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大臣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老皇帝頭都疼了。
等他們都吵完,老皇帝才開口道:“怎麼?朕連封個公主的資格都沒了!”
老皇帝一句話,瞬間讓群臣們都啞口無言了。
皇上當然可以封公主,可是……
沒等大臣們開口,老皇帝又道:“朕只是說有資格繼承皇位,朕又沒說一定會繼承皇位,你們激什麼!”
一句話,群臣們再次啞口無言了。
好像的確是這樣,可是……
老皇帝本不等他們再開口,便揮手道:“退朝吧,朕乏了!”
大臣們面面相覷,哪里還敢多說什麼,全都躬退下了。
等大臣們走了,老皇帝挲著那龍椅,像是不舍的樣子。
蕭正熙他們見狀,對視一眼:“父皇,您不是乏了,咱們回去歇著吧!”
“好。”老皇帝應了一聲,便像個孩子一樣朝蘇汐月手。
蘇汐月連忙上前扶起他,和丁桂一起扶著他下了玉階,回太極殿去了。
回去之后,老皇帝便說乏了,揮退了所有人休息去了,這會兒子連小魚兒和小泡泡都沒力照看了。
蘇汐月帶著小魚兒和小泡泡出了主殿。
“娘親,老祖怎麼了?”小魚兒歪著腦袋,好奇地看著蘇汐月。
蘇汐月憂心忡忡地往主殿看了一眼。
祖父……
“老祖累了,要睡覺。”
卿絕將兒抱到懷里,哄著兒。
不僅是蘇汐月,就連蕭正熙和蕭正德,蕭正忠他們也覺到了什麼,張地看著蘇汐月:“月兒,你祖父他……”
蘇汐月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也就沒說話。
大家心里都有數,老皇帝沒有生病,只是老了,如今他們是真的一點兒法子都沒有。
果然,當天晚上,老皇帝便去了。
蘇汐月他們得到消息,第一時間便到了主殿。
丁桂跪在床邊,抹著眼淚道:“皇上他走得很安詳,皇上說了,他所有的心愿都了了,他這輩子沒什麼憾了。”
蕭正熙,蕭正德,蕭正忠齊聚到床邊,看著老皇帝那安詳的臉,都紅著眼睛跪了下來。
蘇汐月也跟著跪了下來。
宮里的喪鐘響起,整個大燕都彌漫著憂傷。
老皇帝的喪事辦了整整三日,三日后,蕭正熙正式登基做了皇帝。
蕭正熙做了一年太子,又有老皇帝的詔,倒是沒人不認可他。
蕭正熙順順利利登了基,他原本是想封蘇汐月為公主的,可是老皇帝把他的活給干了,也再沒有比鎮國公主更高的公主頭銜了,所以蕭正熙也就沒有另外下旨賜封蘇汐月為公主,蘇汐月還是鎮國公主。
倒是小泡泡,因為改了姓,又上了大燕皇室的族譜,蕭正熙登基后,直接封了小泡泡為太子。
這個大家也都沒意見。
畢竟之前小泡泡就已經認祖歸宗了,又是大燕皇室的嫡支,完全有資格繼承皇位,他做太子當然沒人有意見。
當然,大家也是覺得讓小泡泡當這個皇儲,總比鎮國公主要好。
畢竟男子當皇帝,總也比帝好吧!
不過聽說他們這小太子也是大周的太子,這以后他一個人怎麼兼顧兩個國家?一個人怎麼當兩個國家的皇帝呢?
這是個問題!
不過現在新皇剛登基,小太子還小,他們也實在不需要太早考慮這個問題,萬一以后周皇和鎮國公主再生下其他孩子,這事不就完解決了嗎?
或許他們新皇愿意娶皇后,納后妃,再有其他子嗣,那這小太子也未必就能坐穩這太子之位,一切都還有變數,屬實不需要太早考慮這個問題。
老皇帝故去,蕭正熙登基,一切都已經安定下來,蘇汐月也向蕭正熙提出了辭行。
蕭正熙很是不舍:“這麼早就要走嗎?”
他這才繼承了皇位,就要走了。
蘇汐月苦笑:“我一個人倒也無所謂,不過卿絕是真的要回去了,本來打算來一個月就回去的,結果待了都快四個月了。國不可一日無君,大周那邊也實在拖不下去了。”
還好大周那邊有異心的早早就被卿絕理了,否則他們離開這四個月,大周早就了。
還有鶴洋早早被卿絕培養出來了,如今能幫著卿絕理政事了,所以他們才能走得這麼安心,一走就是四五個月,這期間大周也沒來信催他們,可他們也不能一直待在大燕。
如今祖父也故去了,父親也登基了,大伯父的好了,三伯父的也有好轉,針灸和藥浴也給照顧三伯父的那個醫了。
那醫現在就做得很好,有他繼續照顧三伯父,再配上做的藥丸,三伯父定能漸漸好起來的。
大燕這邊的事都了了,他們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蕭正熙當然也明白國不可一日無君,可他真的舍不得啊。
原本他當著太子,都沒什麼時間去大周看他們了,如今他當上皇帝,要想出走就更沒時間了。
以后只怕要很長時間不到面了。
卿絕看出他的顧慮,蹙眉道:“這樣吧,我們把小泡泡留下,讓他陪著你!”
蕭正熙瞬間驚喜地瞪大眼睛:“你說真的!”
蘇汐月也不可置信地瞪著卿絕。
卿絕卻是沒看蘇汐月,只憐地著小泡泡的腦袋:“真的,以后就讓他在大燕待三年,再回大周待三年,流來。”
蕭正熙激地點了點頭:“好,我一定會好好教導他的!”
卿絕鄭重地看著蕭正熙:“他是太子,您若是想讓他將來當個好皇帝,就該嚴格教導他,切不可懈怠。”
蕭正熙也認真道:“我明白,我一定好好教導他。”
小泡泡是大燕和大周兩國太子,他當然明白教導小泡泡的重要,他不會懈怠的。
蕭正德和蕭正忠也道:“我們也會幫著一起教導他的。”
蕭正熙笑道:“大哥騎佳,三哥文采好,有他們給小泡泡啟蒙,不會差的。”
他們三兄弟的品行,卿絕自是看在眼里,若是品行不好,他也不會舍得把兒子給他們。
就是因為相信他們能教好兒子,所以他才放心將兒子留下。
卿絕看向影一:“你也留下吧,教太子武功,保護他的安全。”
影一的武功不在他之下,以后教小泡泡武功的事就給他了,等小泡泡再大些,可以送去日月山莊學武。
影一瞄了眼小嬋,躬應了:“是。”
蘇汐月看卿絕那架勢,是一定要將小泡泡留下了,心疼不舍的同時,也看向小嬋:“那小嬋你也留下吧,照顧小泡泡的飲食起居,三年后再回來。”
影一留下,小嬋肯定也就留下了,他們夫妻長期分居也不合適。
“是。”小嬋也躬應了:“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太子的。”
小嬋從小跟著,當然放心了。
蘇汐月舍不得留下小泡泡,是在大燕多留了一日,夫妻倆陪著小泡泡睡了一覺。
晚上,蘇汐月抱著小泡泡問道:“小泡泡,娘親和父皇將你留在大燕你愿意嗎?”
小泡泡懵懂地看著蘇汐月:“為什麼留泡泡在大燕?”
“因為你現在也是大燕的太子,你負重任,必須兼顧兩國。”蘇汐月憐地著小泡泡的臉解釋道。
“那泡泡以后還能回大周嗎?”
蘇汐月立刻點頭:“當然,三年后你就回大周了,再三年再回大燕,這樣換。”
小泡泡紅著眼睛地看著蘇汐月:“泡泡舍不得父皇和娘親,還有魚兒,可泡泡愿意留下陪外祖。”
“泡泡~”兒子的乖巧懂事,讓蘇汐月既心疼又疚,抱著兒子就開始哭了起來。
見蘇汐月哭了,卿絕是心疼地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勸。
小泡泡卻是出小手,給蘇汐月抹著眼淚:“娘親不哭,泡泡心疼~”
看著小泡泡那如玉的小臉,蘇汐月的眼淚流得更兇了,氣惱地掐著卿絕。
都怪他,非要將小泡泡留在大燕,他還這麼小,就算要兼顧,就不能等他再大一些嗎?
卿絕一臉無奈,被蘇汐月掐著也不敢喊疼。
他也有他的考量,小泡泡是大周的太子,如今突然為大燕太子,得需要給大燕子民認可的時間,而這三年便是最好的時機。
小泡泡只有這樣兼顧兩國,才能被兩國同時認可,以后合并兩國的時候,那些大臣才不會有意見。
不得不說卿絕已經將后面的事都考慮到了。
蘇汐月抱著小泡泡哭了一夜,翌日一早,頂了兩個核桃眼,登上了回大周的馬車。
蕭正熙帶著小泡泡,還有蕭正德,蕭正忠,影一小嬋都來送他們。
小魚兒被抱上馬車時,看著蕭正熙懷里的小泡泡就招手:“泡泡,快來,我們要回去了。”
蘇汐月將小魚兒抱到懷里,啞著嗓子道:“泡泡要留在大燕,不跟我們回去。”
小魚兒聞言小一癟,立刻哭了起來:“我不要,我不要跟泡泡分開。”
小魚兒這麼一哭,蘇汐月也跟著哭了起來。
待在蕭正熙懷里的小泡泡也像是有應一樣,小一癟就要哭。
卿絕看不下去了,最后看了兒子一眼,便上了馬車,讓車夫駕車了。
看著馬車遠離,小泡泡終于是放聲大哭起來。
馬車上,小魚兒也是哭聲震天,害得蘇汐月又開始哭了,一邊哭,還一邊錘著卿絕。
卿絕心疼地將媳婦兒和兒摟著懷里哄道:“好了,三年后兒子就回來,又不是以后都見不到了,你就當他在外頭學武,學本事。”
蘇汐月又氣得錘他一拳,噎道:“他還這麼小,都不到三歲!”
“快三歲了,為兩國太子,早些學會獨立是好事!”卿絕雖然也舍不得兒子,可他也知道兒子為兩國太子,上的擔子有多重,該放手的時候就該放手了。
蘇汐月一句話也不想聽他說,卿絕只能聲低哄,這一哄就哄了一路。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癥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噁心她!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隻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隻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葯,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姐。」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著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
穿成農家小肥女,還是女炮灰,怎麼辦?冇辦法,村裡有個丞相男主,抱大腿?不行不行,人家一年後就要去考取功名,然後遇到愛情,當上駙馬。可一年後流寇四起,她的這個小村子不到一柱香便被屠村了。她到時候該怎麼辦?楊柳思來想去,唯有努力賺錢,帶領家人遠離村莊,逍遙快活!但畫風突變,男主居然拒絕了公主大人的愛慕??她她她……她就想當個快樂的小胖子,不想跟你上刀山下火海!
為報恩所娶的夫人沈聽瀾膽小無趣,白遠濯很不喜。 可最近他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先是傾慕他的沈聽瀾提出要和離。再是同僚/下屬/上司們奇奇怪怪的言行: “白大人,貴夫人刻得一手好印章,您愛好印章,與您的夫人琴瑟和鳴,定得了不少好印章,不如與我們分享分享?” “白大人,下官一想到您每日都能享用您夫人做的美味佳肴,便好生羨慕。” “白愛卿,想不到你夫人繡藝如此精妙,那一副《南山僧佛會》太后很喜歡,病已大好!” 白遠濯:“……” 拿不出印章、沒吃過美食,更不知道沈聽瀾繡藝精妙的白遠濯決定去找沈聽瀾談談。 正好聽見沈聽瀾在與人唏噓白府虛度的那幾年:“辣雞愛情,毀我青春。” 白遠濯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崔茵是個孤女,被逼以堂姐的身份替嫁給落魄宗室成親三年,她乖順地做他的賢內助、患難與共,崔茵以為,他們會廝守終生,然而李承璟成為攝政王后的第一件事,是去崔府接回了堂姐,崔茵成了見不得光的外室,就連親生的孩兒也要管別人叫阿娘,她站在院中的海棠樹下,杏眸含淚,質問他為什麼,卻見他頭也不回地命人鎖好大門,涼聲道,“你非世家貴女,能給我什麼助力?”母親忌日那天,她意外跌下山崖而昏迷,濃霧里仿佛看見因被李承璟囚禁郁郁而終的前世,睜開眼,看著面前那個救下她的恩人,默默下定了決心,蕭緒桓出身寒門,如今卻是權傾朝野的大司馬,崔茵想,如若想從李承璟手下逃離,只能借眼前人之手,來日他若是膩了,自己大可離開,兩不相欠*人人皆知蕭緒桓與攝政王李承璟水火不容,幕僚卻偶然撞見,西河細雨之中,煙波畫船,主公懷里依偎著一位殊色佳人,美人玉指纖纖,剝開瑩白的荔枝,送到他的唇邊,杏眸瀲滟生霧“大司馬介不介意,妾曾經嫁過人?”輕扶在她腰側的大掌倏忽收緊,只見他眸光幽深,沉沉地望著她,低頭,含住了她指尖的荔枝,幕僚大驚,看清了那位美人的面貌,哪里是什麼喪夫寡居的女子,分明是攝政王的外室,事后,幕僚痛心疾首,想要揭穿那女子的身份,蕭緒桓淡笑一聲,看著手中美人遺落的墨寶,驚鴻翩躚,恰如其人,深深嗅了一口,“那又怎樣?”他一早便知崔茵在騙他,可又有誰知,他早已覬覦她多時,只可惜彼時她已嫁做人婦,窈窕倩影只能遠遠相望,而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李承璟曾以為,名分與議論不過是身外事,崔茵是他的結發妻,永遠都是,手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他都要,偏偏他忘了,美人心易碎,再多的權勢也換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