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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太太又去民政局排號了》 第96章 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許歌贏了不籌碼,于是非常爽快的說道:“今晚我做東,我請客。”

 何晉楊一臉無語的看著,肖仁卻輕笑著問道:“這怎麼才幾年不見,你牌技都這麼牛了?”

 以前也不是沒和他們一起玩過,但都是替周琛玩,生疏得很。

 今天玩這幾局,分明就是老手。

 “之前在賭場打過工,學過一點,還繼續嗎?”

 肖仁和何晉楊對視一眼,兩人擼起袖子,被激發了勝負

 “我就不信了,來,繼續!”

 又玩了幾把后許歌仍然大獲全勝,何晉楊頓時蔫了,擺了擺手。

 “不玩了,不玩了,我懷疑你有視眼。”

 肖仁也對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甘拜下風。”

 趙京倫單手兜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戰況不屑的看向兩人。

 “怎麼輸的這麼慘?你倆也太沒用了。”

 何晉楊翻了個白眼,“你行你來。”

 說完就痛快的給他讓了地方,趙京倫直接坐下,“來,小歌兒,我來會會你這個小賭圣。”

 肖仁卻擺了擺手,“我可不和玩了。”

 趙京倫噗嗤一聲笑了,“怎麼?你倆一個圣一個賭圣,這就不行了?”

 肖仁看了一眼周琛,“還是讓阿琛來領教領教吧。”

 許歌忽然也想見識一下周琛被的樣子,于是便開口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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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叔,要玩嗎?”

 周琛看一眼后放下酒杯起走了過來,肖仁給他讓了位置。

 于是三人開始的新了的局面。

 何晉楊和肖仁分別坐在了許歌的側,似乎有打算學藝的意思。

 許歌也沒攔著,就當兩人好像發現點什麼技巧后,又胡攪一通,看似毫無章法。

 但牌面明顯已經偏向了這邊,面前的籌碼也是最多的。

 最后還是許歌贏了,趙京倫扔了手中的牌笑問道:“小歌兒,你這什麼玩法?”

 許歌故作神道:“其實就是隨便玩玩,你要問我有什麼法門,我只能說是賭神附。”

 說完又看了一眼周琛,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場失意,賭場得意,我夠得意吧?”

 這話一說趙京倫都沒法接了,只是笑而不語。

 “小歌男朋友了嗎?”肖仁忽然問了一句。

 于是幾人的視線全都落在了上。

 許歌掃了幾人一眼后道:“有啊,你們還都很悉。”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周琛。

 “我們都很悉的人?”

 周琛抬眸看向許歌,許歌也沖他一笑,“你們干嘛看我小叔?”

 幾人:“……”

 許歌將洗好的牌放下后說道:“是子墨,我們在一起了。”

 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直接劈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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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趙京倫都怔了一下,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一旁的人,見他依舊不為所,似是早就知道。

 何晉楊下都快掉在地上了,視線在許歌和周琛兩人上來回轉。

 “不是,你,你說你和子墨那小子在往,你們在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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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歌表現的非常鎮定,“嗯,不過是保的,你們不要說出去。”

 肖仁則是一言難盡的看著,最后看向了周琛。

 這是在搞什麼?

 許歌才不管他們怎麼想,起說了句去趟洗手間便走出包廂了。

 等離開后何晉楊才開口問了周琛。

 “說的都是真的?真和周子墨那小子在一起了?”

 周琛不,“不是已經說了。”

 “不是,你,你就同意了?”

 周琛扯了扯角,淡漠道:“我為什麼不同意?”

 何晉楊覺得腦袋都快被燒干了,“不是,怎麼說小歌也是你的人,現在又和你侄子在一起,你就不膈應?不反對?”

 趙京倫沉默了一會后才道:“是還不到他反對。”

 何晉楊忽然打了一個冷張兮兮的說道:“你們不覺得這次小歌兒回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嗎?”

 “都這麼多年不見了,不可能一點變化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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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不是說那個,我是說……”

 何晉楊組合了一下詞匯,“我覺得變化大的,你看那一手牌技,比我們玩的都高,這是一般人能練出來的嗎?”

 “你說,該不會是回來報復阿琛的吧?”

 肖仁聽得有些迷糊,“報復阿琛做什麼?”

 “當然是四年前的事啊,阿琛把人家給吃了,又冷酷無的把人趕到國外,小姑娘由

生恨,多年后華麗回歸,為了報復和他的侄子搞在一起,就一樁家族辛……”

 趙京倫有些無語的角,“你電視劇看多了吧?”

 “難道不是這回事?而且這丫頭不只是牌技好,車技也好,我之前不是和你們說過嗎?那天開阿琛車的人就是那丫頭,參加過死亡俱樂部!”

 這倒是讓幾人沉默了,誰家小姑娘又是練牌技和賽車的?

 確實不太對勁。

 肖仁喝了一口酒后說道:“那要真按照你說的這麼發展,恐怕還有一件事你沒猜中。”

 何晉楊看向他,“什麼事?”

 “四年前小丫頭獨自一人離開,到了異國他鄉后發現自己懷孕,然后獨自將孩子生下來,這種是不是更符合你的推論?”

 何晉楊雙眸睜大,一句國粹口而出,雙手一拍。

 “對,你說的對,很有可能是這樣!”說完他便轉頭看向周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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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琛,四年前那晚你做措施沒有?”

 周琛沒說話,但幾人也明白了,都被下藥了,怎麼可能還會記得做措施?

 “我靠,不會真這麼準吧?”

 “不能夠吧,第一次就懷了?”

 “你不懂,小說里都是這麼寫的……”

 趙京倫角,已經無法用正常的目去看他了。

 “你是不是變態,你還看這種小說?”

 “又不是我看,是我媽在家天天聽喜馬拉雅,我都快耳濡目染了,一般這種況小說主都是一夜帶球跑,幾年后帶著天才寶寶回國展開一系列報復行為。”

 肖仁忍不住笑出了聲,左手低著額角道:“晉楊,你說的我都快信了。”

 何晉楊越說越激,越說越覺得是這樣。

 “然后為了小歌兒為了報復阿琛和子墨那小子搞在了一起,兩人在生一個……”

 周琛將酒杯放在茶幾上,直接打斷了何晉楊激的演繹講解,冷冷道。

 “你這麼會聯想,怎麼不去寫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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