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紅現在很怕周暖,周暖這話一說出口,配上上帶著的淺淺的弧度,活像一個來索命的。
王艷紅想到這,渾止不住的抖著。
周暖安靜的看了好幾秒,隨后,看了眼時間。
見時間不早了,輕挑了一下眉,轉去拿了上回喂給周父的老鼠藥,給王艷紅喂了下去。
王艷紅已經被周暖關在出租屋里了很久,本就沒有力氣反抗。
很快,就咽下了周暖喂給的老鼠藥。
周暖數著時間,親眼看著王艷紅在面前咽了氣。
輕扯了下角,將出租屋里的冷氣全部打開,將溫度調到了最低以后,離開了出租屋。
周暖踩著點,順著監控照不到的地方從小區里逃了出去。
不知道,在離開了出租屋后,有個人打開了出租屋的門,走了進去。
宴州在接到了下屬的電話,聽說周暖今晚都做了什麼大事以后,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止不住。
沒過多久,他想了想,心很好的給周暖打了個電話過去。
周暖在接到宴州電話的時候,已經開著車來到了郊區。
“周暖小姐,還記得我嗎?”電話的那一頭,宴州的聲音帶了幾分沙啞。
在聽到宴州的嗓音的那一刻,周暖臉上的表瞬間沉了下來。
沒有忘記,在像個老鼠一樣活著的這幾天,的日子有多艱難。
宴州那筆被凍結的錢,還有那給海外份,卻到現在都還沒有兌現的承諾,都是垮理智的稻草。
周暖在親手殺掉自己的父母以后,就知道,已經瘋了。
清醒的瘋掉了。
抑著自己的緒,周暖角微微的了幾下,緩了緩,對著電話那一頭的宴州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忘了你,要不是你,我現在也不用東躲西藏!”
周暖突然在想,如果不是當初鬼迷心竅,和宴州合作,也沒有什麼機會能要了周安和陶迪的命。
所以,如果沒有和宴州合作,就不會被通緝,也不會在被通緝后,順手殺了自己的父母。
周暖自己也知道,一旦等北城的警方找到,那麼就完了。
這輩子,徹徹底底的完了。
想到了這一點,周暖的臉沉得可怕。
宴州坐在沙發上,聽著從電話里頭傳來的,抑著的呼吸聲。
沉默了一瞬,像是想到了點什麼,宴州倏地笑出了聲來。
宴州的聲音富有磁,笑起來的聲音很好聽。
但是這笑聲落在了周暖的耳朵里,就相當的刺耳。
周暖覺得,宴州是在嘲笑,譏諷。
可是……
宴州憑什麼嘲笑,憑什麼譏諷!
替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憑什麼好一點都沒撈著,反而還惹了一腥!
想到了這一點,周暖心里的火倏地升了起來,怎麼都不住。
“你說吧,突然聯系我,是又想讓我做什麼?”周暖臉上的表很難看,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將手機丟出去,已經是費盡了所有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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