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意志高高在上,幾乎能夠看遍眾生的所作所為。
毫不夸張的說,除非是孫冰,否則祂本就不會偏袒任何生靈。
無論何人對于泰山有功,都會被其銘記在心中。
曾經表現的可能不算太明顯,可如今卻能夠看出,對于泰山的功勞越大,所孕育的至寶也就越發適合自己。
接下來的時間中,越來越多的寶不斷浮現。
每一個人獲得賞賜的時候,臉上都充滿著激與興。
亦或者說,即便沒有賞賜什麼寶,也會恰好賜予相對應的獎賞。
眨眼便已經過去了兩日時,這一次論功行賞才算是徹底結束。
放眼去,任何一個獲得賞賜的修士,臉上依舊能夠看出濃濃的興。
至于未曾獲得賞賜的生靈,卻也看不出任何灰心,甚至還充滿著高昂的斗志。
因為通過這一次論功行賞就能看出,對于他們的功勞,泰山亦或者孫冰一直都銘記于心。
尋常時間可能看不出什麼區別,可一旦將功勞積攢到了一定程度,就能獲得超出想象的報酬。
尤其是那些先天至寶,放眼整個混沌,都屬于最為頂尖的寶了。
泰山之外,等閑紀元之主都無法保證自己能夠擁有一件。
可在泰山,如此至寶雖然算不上遍地都是,卻也隨可見。
當然了,先天至寶所需要的戰功十分龐大,也就只有紀元之主才能積攢那麼多的戰功。
可尋常生靈卻并沒有因此垂頭喪氣。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即便將這等至寶到他們手中也保不住。
然而浩瀚泰山無邊無垠,暫且不提無天之中的寶庫。
單單就是剛剛的書山學海,對于修士的吸引力就無需多言了。
縱然是紀元之主都無法忽視這等地方,可想而知此地對于他們的幫助究竟能大到何等程度。
只要能夠積攢足夠多的功勞,就能夠進書山亦或者寶庫,提升自己的實力。
終有一日,他們也能爭奪先天至寶。
一番論功行賞結束后,此次盛會基本也算是到此為止了。
在場的諸多修士,在向孫冰行了一禮后,緩緩退出了人皇殿。
短短片刻過后,浩瀚的人皇殿僅僅只剩下孫冰與道樹。
著不遠的影,孫冰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同時緩緩開口:
“道友,此次你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貴干?難不真的為了恭賀朕?”
話雖如此,但任何人都能夠從這一番話語中聽出濃濃的質疑。
聞言,道樹張了張似乎想要做出什麼解釋,最后卻也只能嘆息道:
“罷了,罷了,其實此次吾之所以前來此地,乃是人所托的,祂們希能夠與道友握手言和。”
“握手言和?”
驟然間聽到這一番話語,孫冰的臉上都浮現出明顯的錯愕,隨后目灼灼的著道樹:
“道友,祂們當真如此說?沒有任何要求?”
對此,道樹的面為之一變,隨后緩緩道:
“為了混沌的安危,自然有幾個小要求。”
聽到了此話,孫冰的眉宇間都浮現出一抹譏諷:
“好一個為了混沌的安危,朕倒想要聽一聽究竟是什麼要求。”
只見道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孫冰后,這才嘆息的開口:
“其實本質上,祂們并不想與你為敵,只是如今道友的實力太過強悍了。
所以祂們希道友能夠出手中的混沌至寶,以此來確保混沌的安危。
其次就是希道友乃至于麾下生靈,自此之后,不要離開泰……”
尚未等其話語說完,孫冰怒極反笑:
“好一個出手中的混沌至寶,朕一步一步走到今日,沒有任何藏,那混沌青蓮就是朕的道花。
朕很想知曉,將自道花出來,那麼朕應該怎麼辦?或者說以真正的道花來代替朕的道花?”
面對這等質問,道樹本就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其實在開口之前祂就已經猜到了這種況,甚至在開口時,祂還刻意修改了一番。
因為道果乃至于那些先天神圣更加囂張。
在祂們看來,孫冰所擁有的混沌至寶,全部都是混沌孕育而。
如今僅僅只是收回自己父母孕育的寶罷了,乃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
再者說,如此漫長的時間歲月中,祂們將這些寶暫借給孫冰,沒有收租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即便是祂聽到那些要求,都有些不忍直視。
畢竟在道樹看來,道果乃至于那些先天神圣此次乃是求人。
如此態度,本就不像是求人,反倒是在下達命令。
至于此刻的孫冰依舊余怒未消,還在不斷冷笑:
“不讓朕乃至于屬下離開泰山,這是想要將整個泰山的生靈全部都囚其中了。
當年朕就算在微末之中到天道的威脅,尚且沒有屈服。
更何況如今了。”
說到了這里,他立刻抬起頭,目灼灼的著面前的影,同時一字一頓的開口:
“道友,勞煩你回去告訴你背后那些存在。
想要讓朕答應他們的要求十分簡單,只要將朕斬殺乃至于鎮即可。
到了那時候,別說是三兩個要求了,縱然是讓吾等將命送上,也別無二話。”
對于這個答案,道樹早就已經有所預料。
可一想到自己同樣也是混沌所孕育而出的,祂還是勸說起來:
“道友,無論如何這終究乃是混沌,你在此地同祂們鋒,著實有些不智啊。
更何況爾等本就沒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若是可以選擇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與祂們為敵啊。”
只不過聽到了此話的孫冰,卻抬起頭來著面前的影,臉上隨之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道友,多謝你的勸告,只可惜這一場戰斗并不是朕能決定一切。
亦或者說,朕的確能夠退避三舍,你能夠保證祂們不會得寸進尺麼?
先前道友便說過,自己也是混沌所孕育的先天神圣。
朕很想知曉,若真的到了大戰發的時候,道友又會作何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