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清隨沈玉寒來到貴賓室,只是速度沒有沈玉寒快,等到了后,正好看到沈玉寒抱著崔錢希,兩人姿態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要是以前,徐清清早就放聲斥責。
而現在,徐清清卻是走上去關心道:「沈先生,你沒事就太好了。」
沈玉寒道:
「這幾個人中了毒,被邪擺布,尤其崔錢希上的毒況要更嚴重一些。」
「不過崔錢希的毒已經被我解決了,現在需要一安靜休息的房間。」
「好的沈先生,請跟我來。」徐清清不敢有一點怠慢,說完帶著沈玉寒離開了迎賓室。
虞山莊園佔地三公頃,閣樓依山傍水,花園不勝收,宅邸可謂是大的驚人。
尤其是中央的虞山廣場,可看到虞山莊園外長龍山流墜的瀑布,讓人心馳神往。
沈玉寒經過虞山廣場的時候,也看到那飛落而下的瀑布,恍然間他似乎想起前世苦修,為了追尋道法真諦,在瀑布下一坐便是百年的場景。
「嗯?」沈玉寒忽的目一,看到虞山廣場的花叢中,有一個立著的綠葫蘆,掌般大小。
「潘東就是用這玩意兒布下驅陣的。」
沈玉寒手指一彈,那綠葫蘆『啪』的一聲,碎四分五裂,接著有綠霧飛出。
徐清清面容大變。
「不用擔心,這點毒造不了什麼影響,很快就會隨風散去的。」沈玉寒道。
徐清清鬆了口氣,又一次看到了沈玉寒的手法,隔空彈碎綠葫蘆,徐清清心裡無比敬佩,之把沈玉寒當是世外高人,沒有多問,立刻帶著沈玉寒向一閣樓走去。
閣樓房間。
「你走吧,我有些事想問問崔錢希。」
「是。」
等徐清清走了后,沈玉寒關上門,看著床上的崔錢希。
不得不說,崔錢希作為大明星,容貌確實極為驚人,無論從任何角度,都挑不出病來。
挑不出病,便是完!
可一個擁有完臉頰的人,怎麼會為驅派的目標?
事不會這麼簡單,所以沈玉寒要等崔錢希醒來之後再問問。
兩個小時后,崔錢希緩緩睜開了眼睛,驚醒道:「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裡?」
隨後目落在沈玉寒上。
大明星的腦海頓時出現自己穿著黑,剝去黑,將沈玉寒的繞的嚴嚴實實,差一點就把沈玉寒就地正法的景。
「我對一個陌生男人做了那種事......」
怎麼可以這樣,太恥了吧!
崔錢希用被子罩住腦袋,臉上紅的發燙,幾秒后又把腦袋探出被子,小聲道:「你是誰?是不是想勒索我?」
沈玉寒好笑。
「勒索你?明明是我救了你。」
「崔錢希,你中了驅派高手潘東的毒,要不是我出現,你早就被你的那幾個保鏢禍害了,我倒是想問,你是怎麼為驅派的目標?」
崔錢希想起自己被保鏢追著跑,要不是沈玉寒出現,自己早就為保鏢們的目標。
「驅派?小天宮?抱歉,這些我不知道。」崔錢希搖了搖頭,語氣說的很真誠,既然沈玉寒是的救命恩人,那就沒有必要欺騙。
「不知道?」沈玉寒皺了皺眉,先是王立那裡沒有一些報,崔錢希這邊也是一問三不知。
看來只有去了小天宮才會知道真相。
倒不是沈玉寒忌憚驅派,而是沈玉寒沒有把驅派放在眼裡,只要他想,可以隨時滅了驅派。
驅派和他無冤無仇,如果敢找沈玉寒報復,那沈玉寒不介意將驅派連剷除。
說到底,能被沈玉寒放在眼裡的只有神果和神果,其他都是浮雲。
「你的毒已經被我清理乾淨,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為驅派的目標,但我希你以後好自為之,兇手潘東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崔錢希吐了吐小舌,心裡還是有些抵和沈玉寒說話的,畢竟之前對沈玉寒那麼親,那麼恥。
崔錢希越想越尷尬,拿著手機翻開以前的照片。
而沈玉寒眼神一,下一刻崔錢希的手機已經到了他手上。
「怪不得驅派把目標放在你上,看來他們的目標就是想得到這個寶貝。」
「崔錢希,你果真有神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