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手中拿著的是一個玻璃盒,裡面放著一塊外形普通的石頭。
突然目一寒,掃了眼沈玉寒冷聲道:「自打我們經過,你就一直在看,我忍你很久了,怎麼?想搶不?」
「一塊破石頭而已。」沈玉寒搖搖頭,又不是仙丹妙藥,我會搶。
「你說這是破石頭?」平時可很看到有人這麼和講話,心裡很是不舒服,讓生氣的並不是沈玉寒的態度,而是沈玉寒的言論讓很不舒服。
「看看你的穿的服,一普普通通,也敢對翡翠評論一二,真是可笑,一百個你也買不起!」
火氣不小,這塊石頭是爺爺從華山尋得,可以說是慧眼識珠,石頭價錢不重要,重要的是賭石的心態。
「清清,我帶你出來,就是為了磨練你的格,怎麼都快回家了,還這麼暴躁。」老者徐華民,皺了皺眉,一路上的格都很穩重,卻在這個時候失了方寸,讓他有些失。
隨後徐華民笑著問道:「年輕人,你說這是破石頭,是怎麼看出來的啊?」
這一老一的穿著不簡單,一名牌,尤其手上的那個藍鐲子市價都超過七百萬,能買好幾輛去通州的客車,家庭背景肯定非富即貴,然而這兩人不坐豪車,卻跑來坐客車。
有錢人也太無聊了,所以沈玉寒懶得搭理這一老一。
徐清清見沈玉寒對爺爺理不理,再也忍不住了,想要找沈玉寒算賬。
可接下來沈玉寒發出一聲輕咦,先開口道:「你這石頭有點意思,給我看看。」
「你裝什麼呢!」徐清清忍無可忍,正要發作,卻見沈玉寒抬頭掃了一眼。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徐清清覺渾上下被一詭異殺機罩住,彷彿站在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是一尊神祇,殺伐果斷。
這道殺機鎖定徐清清,一旁的徐華民卻沒覺得什麼異常。
「你要看?」徐華民覺得意外,眼前年輕人表凝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而且還給他一種極為認真的覺。
於是徐華民把石頭給了沈玉寒,他也不怕沈玉寒搶,畢竟敢搶他徐華民寶貝的人,他還沒見過。
「這石頭是我花了九百萬買的,你看歸看,可不要弄壞了,呵呵。」
沈玉寒打量著石頭,外表一層石皮確實普通,不過賭石玩的就是這一套,如何從「石包玉」中推斷出石頭部的,是賭石行業興盛的話題。
「你被騙了,這塊石頭不會出綠的,不過石頭外面這皮層的分倒是有點意思。」沈玉寒道。
「年輕人,話可不能說啊,你反覆說這是破玩意,要知道這塊石頭可是我在華山偶遇一位老友,他將石頭半價給我,你可知這塊石頭的市場價多嗎?」徐華民雖然年紀大了,但語氣卻是神抖擻,言語間浮現一傲氣。
沈玉寒的話讓徐華民有些不太舒服,不過沈玉寒是小輩,徐華民沒有發脾氣。
「這塊石頭市場價一千八百萬!而我那位好友,只是半價賣給我,我撿了而已。」徐華民笑道。
這一老一背景確實不凡,有錢不說,尤其老者在講出石頭價格的時候,不經意間流出來的一氣勢。
「我說它是破石頭,它就是破石頭,你也不用拿回去檢測了,想知道九百萬虧了沒有,我直接幫你看看就行了。」
「等等」徐華民來不及阻止。
沈玉寒右手猶如手刀一樣橫切而下。
石頭切開,沒有看到一點綠。
賭石不出綠,和廢石有什麼區別?
徐華民看到這讓他心頭涼涼的一幕。
「我被騙了!」
要知道賣他石頭的那位老友,可是和徐華民有四十年的,最初更是一起出生死。
「嗯,你確實被騙了,看樣子你那位老友,不過是見錢眼開的老東西罷了。」沈玉寒淡笑道,我前世被朋友害的家破人亡,老友又值個幾個錢?
「無知!我王叔豈能是你就能隨便評價的!」
徐清清掌心出現一顆銀珠,屈指一彈!
目標正是沈玉寒的膝蓋,要好好教育沈玉寒一頓,讓沈玉寒站不起來,曾經徐清清可是用一顆銀珠,廢掉一個企圖占便宜的男人整條,自那之後,通州上層社會就沒有男人敢再招惹這位格火的辣椒。
「你又算什麼東西,敢對我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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