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門口,榮親王氣鼓鼓地走出翰林院。
直到榮親王府的馬車離開,幕塵的馬車才緩緩走近,停在門口。
“殿下,榮親王剛被請進翰林院,就這麽氣鼓鼓地走了,看來,一切順利啊!”蔣昊這般說著。
幕塵臉上掛著玩味的笑:“敢我?我就絕不能讓你好過!走,咱們也去看看戲!”
說著幕塵和蔣昊就要走下馬車,幕塵回一看,蔣英卻沒有,不問道:“怎麽?這麽好看的戲,你不打算去看看嗎?”
蔣英搖了搖頭,臉頰有些緋紅,道:“我,我不去了,我在這裏等殿下出來!”
幕塵朗笑一聲,也沒有強求,他知道蔣英兒家,麵子薄,怕是害怕去了看到一些汙穢的場麵而尷尬。
房間之中,兩位聖人還扭打在一起,那妾則衫半地在那裏哭哭啼啼。
“陳忠,老子弄死你!敢睡我的人!”木傅薅著陳忠的頭發咬牙切齒地喊著。
陳忠也不是吃素的,摳著木傅的兩個鼻孔,同樣是咬牙切齒地喊著:“老子就是睡了怎麽了?這麽魅的人,憑什麽就歸你一個人?”
就在二人這般扭打的時候,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幕塵和蔣昊走了進來。
一見到這般場景,幕塵和蔣昊都想笑,不過,二人都忍住了……
幕塵裝作一副驚愕的表,將手中的點心到前,驚奇地看著兩位亞聖人,道:“怎麽會這樣?發生了什麽事?怎麽,怎麽本出去買了些點心回來,就變這樣了!”
方才失去理智的陳忠和木傅二人,此時見到幕塵,才忽然反應過來,他們本來是要陷害幕塵的,怎麽弄現在這個局麵,二人都於懵圈狀態。
幕塵表越發迷茫:“兩位大人,怎麽會弄這樣?陳大人,你怎麽還沒穿服呢!誒,那個人是誰,怎麽穿這樣,何統啊!陳大人,莫不是你和這子在翰林院中……”
“陳大人,你為翰林院掌院學士,眾文人敬仰的亞聖人,如此德高重,怎麽能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呢!實在是,令我等不學無之輩都汗啊!”幕塵滿臉悲憤的樣子。
蔣昊在一旁看著幕塵的表演,想笑卻又不能笑,憋的實在是難,肩膀聳不已。
“兩位亞聖人,看到你們現在的樣子,本真是擔憂翰林院的未來啊!算了,本說再多,也不見得能讓兩位亞聖人痛心悔改,也罷,不打擾二位雅興了,你們繼續,繼續!”
說完,幕塵帶著蔣昊走出了房間,隻留下兩位亞聖人還是扭打的模樣,隻不過,此時的二人卻是怎麽也打不起來了……WwWx520xs.
一走出房間,沒走幾步,幕塵和蔣昊終於都憋不住了,均是笑的前仰後合。
出了翰林院,幕塵上了馬車,便直奔燕北王府而去。
剛剛有燕北王府的府衛來通知幕塵,說是燕北王正在府中等他,有要事商議。
馬車路過嶽宮路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幕塵掀開馬車簾子,一名燕北王府的中年府衛連忙上前,解釋道:“殿下,前麵是大將軍府的車駕!”
“大將軍府?”
幕塵眉頭微皺,這才想起,整個大胤朝隻有一個大將軍府,那就是主管五軍都督府的建威大將軍,金雷琥。
如果說,燕北王幕青山是大胤朝第一武將,那麽,能夠和幕青山比肩的人,也就隻有這個建威大將軍了。
據說,此人武境修為幾乎與幕青山相當,是個高手。
而且,金雷琥有三個兒子,個個都是極其優秀。大兒子金延鋼,一直在大商王朝守護大胤作為質子的二皇子,宇尚澤;二兒子金延鈞,在西南戍守邊城,至參將,也是一員猛將。而三子金延釗,剛剛調任回皇城,擔任五軍都督府中軍左都督一職,頂替獲罪的薑洪劍,在整個皇城中,可謂是年英才,年有為!
如此看來,金雷琥最看重這個三兒子,調任五軍都督府,多半以後是要承襲他爹的席位了。
“馬車裏,可是燕北王幕王爺,新任五軍都督府中軍左都督金延釗,拜會幕王爺!”
馬車外,響起了一個年輕的聲音。
馬車裏,幕塵一聽頗有些意外,看來,前麵是大將軍府的車駕不假,來人卻不是金雷琥本人,真是他那個三兒子,金延釗。按照榮親王的意願,這個家夥很有可能會是自己的敵啊!
幕塵掀開馬車簾子,打了一哈欠,目瞥向那個正低頭行禮的年輕人!
金延釗!果然是一表人才!幕塵心中驚訝,難怪會讓堂堂榮親王都如此看重。
此人材拔俊朗,彬彬有禮,從氣勢上判斷,至應該有小宗師的武境修為。能夠在二十歲上下的年紀達到小宗師境界,這絕對是世間麟角的天才了!
在外人的眼中,金延釗和幕塵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金延釗,年紀輕輕便至中軍左都督,名門族,家境殷實,自更是天賦異稟,一表人才,為人做事正派穩妥,幾乎就是沒有弱點的完人。
反觀幕塵,在外人看來,不學無,惹是生非,仗勢欺人,好,簡直就是完了的人啊……
總之,想到金延釗,都是讚揚之詞,而想到幕塵,則都是辱罵之調。
“免禮吧,難得你有心,這些銀子當做見麵禮,賞給你,拿去花吧!”馬車裏,幕塵將幾塊碎銀子扔到金延釗腳下,看樣子有個四五兩的樣子。
正低頭恭敬拜禮的金延釗,一聽聲音,眉頭卻是狠狠皺了起來,再看向扔到自己腳下的銀子,眼中似有怒火在湧,他緩緩抬起頭一看,馬車裏的人竟不是燕北王本人,而是個年輕人。
金延釗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名字,幕塵!
金延釗強下心頭的怒火,咬了咬牙,生生將那怒火咽了下去,目向幕塵,竟然還能出一笑容,謙遜道:“原來是幕三殿下,延釗唐突了!來人,給幕三殿下讓開道路!”
金延釗一句話,大將軍府的車駕便給幕塵讓開了路。
幕塵再度打了個哈欠,瞥了一眼金延釗,擺了擺手,懶洋洋地道:“不錯不錯啊,你這孩子懂事,我們走吧!”
“你!”金延釗倒沒說話,他後的下屬一臉怒火,就要衝上前給幕塵點看看,金延釗手攔住他們,臉上泛起一玩味的笑。
“大人,這個一無是的混蛋紈絝,也敢這麽跟您說話,扔銀子明顯就是在侮辱人,大人你剛才就不應該給他讓路,咱們應該直接打到他爹都不認識他!”金延釗的下屬為主子鳴不平。
“對啊,大人,這個家夥,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垃圾,他有什麽資格在您麵前囂,他有任何方麵能和大人您比嗎?那副臉,真想痛揍他一頓!”另一個下屬也是憤憤不平。
金延釗卻是冷笑一聲,道:“無妨,秋後的蚱蜢,蹦不了幾天!咱們剛回皇城,不宜惹事!難道,一條瘋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要當眾咬回來不嗎?”
說這話的時候,金延釗的目向幕塵離開的方向,眼神裏漸漸出一抹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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