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在空地上圍著吃過晚餐,就各自解散了。
沒辦法,實在是夜晚風涼,加上山間的溫度又比城裏低,即便是有篝火加持,也凍得人夠嗆。
江然給舒心裹好毯子,摟著跑進了小木屋。
原本舒心是打算等消食後去泡一下戶外溫泉的,結果天公不作,剛做好一係列準備,天突然下起了雨。
雖然室的熱水打的也是溫泉水的名頭,但總覺得不如室外的顯得天然。
舒心扔下手中浴巾,上前去關窗,但見屋外雨還很小,心裏頭那點小念頭又冒了上來。
隻是還沒等有所作,“嘩啦啦”一聲,大雨從天而降,雨勢頓時迅猛了起來。
認命地關上窗,把剛才倒騰出來的東西又通通放回箱子裏,剛從浴室裏出來的江然看到嘟的小作,上前蹲在前問:“怎麽了?”
舒心泄氣說:“說好是來泡溫泉的,現在一場大雨,泡不了。”
江然看那模樣好笑,一把抱起剛才扔進箱子裏的東西,往浴室裏走,“誰說泡不的,裏麵都給你放好熱水了。”
聽他說已經放好熱水,舒心也不想辜負他一番意,無奈地跟在他後,裏嘀咕道:“室的溫泉,不就跟泡澡差不多。”
江然替放好東西,把裏麵空間給讓出來,“你進去看看。”
舒心疑地看他一眼,挪著步子往裏邊走,走到最深,才發現裏麵別有天,又興地跑出來,拉著江然說:“裏麵居然有個玻璃房?”
江然替把頭發捋到肩後,笑著說:“快去吧。”
舒心心中歡喜,往裏麵走了兩步,又倒退回來,很小聲地問他:“要不要一起?”
剛才看了,裏麵有一個四方形的池子,很大,兩個人一起泡綽綽有餘,就是再加兩個都泡得下。
“嗯?”屋外雨聲不小,伴隨著“劈裏啪啦”的敲擊聲,江然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不確信地問詢。
舒心以為他是聽到了,故意裝作沒聽清,是想要逗一逗,立馬表明態度:“你別誤會啊,就是一起泡溫泉。”
完了還強調一遍:“隻是泡溫泉。”
江然睜了睜眼,莞爾而笑。
在防備他一事上總是看似做得很好,又總覺得哪裏差些什麽的覺。
等兩人一起泡進浴池,隻見一個背靠石磚,舒展,抬頭閑適地著打在玻璃房頂的雨。
而另一個雙手疊抱在前,努力地把子往水下,眼神無安放。
江然低下頭,看了眼與自己坐在對角線上的舒心,笑了,“你再往後坐一些都坐出去了。”
舒心極力地小自己的存在,幹笑地說:“我這邊……好的。”
江然看著,突然出聲:“過來。”
他一說過來,舒心反而愈加往後退。
江然又重複了一聲:“過來。”
“幹嘛?”
“聽雨。”
這一聽就是借口,舒心心裏更加沒底了,弱弱地說:“我這邊也能聽到啊。”
“你不過來,我過去了啊。”說著,江然就有要起的趨勢。
舒心直覺,這會兒如果主過去,下場應該會比他親自過來要好一些,審時度勢,連忙起示弱:“我過來我過來。”
起先步子邁得很小,恨不得一步掰三步走,江然看著蝸牛爬似的速度,忍不住說:“這麽小心翼翼的做什麽,我還能吃了你不?”
舒心不甘示弱地小聲回:“你吃的還嗎?”
就是這種覺,一邊表現出害怕,一邊小還得理不饒人。
江然哼笑了一聲。
舒心聽得慌張,腳下的步子也跟著了,走到一半踉蹌了一下,直直往前跌了過去。
不過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反倒是跌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裏。
抬眼時,眼前正好是男人勻稱的腹,舒心看得麵紅耳赤的。
江然要比更自律,時刻保持著規律的運,材很好,雖然不是第一次和他的腹打照麵了,但每一次都會看得心驚跳的,本不敢直視。
舒心手腳並用地從他上爬起來,隻是在水中,越是慌,手上就越是用不上力氣,好幾次都重新跌回到他懷裏。
江然悶笑出聲:“心心倒是會投懷送抱的。”
“你別說。”舒心地支起子,眼看勝利就在眼前。
誰知,這時的江然直接將穩住的雙手向兩邊張開。
舒心上沒了支撐,又一次跌回到了他懷裏,而且這一次,因為不穩,還將他的脖子摟得的,一刻都不舍得分開。
他這是在用行告訴,到底是誰在投懷送抱。
舒心,又不敢鬆手,隻能神複雜地轉移話題:“不是說過來聽雨的嗎,聽啊。”
江然輕易地抱起的子,下一秒,天旋地轉,再回過神,江然已經將到了池邊。
他綿熱的氣息鑽進了的耳朵裏,“我的夫人,現在再說這些會不會太遲了些?”
熱吻與屋外的大雨一同落下。
玻璃房裏霧氣太重,舒心被吻得氣息不順,臉頰緋紅,還微微發著燙。
覺得,一定是這熱湯泡得太久,泡得四肢發,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渾虛的覺。
加上氧氣被他盡數榨取,此時渾渾噩噩,神誌不清,隻能由著他碾軋胡來,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冬雨還在地下著,砸在玻璃麵上,與室的水波搖晃聲混合在一起,一時竟分不清究竟是從哪裏發出來的水聲。
可能是換了環境,也可能是有雨聲遮掩,江然頗有幾分不管不顧的意味。
舒心隻覺得,這一夜,漫長的過分。
待到一切平息,舒心隻能如一隻貓兒似的窩在他懷裏,別說是抬手去一江然臉的力氣,便是想要罵他兩聲的力氣都使不上了。
浴室水,即便是出了一汗,舒心也覺不出來。
就記得,在睡前,江然給倒了滿滿一大杯溫水,都喝了個幹淨,但仍然覺得嗓子發幹,難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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