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晚上我定了餐廳,一起在外麵吃吧。】
約會?
像他們這樣基本上在家開火做飯的家庭,突然說要去外麵吃飯,舒心統一默認他這是打算安排約會。
剛準備回複,跟著又進來一條新消息。
江然:【下班我來接你。】
梁書就坐在旁邊,就算不是有心想看,也能不小心瞄到一個邊角。
更何況本就是有心想看,那麽簡短的兩條信息,自然是把信息看了個全。
咽下口中蛋糕,拿肩膀了舒心一下,“你們不是吧,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麽會。”
舒心先給江然回了確認信息,然後才轉頭和梁書說:“首先,我們結婚才七個月而已,一年以應該都還算新婚吧,算不上老夫老妻。”
“其次,隻是出門吃個飯而已,能有多會啊?”
梁書下意識糾正:“那普通男人和功男人的標準能一樣嗎?反正不管怎麽說,你老公對你足夠好這點你總不能否認吧?”
舒心給自己叉了一塊甜甜的小蛋糕放進裏,滿意地點頭,“那倒是,那他不管是在哪個行列裏,都是這個。”
說到最後比了個大拇指,小表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梁書蛋糕的甜還沒品味到,狗糧的苦倒是塞了滿滿一,把咖啡塞進舒心手裏,攆人說:“哎呀,快走吧,這下午茶不想喝了。”
舒心下班坐進江然車裏,還在為下午的事發笑。
江然看心好,自己的心也跟著明朗了起來。
晚上用餐,他把明天要去燕城出差的事告知了。
舒心停下筷子,喝了一口桌邊的水,確認道:“明天?”
江然:“嗯。”
舒心索把筷子放下,“要去多久?”
江然:“看況,順利的話最也要一周時間。”
“一周?”舒心低呼,努力表現的平靜表差點沒繃住,“這麽久?”
江然給的杯中水添了一些,笑問:“舍不得我?”
當然舍不得了。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分開這麽久了,現在讓突然一個人生活,肯定是不習慣的。
舒心誠實地點了點頭,夾了一菜,小口地咀嚼著,麵上神眼可見地變得悶悶不樂起來,和剛才初上車時的判若兩人。
看這副模樣,江然頓時不忍心起來,“我把行程往後推一推吧。”
聽他這麽說,舒心連忙擺手,這絕對不是想要得到的答案。
認真說:“不用啦,不要因為我耽誤你的工作,而且正好我工作室最近也比較忙,我之前還怕一忙起來會顧不上你呢。”
這個強歡笑的表,典型的口是心非。
不等江然回應,舒心又強調了一遍:“真的不用,隻是一下子有點不習慣而已,興許,過兩天我就會覺得一個人生活的日子實在太爽了呢。”
雖然是為了讓他放寬心才說的話,但聽在江然耳邊並沒有得到多寬,他給夾著菜說:“那我還是希你多分出點時間想想我好了。”
免得等他回來還要慘遭嫌棄。
舒心這才發自心地笑了。
江然定的機票出發時間正好是第二天的上班時間,沒辦法去送他,隻能在他關機前多發了幾條表達想念的話語,看得江然差點不管不顧地下機,舒心又自作自地勸了好久才把他勸好。
梁書進辦公室時,看到的就是這副久久著窗外不挪眼的夫石模樣。
欠,上前調侃了一句:“喲,怎麽了?昨天晚上晚餐沒用愉快啊?”
舒心搖搖頭,還沒回魂,順就把心裏話說了出來:“江然出差了,想他。”
梁書忍耐得深深皺了一下眉,想,舒心什麽時候也和薛宜那個小妮子似的這麽現眼了?
揚起一個和微信表包裏一樣的微笑表說:“你們不是昨天晚上還在一起吃飯嗎?”
“是啊,他今天早上出門的。”舒心說話時不僅表沒變,連口吻都和剛才的如出一轍。
主打的就是一個幽怨。
梁書也維持著剛才的微笑表,“啪”的一聲把手上一摞堆的高高的文件扔在了桌上,因為聲音太響,把還在出神的舒心嚇了一跳。
“你幹嘛?”驚恐地看向梁書。
梁書最近在談的一個新項目今早得來的消息看出對方很有意向,今天心好,才會在這裏和就一事扯皮這麽半天。
這會兒做的緒垃圾桶已經將垃圾桶填滿,也該功退了。
指著那堆剛才很吃力才抱過來的文件說:“吶,這些都是你今天必須要完的工作,好好工作,就沒時間想了。”
舒心看著說完,就一副“深藏功與名”的表火速退出了辦公室。
看了看來回晃了兩下的推拉門,又看了看麵前疊高到能遮住視線的文件,心中高呼:你是魔鬼嗎?
好在舒心之前經過江老師嚴格的言傳教,作為他嫡傳弟子的,當然不會被這麽一點工作輕易打倒。
立刻投到工作的海洋中去。
而且梁書說得沒錯,讓自己忙起來,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傷春悲秋了。
所以因為太忙,還錯過了回複江然信息的最佳時間。
江然中午發過來的信息,舒心一直到下午下班時間才注意到。
雖然隻是簡單的午餐問候,但現在都已經可以吃晚餐了,再回一句“已經吃過了”也不合適吧?
正好這時,梁書拎著包出現在辦公室門口,象征地敲了兩下門提醒抬頭,“走吧,你現在也是一個人了,一起吃飯?”
有人陪著一起吃飯,那就不用回家做飯了,這正合舒心心意。
收拾著桌上東西起,“來啦。”
順便給江然回了一條自認十分適宜的信息。
舒心:【我和書書一起去吃晚餐了,不用掛念。】
隔了半日才收到回複信息的江然心複雜。
說的果然沒錯,一個人在家的日子本就不會整天惦念他,隻會爽得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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