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文斌趕到醫院的時候,發現醫院有很多的警察,還有警,不知道為什麼還來了很多的新聞記者。
王文斌在保鏢的護衛下走了進去,一進去就見到了站在那安排著什麼的劉永進。
“劉總,人呢?怎麼樣了?”王文斌急忙地問著劉永進。
“120那邊說,發現的時候人就已經沒氣了,拉回來又搶救了一下,但是人已經死了。”劉永進嘆了口氣道。
王文斌腦子瞬間短路了。
“張明洋死了?”王文斌在心里嘀咕著,完全反應不過來,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
“你是家屬,你去簽字把后事理一下吧,必須家屬簽字。”劉永進見到了王文斌在發呆提醒著。
“人在哪?我想去看看。”王文斌道。
“看不出來你還有的嘛。”劉永進笑了笑問著。
王文斌覺得劉永進在這個時候笑有些太不應該了,起碼裝也應該裝的稍微沉重一點。
“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我的岳父,總要去見最后一面。”王文斌回答著。
“嗯,你進去吧,在病房里面,我已經打電話了殯儀館的人來了。”劉永進點頭。
王文斌看了劉永進一眼,不由的嘆了一句世態炎涼,劉永進跟了張明洋幾十年了,張明洋突然就這麼走了劉永進竟然一點悲傷都沒有。
王文斌走進病房,幾個護士正在那收著擺在旁邊的儀,張明洋就那麼一不地躺在病床上。
見到張明洋的尸在那,王文斌沒有毫恐懼,他是個無神論者,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妖魔鬼怪,生死只是正常的自然現象而已。他心里有的只是惋惜和慨。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叱咤風云的人突然就這麼沒了,生命就這麼戛然而止。
要說,王文斌對張明洋的確是沒什麼,別說了,他對張明洋基本上只有恨。
可是當看到張明洋鮮模糊地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心里所有的恨意都煙消云散,只剩下一聲惋惜了。
在惋惜之余,也有些恐懼,恐懼的不是面前這張明洋的尸,惋惜的是人的生命真的太脆弱了,世事無常。
再次看了眼張明洋,王文斌推后了兩步,在病床前面跪下,磕了三個頭,對張明洋道:“爸,雖然對你的恨比親近要多,但是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岳父,希你一路走好。我不知道有沒有另外一個世界,如果有的話,希你在那邊多保重。”
王文斌剛說完就覺到后有人似的,轉臉就看到了站在門口著他的張欣怡的母親。
“媽!”王文斌終于還是著張欣怡母親,然后慢慢地站了起來。
張欣怡母親看了王文斌一眼,沒說話,慢慢地走到了張明洋的病床邊。
王文斌連忙走了過去,準備去安和照顧張欣怡母親,這種場景他以前見過的,一般都會哭得死去活來,有的甚至直接暈厥的。
但是他在張欣怡母親邊站了很久,卻不見張欣怡母親有任何的靜。
張欣怡母親就這麼站在病床邊看著張明洋,一句話也沒有說,也沒有。眼淚沒有,哭泣也沒有,似乎很平靜。這讓王文斌有些慌,他不知道張欣怡母親到底要干什麼。
“為了你的財富和權力你算計了一輩子,最后自己也死在了你的財富和權力上,算計了別人一輩子,最后自己卻被別人算計了,這一輩子你值得嗎?”張欣怡母親悠悠地對張明洋道。
王文斌聽了之后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他不知道張欣怡母親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張明洋不是通事故死的嗎?
“爸是發生了通事故。”王文斌想著還是有必要告訴張欣怡母親。
“通事故?”張欣怡母親轉過臉冷笑著看著王文斌,看著王文斌有些害怕。
“是,他們是這麼告訴我的,外面有警。”王文斌點頭。
“王文斌,我是真的看錯了你,原本我以為你是個沒用的男人,沒想到你是個狠角,殺起人來眉頭都不眨一下。”張欣怡母親冷冷地笑著。
“我……”王文斌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是怎麼都沒想到張欣怡母親會這麼認為他,他著急的想要解釋。
“你不用跟我說什麼,也沒必要對我說什麼,我也不想聽。你殺了就殺了,不需要在我面前裝什麼,我跟他早就沒有任何了,你恨他,我也恨他。只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他費盡了心機把你招進來就是想要利用你,沒想到反倒被你給利用了。一年時間不到,你就把他看的比命都重要的張家給奪走了。而且,手段還這麼狠毒,直接要了他的命。”
“王文斌,我早就什麼都不是了,我對你什麼威脅都沒有,所以你用不著防備我。我的要求不高,我們現在孤兒寡母的,只要你給我們一口飯吃就行了,除此之外,你想干什麼與我們無關。”張欣怡母親說完之后就轉往外走去。
“媽,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認為爸是我殺的?這明明就是一個通意外。”王文斌見到張欣怡母親要走,一把就拉住了張欣怡母親急切地問著。他急于想要解釋這一切,不管是誰被人認為是殺人兇手都不會淡定。
“你以為我這麼愚蠢嗎?通意外?通事故我相信,但是我打死都不相信是意外,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嗎?早不意外晚不意外,你王文斌進了瑞華集團掌握了核心權力了無可爭議的集團繼承人的時候他就出了意外,有這麼巧的事嗎?而且,他的司機都是經過嚴格培訓出來的,開車技無可挑剔,車子也是每天監測,本就不可能出意外。”張欣怡母親冷冷地看著王文斌。
“我……”
“還是那句話,他是怎麼死的我不會去追究,我孤兒寡母的也沒這個能力去追究,這一點我有自知之明。所以,他是被人殺的也好,是通意外死的的也好,我都不會管。張家是誰的我也不在乎,我只求你一件事,善待我兒,只是一個植人,不會對你有任何威脅。你如果覺得我會對你有威脅,我可以給你簽訂絕不染指張家任何財產的協議,或者我也可以選擇出國。”張欣怡母親對王文斌說完之后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