今天約你出來,還有件事想問……”
“稍等我接個電話。”
顧今藍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薛管家打來的。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薛管家著急的聲音,“顧老師,我家小爺不見了!”
“什麼?”顧今藍心頭一,“他不是在時老夫人那里嗎?怎麼不見了?”
“他跑了!監控里顯示,他從園子里鉆了出去。就留下了一幅畫,畫里的意思好像是去找你了!”
“你把他的畫拍下來發我看看。”
“已經發給你了,顧老師,我家爺不讓我聯系你,說不想麻煩你,你別告訴他,我給你打過電話。”
聞言,顧今藍頓時到火大。
燃燃都走丟了,時燁竟然還在和置氣!
“知道了,我馬上也去找一下燃燃。”
掛了電話,顧今藍點開薛管家發來的照片,突然眼眶一陣酸。
時星燃在畫畫方面很有天賦,才四歲就能明確的用畫表達出他的想法。
畫的左端,畫著一個小男孩。
右端是一個人,有一頭和一樣微卷的長發。
人背對著小男孩,小男孩跟在人的后。
兩人之間留出了很大一片空白。
時星燃這畫里的意思,應該是去找了。
或者說,他想找的是媽媽。
畫中的人,也代表著他對媽媽的。
太讓人心疼了。
“藍藍,出什麼事了?”云曦問。
顧今藍收回神,“曦,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吃午飯了,我臨時有點事,我們改天再約。”
這時服務員正推著餐車過來。
“什麼事這麼著急?隨便吃點再去吧,你著肚子怎麼行。”
“我學生走丟了,我得去找找。”
“那你沒車也不方便,我送你去。”
“不用麻煩……”
“哎呀不麻煩,趕走吧。”
云曦打斷顧今藍的話,拖著就走了。
上車后,云曦問:“藍藍,去哪里找?”
顧今藍擰眉思索著,燃燃不知道家住哪里,肯定不會去葉家找。
難道去傲靈頓找?
可今天是周末,他應該知道今天不上課。
“藍藍?”
“曦,讓我來開吧。”
云曦馬上和顧今藍換了位置,知道顧今藍的車技比自己好,以前還總是被顧今藍拖著看賽車。
“系好安全帶。”顧今藍提醒道。
又問:“你的駕照還有分扣嗎?”
“應該還有吧,怎麼了?”
云曦的話音還沒落,法拉利轎跑就突然如離鉉的箭,“嗖”的一下沖了出去。
很快就明白了顧今藍為什麼要這麼問。
周末車多,市區里紅綠燈也多,的法拉利在顧今藍的駕駛下宛若一條靈活的蛇,迅敏地穿梭在車流中。
沒一會兒功夫,就闖了兩個紅燈。
云曦快哭了,“藍藍……不瞞你說,我的駕照考了三年才拿到,科目二和科目三我都是最后的第五次機會才考過……真的是噩夢,比高考還可怕,我真的不想再重新考駕照了。”
一想到考駕照的那些日子,云曦就瑟瑟發抖。
顧今藍詫異地看了云曦一眼。
是個牛人!
“沒事,扣我的分。”顧今藍又加快了速度。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只想盡快找到燃燃。
燃燃才四歲,這麼小的孩子獨自在外太危險了!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五年前,她在醫院生下一個死胎。五年後,真相大白,她才恍然明白原來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十年的愛戀終成一場空。
顧繁星前腳跟蘇暮沉坦白懷孕的事。後腳倆人就去了民政局,當晚她就入住了蘇總那一千多平米的大豪宅。身爲蘇暮沉的首席祕書,她可不覺得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吃。“孩子生下後,咱們就離婚,孩子歸我。”有難處的顧繁星沒資格跟他爭孩子,也知道他不可能會把孩子給自己,只有點頭同意。可隨着肚子裏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蘇總的態度也在一天天的變化。“顧祕書,不要忘了本月產檢,叫人陪你去。”“繁星,這個月幾號產檢來着?不要忘了。”“星星,15號產檢,我陪你去。”“老婆,明天產檢,我把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當蘇總第一次感受到胎動,他那激動的神情讓顧祕書感覺他就像個二百五。“老婆,我們不要離婚了,孩子歸你,我也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