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城也被嚇得不行不行的。
剛才他還正在興頭上,就突然進來兩個人,一副要跟他一起的模樣,嚇得他直接不行了。
兩人剛被他趕走,他都還沒來得及穿服,就又沖進來這麼多人,讓他再一次……w了。
更可怕的還在后面。
“王爺??!”
迎親隊的侍衛們全都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沒穿服的男人。
這是他們王爺?
他們王爺早上失蹤,就是來干這事了?
侍衛們那不可思議地喊聲,瞬間讓那些百姓炸開了鍋。
“他不會就是那個誠王吧!”
“就是他啊,今日跟福禧郡主親那個。”
“福禧郡主的喜轎還在外面,他竟然在這里做這種事!”
“你們看他……”
百姓們像看猴子一樣,對著裕城一通指指點點,氣得裕城都想殺人了:“蠢貨,都還愣著干嘛,全都給本王清出去!”
“是。”
侍衛們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將那些百姓都趕了出去,將房門給關上了。
百姓們還圍著房門竊竊私語。
蘇汐月已經一喜服地下了喜轎,頭上的喜帕早就不見。
原本還在幸災樂禍的春桃,看到蘇汐月那張傾城絕麗的臉,瞬間嚇得癱在了地上。
郡主竟然在這里,那房間里的又是誰?
蘇汐月冷厲地掃了一眼,直接把春桃嚇得肝膽俱碎。
完了,郡主什麼都知道了!
小嬋直接讓人將春桃給綁了,才跟著蘇汐月一起進了宅子。
那些人看到蘇汐月,全都自覺地讓到一邊,就連那些侍衛都紛紛讓道。
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裕城帶著蘇漫云出來,卻正好對上了蘇汐月。
裕城看到蘇汐月那張清冷絕的臉,瞬間便有些心虛:“汐月,本王……”
蘇汐月本懶得聽裕城廢話,犀利的眸子直接看向蘇漫云:“二妹妹可知他與我的關系?又可知今日是什麼日子?”
蘇汐月這話一出,圍觀的人瞬間又炸開了鍋。
“天哪,這人是蘇家的二小姐?”
“那豈不是妹妹搶了姐姐的夫君。”
“還是在親這日,這蘇家二小姐也太狠了。”
“簡直太不要臉了,在親這日就勾引姐夫做這種事!”
各種謾罵聲傳到蘇漫云耳里,讓難堪得想鉆進地里。
蘇漫云心里恨毒了蘇汐月。
今日之事一定是蘇汐月設計的,這個惡毒的人就是為了這樣看的笑話!
蘇漫云“噗通”一聲,直接跪到蘇汐月面前,傷心絕道:“大姐姐,我是被陷害的,是有人陷害我們,我才會與王爺發生關系的。”
裕城一聽這話立刻點頭:“是,就是這樣,本王和云兒是被陷害的。”
“云兒?”蘇汐月冷笑:“王爺得可真親熱呢,這也是被陷害的。”
自知失言,裕城連忙改口:“不是,本王跟漫云真的是被陷害的。”
“是嗎?”蘇汐月垂著眼眸,冷冷地盯著蘇漫云:“二妹妹懷孕了,王爺敢說懷的不是你的孩子嗎?”
“你……”裕城一臉震驚地看著蘇漫云。
蘇漫云也呆了。
有了嗎?自己都不知道。
一看兩人的表,眾人立刻便明白了。
“還真是早就有了首尾。”
“這也太惡心了吧,這二小姐可不像好人!”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就未婚先孕,還能是什麼好人!”
“還有這誠王也是的,福禧郡主明明這麼好,竟然還去招惹人家的妹妹!”
“我與王爺真的是被陷害的,大姐姐又何必如此冤枉我們。”蘇漫云一副委屈至極地模樣抹著眼淚。
蘇汐月懶得看做戲:“是不是冤枉,你們比誰都清楚,你也不用再演了,這誠王正妃之位,我讓與你!”
蘇汐月說著摘下頭冠,直接丟到地上。
“啪!”的一聲脆響,那簪滿寶石的頭冠瞬間四分五裂。
每一顆都足夠這些人吃幾十年的,卻沒有一個人敢去撿。
蘇汐月轉就走,卻被裕城一把拉住:“汐月,你聽本王解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放開我!”裕城的讓蘇汐月覺得惡心,差點沒吐出來。
“咴~”嘹亮的馬鳴聲響起的同時,那沾著寒的刺鞭也揮到了裕城的手上。
“啪!”
刺鞭猛地扎上裕城的手臂,痛得裕城瞬間收回了手,蘇汐月也重獲了自由。
“誰啊!”裕城捂著手臂生氣地抬眸,卻在看到來人時,臉瞬間驟變:“小……皇叔……”
肅城侯府的七小姐小時候是個馬屁精小肥仔兒, 人人都說:真愁人,這孩子以後還嫁的出去嗎? 誰曾想,女大十八變! 肥仔兒成了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人人都說:真愁人,求親的人這麼多,嫁給誰呀? 大美人磨刀霍霍:喵的,我要先給那個見天兒傳我小話的混蛋宰了!
傳聞朗月清風的韓相栽了,栽進那名鄉下長大,粗鄙不堪的將府大小姐手中… 自此相府每天都熱鬧,昨日剛點了隔壁尚書家,今日踹了那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對此,韓相自始至終只有那淡淡一句話“夫人如此辛苦,此刻定是乏了,快些休息吧…” 某女聞言咽了口口水…腳下略慫的逃跑步伐邁的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