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了。
喻的腫了。
能不腫嗎,從墨靖堯從昨天把接回公寓開始到現在,他都在想方設法的親。
除了親是親。
彷彿只有這樣不停的親才能給他踏實,才能證明沒有與他分手,他們還是夫妻。
而且,每一次親都膩歪的一親就不可收。
這不,一轉眼窗外的海平面上已經是夕西下了。
這還是喻一直求饒的說想看夕,墨靖堯才放過的抱著一起躺在了臺的藤椅上。
至於之前說好的要給燒烤,早就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單人款的藤椅,一個人躺的確是綽綽有餘。
但是兩個人著躺在一起,還是墨靖堯這樣一個高長的大男人與在一起,藤椅就真的小了。
好小。
就在喻被迫的到墨靖堯的懷裡的時候,都懷疑這藤椅是墨靖堯故意準備的。
就是要單人的,這樣一起躺在上面,只能是被的把自己窩在他的懷裡。
看著海上的夕,的讓連呼吸都放輕了。
「好。」忍不住的讚歎,甚至於忘記了。
被折騰了一個下午,雖然沒有最實質的運,但也還是很耗費力的,之前吃過的食早就被肚子里的兩個小東西分攤了,這會子是真的的前後背。
不過墨靖堯一直不撒手,也不好意思每次都讓堂堂大總裁化廚師給弄這個弄那個。
就忍一會。
再晚點,他就會去烤串了。
就有的吃了。
「嗯,好。」摟著的墨靖堯也跟著嘆了一句。
「你就不會換個詞?」喻扭頭看墨靖堯,只一眼,就愣住了。
「讓你看……看的是夕,不是我。」他的視線全都是的臉上,本沒看什麼夕。
這個念頭一閃,就聽男人道:「婦唱夫隨。」
所以,他也必須用『好』這個詞。
「你……」讓他跟著的辭彙,真是浪費了他的人才,「你來我。」
再下去,只怕這藤椅今天要塌了壞掉了。
好好的一個藤椅真的沒得罪墨靖堯吧,所以,還是提醒他一下,讓他悠著點,可別再來了。
來的……不了。
「老婆好。」墨靖堯才不理會喻的警告,看著的眼睛,很認真的又來了這樣一句。
喻完了,真的完了。
被他的完了。
小板又往他懷裡蹭了蹭,「你別……別那麼直白。」
「小很。」
這不是一樣嘛,還是一樣的直白。
手就掐了他的手背一下,「別出聲。」
墨靖堯就真的沒在出聲了。
但是扣著腰的手收了些微,沒出聲不代表不能有作。
他又來了。
真的是魔癥了。
為了證明是他的,他每時每刻都在以行告訴,休想與他分手。
於是,從來到這海邊別墅后就心心念念的燒烤,直到天黑了才吃到。
彼時,墨靖堯站在燒烤爐前,很認真的烤著烤串。
幾步外是新搭起的鞦韆架,喻悠閑的一手握著鞦韆的繩索一手拿著烤串,一邊吃一邊盪著鞦韆。
堪稱天底下最愜意的仁妻。
被墨靖堯照顧的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
烤串全都是吃的,還有就是適合孕婦吃的。
墨靖堯烤的火候非常好。
鞦韆架旁的小桌上,熱氣騰騰的放滿了兩大盤子的烤串。
都說燒烤容易上火,不過墨靖堯烤的火候剛剛好,燒烤的食材也是儘可能的照顧到這個孕婦,營養師也是同意這樣吃吃吃的。
吃著吃著,喻發現不對了。
一轉,墨靖堯不見了。
心一慌,跳下了鞦韆就衝進了別墅,「靖堯,靖堯,你在哪?」
一整天他都小狗一樣的粘在邊,之前還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這一刻,看不見墨靖堯的喻慌了。
甚至都忘記自己是個孕婦了,直接就用沖的衝進別墅去找墨靖堯。
從來沒有過的慌。
墨靖堯彷彿就是一眨眼間就不見了。
原來,他現在粘著的同時,也習慣了他的粘,不粘了,居然不習慣也不了。
客廳里半個人影都無。
喻繼續喊,「靖堯,靖堯……」
「咔嗒」一聲,廚房的門開,男人的大長邁了出來,手裡是一個冒著熱汽的碗。
喻看過去的時候,只能看到碗,看不到碗里盛的是什麼。
可是回想一下,發現他不見了到現在,其實一共也沒有多長時間。
那會人在鞦韆架上,一直吃一直吃,最多也就十分鐘沒有關注他。
十分鐘他能煮什麼?
煮的這麼快,熱汽騰騰的就端出來了。
「什麼?」
這走神的功夫,墨靖堯人已經到了的面前。
低頭看下去,居然是一份酒釀湯圓,還加了兩個荷包蛋。
以前看喻沫吃過,陳淑給喻沫煮過。
但是從來沒有給煮過。
據說這種米酒煮荷包蛋,特別的滋補。
從前每次看陳淑端給喻沫的時候,都特別的羨慕。
總幻想有一天自己的媽媽也會給自己煮一碗。
但是沒有想到,第一次親自給煮這個的居然是墨靖堯。
人到了的面前,他還端著那碗酒釀,以為他會遞給,可是沒有,墨靖堯一手端著酒釀,一手攬住了的腰,帶著走出客廳的玻璃門,「怎麼下來了?找我?」
喻一撇,「你沒聽到我喊你嗎?」
「聽到了,我以為你是有什麼急事要找我,所以立碼就出來了,嗯,有事?」
這下換喻不好意思了,「我……我……」
「你怎麼了?」結結的樣子,反倒讓墨靖堯擔心了。
「沒……沒什麼,就是突然間發現你不見了,進來煮酒釀也不知道跟我打個招呼。」喻控訴起了墨靖堯。
「原來是想我了,嗯,這個可以有,幾分鐘不見就知道想我,證明你對我是真。」墨靖堯擁著重新走到了鞦韆架前,不知不覺的就了起來。
喻怔怔的轉頭看著他,「墨靖堯,你什麼時候這麼會這麼話連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