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芬琴這個反應,時景什麼都明白了。
23年來任由打罵,無底線地給這一家三口提供金錢,到頭來,原來他是認賊做母!
時景赤紅雙眼,他瞇眼,冷漠的目落在王芬琴的手上。
這道目就像刀子一樣尖銳,王芬琴下意識便要收回手,然而,時景提前一步踩住的手指!
“時景!我錯了!媽媽錯了!看在這二十多年的份上,原諒媽媽吧!我給你道歉,給你磕頭!”
時景眼神一厲,“閉,你不配!你沒資格自稱是我媽!”
王芬琴的手指被踩得充/,疼得齜牙咧,連連點頭,“是,我不配。但是時景,我只是個服從命令的小嘍啰啊,罪魁禍首是你的親生父親沐先生,以及沐先生的人,陳玉蓮!”
“這一切都是他們算計的……啊!!!!”
這些年來,時景游走在黑暗中,他對待仇人從不手!
他撈起一旁的水果刀,狠絕地砍掉陳玉蓮的小手指,“當年手賤,就要做好現在還債的準備!”
王芬琴直接疼昏過去。
王芬琴的兒子和丈夫早嚇得一聲不敢吭,他們抱在一起,不斷往角落躲避,看時景的眼神如同看閻王煞神。
時景戴上黑皮手套,將王芬琴的手指撿起來,找包裝袋包裹起來。然后,他靈活地把玩槍支,面無表地看向王家父子。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這跟我們無關啊。”
“都是……都是孩子媽那個臭娘們搞出來的事!”
他們瘋狂推卸責任。
時景:“五分鐘,搬離這里。”
“一天,還清我給你們所有的錢。”
“否則,就用你們的命來償還虧欠我的一切!”
王家父子連連點頭:“是是是,好好好,我們什麼都聽你的,這就搬!”
被嚇壞的王家父子戰戰兢兢地搬起地上的王芬琴,一秒鐘都不敢多呆,灰溜溜離開這棟洋房。
洋房里的傭人們早被吵醒,他們大氣不敢,生怕被遷怒。
“你,過來。”時景隨手點了一名傭人。
傭人抹了把頭上的冷汗,低頭走過去,“時……時。”
時景將王芬琴的手指扔到他懷里,“郵寄到京市沐家。”
“再帶句話,提醒沐老先生和陳玉蓮士,下一步,我要收拾他們了。至于取走他們的什麼部位,看我心。”
傭人哆嗦得幾乎要倒下,時景及時扶住他。
微微弓腰,時景和傭人視線齊平,“事辦好,王家還我的錢便都是你的。”
說完,他轉離開洋房。
屋外立馬響起絕塵而去的托車響聲。
時景飆車來到海市,來到母親那家療養院門口。
療養院外頭的早被清理干凈,看不出死過人。
時景坐在花園石階上煙,盯著方潔墜樓的那塊地方,眼睛一下都沒眨。
好半晌,他苦笑。
他期盼喊一聲媽媽,怎麼這麼難呢?
兩隔,他這輩子都沒辦法當面喊方潔一聲媽媽。
同樣的,方潔永遠到死都沒見過他。
“嗡嗡。”手機在震。
時景拿出手機,上面顯示著沐秋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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