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因為不想戴套,才跑去做的吧?”
溫以寧聽霍云沉這麼一說,其實還是有些納悶。
既然男結扎對沒什麼損害,為什麼大部分夫妻不想要孩子的時候都是選擇讓做結扎手呢?
結扎對是有一定影響的。
又或許...
社會對本就苛刻一些,要求自然也就更多。
霍云沉抬手刮了刮細的鼻子,低聲道:“小沒良心的,我哪是為了自己?雖然也有一部分這個原因,但最主要的還是擔心你避孕藥吃多了對不好。有時候來了很難控制,長年累月的,難免有忘記做安全措施的時候。”
溫以寧聽了他的解釋,得稀里糊涂。
原來他也是會為默默做很多事,如果今天不是發生了意外,他興許連提都不會提。
“霍云沉,我是不是太任了?”
溫以寧發現總說霍云沉自我,但有時候也只會去無限放大自己的,反倒會忽略了他的。
“不會。今晚很抱歉,讓你傷心難過了這麼久。”
霍云沉索上了病床,輕輕地抱著,“想起來怪可憐的,該不會真的哭了整整一夜?”
“沒有。”
溫以寧有些不好意思,矢口否認。
“還說沒有,枕頭都了。”
霍云沉出了后的枕頭,隨手扔到了床下,“這一整天都在因為我而悶悶不樂?”
“沒有。”
“阿衍說過,越的人,越。看來是真的。”
“陸衍怎麼天天跟你說這些?還是你習慣往他上潑臟水?”
溫以寧一開始覺得,這些話也確實是陸衍的能夠說出來的。
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太對。
霍云沉每回都能這麼應景的用上陸衍的話,是不是不太科學?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放不下面子說葷段子,任何和他的形象相悖的話,他都推說是出自陸衍之口。
霍云沉了角,不再說話。
他暗暗腹誹著不是說人一孕傻三年?
溫以寧怎麼還是這樣機敏?
霍云沉干咳了兩聲,即刻轉移了話題,“今晚幸虧你的電話來得及時,不然林若溪應該已經中套了。”
溫以寧疑地問:“真的是司凌宇冒用你的名義送去的問題茶?”
霍云沉說:“應該吧。我在去往酒店的時候,看到他了。他的目標是林若溪,事先應該不知道你也去了。”
“可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林若溪又不是戰景蓮,沒有什麼把柄好抓的,司凌宇威脅不了。”
溫以寧沉思了片刻,而后倏然抬眸,篤定地說:“不是司凌宇,應該是戰景蓮。司凌宇想要拿下林若溪的話,只需要展現自富有魅力的一面就夠了,他沒有必要急在一時。又或者說,他的機沒有這麼急迫,最多是順勢而為。”
“你說得對,是戰景蓮。和司凌宇的婚期近了,想要擺這段一眼就能看到結局的婚姻,只能抓時機。”霍云沉認同地點了點頭。
此前他并沒有發現溫以寧的思維這樣敏捷。
和他結婚那會兒,他一度以為是個小傻子,每天只會圍著他轉。
不過這次回國之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剛重逢那段時間,還是溫的子。
越是相下去,越覺得伶牙俐齒聰慧機敏。
“戰景蓮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響。幸好溪溪沒事,不然林業那邊,怕是要出子。”溫以寧長嘆了一口氣,盡管今天過得很是波折,最起碼所有事都是往好的方向發展。
和霍云沉還好好的,林若溪也沒有到侵害。
霍云沉淡淡地道:“這事之后林若溪的戒備心肯定大有提升,司凌宇再想下手怕是難。至于戰景蓮,是勢必要和司凌宇鎖在一起的。”
他還打算以牙還牙,用同樣的方式讓戰景蓮也罪。
轉念一想。
萬一弄巧拙耽誤了戰景蓮和司凌宇的婚事,得不償失。
總之李華一旦確認所有的事都是因戰景蓮而起,戰景蓮除卻天應付司凌宇,還得擔心李華的襲,勢必惶惶不得終日。
*
隔天一早,溫以寧還沒有起床。
姚文元便心急火燎地給打來了好幾個電話。
霍云沉見睡得沉,猶豫了一下,還是起拿起的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喂,什麼事?”
“霍...霍總?”
“嗯。”
“霍總,可否請您幫個小忙,通告費電視臺會正常支付的。”
“說。”
“事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我們電視臺的一檔明星綜藝將正式開始錄制。原定在演播室里觀察明星的一對圈模范夫妻突然有事來不了,我想請您和小溫救一下場。我昨天就跟小溫提過,小溫給回絕了。”
“沒事,我跟說。”
霍云沉很不喜歡上節目,但他喜歡以老公的份和一起上節目。
溫以寧之所以回絕得那麼干脆,并不是不愿帶霍云沉上節目。
提前知道了綜第一期的嘉賓有崔芯,總想著避開,這才婉拒了姚文元。
結果霍云沉居然給一口答應了下來。
也只好著頭皮陪著他一起。
*
海城廣電大廈,“明星們的心時刻”演播室
霍云沉和溫以寧到場的時候,其他三對觀察員明星已經等候多時。
他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圍聚在大屏幕前,觀看第二演播室里的明星們現場聯誼的轉播畫面。
作為模范夫妻觀察員。
他們還需要對第二演播室里的嘉賓們的心線作出預判。
霍云沉剛落座,一只胳膊便漫不經心地搭在了溫以寧的椅背上。
他的話很。
卻莫名給人以一種無形的迫。
因此從他落座之后。
另外三對談笑風生的觀察員夫妻臉上的笑容均出現了一瞬間的凝固。
這人...真是前來參加綜藝的?
導演是瘋了吧?
單看他這架勢,總給人以一種走錯演播廳的覺。
霍云沉清冷的氣場明顯更適合隔壁有關離婚題材的綜藝節目。
“老公,這人看起來好像很兇。節目組不是要請模范夫妻嗎?怎麼請到了一個玉面閻羅?”邊上一個年齡約莫四十來歲的嘉賓小聲地和自己老公吐槽道。
“你啊,兩耳不聞窗外事。這位是寰宇集團的總裁,就是和溫以寧崔芯兩人糾纏不清的那位金主,請他來,節目才有看頭。”
“我看過他和崔芯的緋聞。想不到真人這麼帥氣,我差點沒有認出來。”
嘉賓又一次瞄了眼霍云沉,這男人的長相應該是屬于老天爺賞飯吃類型的。
只不過在現實生活中,絕對不會選擇這種男人。
談的時候,男朋友越帥越好。
但是婚姻和不一樣。
像霍云沉這麼兇且看起來有點冷淡的男人,一定沒有任何的正面緒價值。
和這種人在一起,肯定很沒意思。
霍云沉忽略了投注在他上那幾道帶著探究意味的目,側冷著臉沉聲詢問著溫以寧,“冷不冷?”
“有一點。”
演播室里冷氣開得很大,溫以寧上穿著一套小香風無袖連,好看是很好看,就是有點兒冷。
“穿上。”
霍云沉即刻掉了上的外套,輕輕披在的肩上。
溫以寧抿了抿,小聲地抗議:“我不穿,你的外套會把造型師給我心挑選的服遮住。”
“我也是特地為你挑的外套。以男人的眼看,你穿著我的外套,更迷人了。”
霍云沉沒有給拒絕地機會,話音一落,又讓場務拿來了一條毯子,蓋在了的上。
溫以寧:“......”
早知道上節目他都要把遮得這麼嚴實。
干脆穿著白t牛仔上場,那樣更舒適!
周遭幾對夫妻看到霍云沉的這番作,不免有些瞠目結舌。
霍云沉雖然很上節目,卻毫不覺拘謹。
所言所行依舊如同往常一樣隨。
他上自帶著一子貴氣,不管在任何場合,總能一下子抓住所有人的眼球。
正如現在。
場上所有的目都不約而同地匯聚在了他的上。
“溫以寧,你該學會珍惜我。你仔細觀察一下,這些有夫之婦,都在用一種癡迷的眼神看著你老公。”
“不珍惜會怎樣?”
溫以寧看著一臉臭屁的霍云沉,好奇地問道。
“等你卸了貨,老子...”
霍云沉話沒說完,溫以寧就諂說道:“珍惜!我老公全世界最好,我肯定要珍惜的。”
很怕他突然來一句“老子干死你”。
耳麥很快就要開麥了的。
這要是讓其他人聽到這樣的話,以后還怎麼在主持圈混?
簡直丟死人了!
霍云沉滿意地勾了勾,“這還差不多。”
很快,第二演播室里的第一位嘉賓閃亮登場。
第一演播室里的觀察員們紛紛停止了討論。
霍云沉漫不經心地掃了眼大屏幕。
意外發現第一位嘉賓竟是崔芯,臉部不由得了一下。
他總算想明白姚文元為什麼非要他和溫以寧前來救場。
原來崔芯也在!
他和崔芯的緋聞早就被傳得沸沸揚揚。
而此刻他又是作為溫以寧的丈夫應邀出席的節目。
不說其他的。
單說這錯綜復雜的三角關系,就能夠將節目熱度炒上去。
霍云沉也終于想明白溫以寧那麼好說話的人此前為什麼會拒絕救場。
不過來都來了,他也便接了節目組這樣的抓馬設定。
既來之則安之。
他和崔芯清清白白,就算是高清攝像頭,也休想拍出他在兩個人間搖擺不定的畫面。
作為這檔節目的控場主持人,李薇在第二演播室的嘉賓們熱烈討論各自的睡姿時,也適時地拋出了一個梗。
坐在第一演播室的主位上環顧了一下場上的觀察員,旋即指定了霍云沉,笑著說道:“霍先生,可否描述一下您和另一半各自的睡姿?”
“有筆嗎?”霍云沉反問。
“霍先生是打算用畫作來展示?”
“嗯。”
“麻煩我們的禮儀小姐四份紙和筆,我們順便檢驗一下四位男士的畫畫功底好了。”
李薇立刻讓禮儀小姐去準備紙和筆。
等待過程中,又好奇地詢問著霍云沉,“霍先生為什麼會想到用畫作來展示?是因為到深任何語言都會顯得單薄?”
“說多錯多,回家得跪板。”霍云沉很實誠地回答。
溫以寧了角:“......”
這男人平時不是很面子?怎麼上了節目反倒放得這麼開?
可從來沒讓他跪過板。
全是他自己做錯了事,自發自覺地跪上去的。
“霍先生真是風趣。我和小溫呢是同事,對于的格也是有著一定的了解。平時還溫的,難道私底下還有麻辣的一面?”
“甜辣。”
霍云沉適當地糾正了李薇的措詞。
在場嘉賓紛紛看向這個不茍言笑的冷面總裁。
原本并不看好他們倆的嘉賓們,突然發現這位大總裁也不是很冷漠。
收看現場直播的一眾網友們已經在彈幕上連打了幾百個“霍溫cpyyds”。
等眾老公拿到紙和筆,紛紛開始作畫。
一號諧星老公的腦回路尤為奇特。
直接畫了一副棺材。
棺材里躺著一個長發人,棺材上則躺著一個男人。
李薇看到他的畫作,即刻接話,“李先生這副畫作好生人,這是生同床,死同的意思嗎?”
“我們那旮沓有個說法,見棺發財。我和我人都幾十年老夫老妻了,兩人早膩歪了。我這畫的是升發財*老婆。”其中那個“死”字沒有聲,直接被導播消音了。
李薇了角,嘆了一句:“李先生比霍先生更風趣。”
一號諧星老公發完言,耳朵即刻就被擰過了一百八十度,“要死是不是?丟臉都丟到節目上了。”
“開玩笑,開玩笑!”
一號諧星老公疼得齜牙咧,雙手合十連連求饒。
溫以寧深諳節目組時常會為了節目效果,故意制造這些有爭端的話題,便也一笑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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