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閃過一戾氣,“我怕他們會傷害到你。”
喬以沫無奈地笑了笑,“放心吧,他們手腳都被鎖著。”
執意要去,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到了地下室之後,冷倦站在外麵等待,喬以沫則單獨見他們兩個。
距離上次見麵,已經過去兩天了。
喬安楚每天幾乎都會大笑,還有對喬以沫一些語言上的詛咒。
在意識裡,喬以沫已經快到了病膏肓的程度了。
所以在見到喬以沫的瞬間,軀一震,臉上的笑意慢慢褪去。
“喬以沫,你為什麼一點事都冇有!”
喬安楚用頭撞了撞籠子,試圖衝出去質問喬以沫。
此時的麵目猙獰,像極了一匹野。
喬以沫看如此瘋魔的樣子,不笑出聲,“你覺得我能有什麼事?”
“你不是咬破了冷倦的脖子嗎?為什麼你不會被病毒傳染?為什麼?”
喬安楚怒目張揚,眼底不止有憎恨,還有滿滿的震驚。
冷倦的脖子不是被咬破了嗎?為什麼喬以沫一點事都冇有?為什麼喬以沫還能活生生站在這裡?
喬以沫聽此,笑了出來,慢慢朝喬安楚方向走去,走到鐵籠麵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冷冷道:“不止我,還有冷倦也安然無恙地活著。”
這句話,徹底把喬安楚搞瘋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喬以沫,一步步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冷倦他分明就快要死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這絕對不可能........”喬安楚突然抬頭笑出聲,“喬以沫,你是在騙我吧,不,你是在騙你自己吧,冷倦他分明時日不多,如今兩天過去了,就算是活菩薩也不可能把他救活了。”
對,最後見到冷倦的時候,他就已經很憔悴了,怎麼可能兩天不見病就好了呢。
喬以沫嘖了聲,漫不經心地撓了下頭,“你永遠都那麼自負,永遠都覺得自己不相信的事就冇可能,就好比如我是沫心一樣,到了最後你才相信。”
“喬安楚啊喬安楚,那我為什麼不能是傳說中的冷心神醫呢?”
一道清冷的聲落地,喬安楚瞳孔微微一。
一種從天堂掉地獄的覺。
心口頓時涼了起來。
後背不斷地流著冷汗。
喬以沫真的是冷心神醫?
這怎麼可能.......
喬以沫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份!
喬以沫一定是故意過來騙的!
喬以沫一定是故意來看笑話的!
“喬以沫,你真的以為我會相信嗎?”喬安楚哈哈大笑起來。
喬以沫知道喬安楚在奔潰的邊緣了,這時候隻要在刺激一下,說不定就真的瘋了。
於是喬以沫緩緩拿出藏在袖子手中的注,然後推了推助推,黃的慢慢從陣尖上溢位來,舉到喬安楚麵前,緩緩道:“既然你不相信的話,好好嚐嚐我為你特彆研製的病毒。”
“放心,這種病毒不會讓你死,隻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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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估計大家也看得出來,這本書已經快要寫到尾了,可能就是這兩天的事了,最多可能還有幾千字的容,我有點糾結,不知道要不要寫沫沫生孩子的番外,因為如果寫了番外,可能會寫比較的那一麵,可有一些讀者不喜歡這樣的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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